“赵先生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阿蒙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走楼梯了。赵强对着郎一心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躺到床上去,这样也能让对方低估一下已方的战斗力,他和莲花站到楼梯口迎接。
脚踩在竹子制成的楼梯上,“咯吱”、“咯吱”地响。阿蒙打量着站在门口迎接的赵强,不由得暗自感叹。自古英雄出少年,无论是“王侯门”的金神乐正瑞斌,还是自己家的小姐或者这个“玄武门”的门主赵强,一个个都年纪相当,年轻的不可思议。
“本来我家主人应该亲自前来迎接赵强先生的,只因时间、场景都不对,还请赵先生包涵。”阿蒙走到赵强身边,憨厚地笑着说道。
“多谢你家主人好意,赵强心领了,有机会定当登门道谢。”赵强客气地说道。
“哈哈,赵先生和我家主人想到一起去了。我正是受主人之命前来邀请赵强先生一聚,她对赵先生这种年轻俊才仰慕的很啊!”
赵强的眼角和躺在床上的郎一心互换了一个眼神,心想果然被这家伙猜对了,人家要来讨债了。郎一心对着赵强摇了摇头,示意他拒绝这个邀请。“王侯门”一分为二,一边是来杀人,另外一边又在救人。而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谁知道是不是想引起“玄武门”的门主杀之而后快?
“行,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赵强笑着点头答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儿是“王侯门”的地盘,就算是个陷阱自己也得闭着眼睛去闯了。郎一心既然装病,那就索性装到底。莲花要陪赵强,被赵强拒绝了,让她留在竹楼里照顾郎一心。赵强独自一人陪着阿蒙去见他的主人,准备来个单刀赴会。
香港边界山青水秀,四季如春。为了避开“王侯门”的眼线,阿蒙将郎一心莲花两人安排的很隐密。所以,出去的时候还要走水路。而交通工具竟然是古老的小木船。没有发动机,一个老翁一槁一槁地向前撑着。赵强来的时候也是由这个老头撑过来的,所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双手抱拳地站在床头,欣赏着这两岸秀色。
河水清澈见底、一群小鱼围着这艘小木船嬉闹,不远处寸长的白鲢跳跃水面。河边长着青翠的水草,开着不知名的粉色小花。河岸两边种满了毛竹,碗口粗的竹子随处可见。更远处便是层层山峦,整幅画面天然宁静、淡泊幽深。
山重水碧桃花源。
山是脊骨,水是血脉。山水相依,至情至真!
“好景。”这一阵山水欣赏下来,赵强只觉得心旷神怡,心里的戾气一扫而光,忍不住由衷地赞美。
做了多年的服务工作,自然懂得察言观色。刚才赵强在欣赏山水,站在船尾保持船平衡的阿蒙一直闭口不语。现在听到他主动说话,笑着答道:“赵先生也是雅致之人。这风景确实漂亮,比被钢筋混泥土堆彻成地现代都市是让人舒服多了。我这种大老粗都喜欢呆在这儿。”
“嗯。‘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一溪桃花、一脉流水、一山青翠、一心清闲,别有天地而自得其乐。这份目无杂色,耳无杂音,心无杂念的舒适惬意,滚滚红尘、碌碌人间怎能相比?”听到对方夸自己是“雅致”之人,赵强很配合地说道。果然很“雅致”。
“哈哈,赵先生既然喜欢这里,可以长住嘛!如果不嫌弃,我就能替主人决定送你一幢湖边别墅。”阿蒙满脸笑意地说道。
“谢谢蒙兄弟,你们主人真是个大方之人。敢问,贵主人贵姓?”赵强笑眯眯地说道。眼神微微收敛,在香港住湖边别墅?不知道被“王侯门”的人砍成多少块了,这种大方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消受地起的。空头支票,谁都会开。
“我们主人姓夏侯。”
“夏侯家族的夏侯?”赵强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夏侯家族的夏侯。”两人说话像是在说禅,但问的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答的人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河水在前面豁然开郞,有一片竹松像是人为般开了一条路,中间有一条林荫小道。木船在岸边停了下来,那位撑船的老翁跳上案将船索绑在岸边的一块石柱上。还没等到他撑起木板,他尊贵地客人赵强老师已经从船上跃上了岸。阿蒙稍微愣神,也在后面跟上。这让那位抱着木板的老翁左右为难,是铺也不是,不铺也不对。
真是个怪异地家伙,像他们这种有身份的人一般都是自恃身份,在言行举止方面很是在意。这个人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完全是顺着自己地性子来。这样的对手,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赵先生,请。我们家主人正在家为您泡茶。”阿蒙做了个请的手势,率先在前面带路。
“谢谢。”赵强点点头,跟着阿蒙走在这条一米多宽的林萌小道。
两边都是竹子,地上铺满了枯黄脱落的竹叶。脚踩在上面软棉棉的,飒飒作响。虽然竹林安静的过份,但空气里还是有一股肃杀之气。赵强感应地到,竹林里面有人。赵强假装不知地跟着阿蒙,只是边走边记下有人的几个位置。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走过这条长长的竹径,前面就突然变的大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型漏斗般。远处有一橦篱笆编织成的院墙,院子里也是一处竹楼,只是这竹楼要比郎一心他们的那间考究地多。
门口有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在守候,这样的情景让赵强啼笑皆非。原来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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