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贵妃一方面厌恶杨氏,另一方面又对萱王妃和夏小麦生出一种怨恨。
毕竟这琳琅宫是她林贵妃的地方,萱王妃这字字句句不是说她林贵妃,却分明是没把她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杨氏再蠢,也是她的亲戚,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姨母,现在萱王妃也来了,定然是不会让杀人凶手逍遥法外的。”
林贵妃示意宫女过来,让她们服侍萱王妃坐下,上茶安抚;她自己则亲自将杨氏扶了起来。
“娘娘,高太医来了。”
殿外的宫女进来通报,林贵妃深深的看了一眼夏小麦。
“贵妃……”
林贵妃冷冷的看了一眼杨氏,杨氏立刻吓得闭了嘴。
杨氏很不甘心,狠狠的看着夏小麦,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下肉来。
“请高太医进来。”
来人大概四十岁左右,看起来倒是老实模样,进来便恭敬的向林贵妃和萱王妃行礼。
“高太医,你过来给萱王妃把把脉。”
林贵妃赶紧招呼高太医过去。
“我没什么,高太医快去看看征远将军的夫人。”
萱王妃直接拒绝,她很担心夏小麦,所以刚刚才会直接呵斥杨氏。
这期间,夏小麦一直没有说话,这让她更加担心。
其实,夏小麦在观察林贵妃和杨氏。
这两个人,她之前没有见过,也不了解。
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门,所以夏小麦必须要小心。
自家的店是断然不会谋财害命,嫁祸的是另有其人,亦或者根本就是某些人贼喊捉贼,她暂时还拿捏不准。
高太医给夏小麦检查了手肘,又把了脉,这才确认没事,给小麦上药包扎了手肘。
林贵妃也是刻意的没有阻拦高太医。
杨氏的推到两人太过突然,根本不在她们的计划之中,这才乱了阵脚,倒让萱王妃抓住了机会,占了先机。
看着高太医包扎的动作,林贵妃心中一动。
“姨母,萱王妃和我都在这,你好好的把事情经过说来。切莫再被悲伤冲昏了头,坏了宫里规矩就是另一回事了,你明白吗?!”
最后的话,林贵妃故意说的很重,她这是在警告杨氏,不可再喧闹。
“是,贵妃娘娘,我一定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讲给萱王妃听!”
杨氏抹了抹脸上的污秽,总算是冷静了很多。
萱王妃和夏小麦对视了一样,同时看向了高太医。
高太医面不改色,似乎没有把其他人说的话听进去,他进宫也有年头了,自然是明白在这皇宫之中的保身之道。
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
“贵妃娘娘,王妃,我的丈夫,曾是跟随林老大人的参将,也是为了朝廷征战多年。几年前,老杨旧伤复发,撒手人寰,留我一个人抚养我们的儿子……”
说着,杨氏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唉,王妃,我这姨夫在军中呆了一辈子,落了一身病,和姨母也算是老来得子,所以对我这个表弟很是宠爱。姨夫去世之后,表弟就是我姨母唯一的依靠和牵挂了。”
林贵妃也跟着抹了抹泪,补充杨氏的话。
“我家恕儿也是争气,勤学苦读,去年考上了临川学院,身子却是不大好,大夫说他是因为熬夜看书导致的气虚,需要好好调养。”
杨氏哭哭啼啼的慢慢讲来。
“所以,他就去了刘夫人的‘膳禾馆’,是吗?”
林贵妃皱了皱眉,接话说道。
“就是这位刘夫人的‘膳禾馆’!”
杨氏突然转身,愤恨的指着夏小麦。
“京城里,新开了一家‘膳禾馆’,凭着药膳调理身体。虽然传闻不少,本来我还担心,观察了一些时日,听到了不少人的夸赞,所以才让我儿去了那‘膳禾馆’。”
“大家都说这‘膳禾馆’的药膳很好,还有徐大夫的名声在,我是万万灭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啊!”
杨氏说着又有些激动起来。
“都说是药膳了,怎么还能有乌头这样的毒药呢?怎么还能吃死人呢?!”
杨氏跪着往夏小麦那边挪了几步,似乎想要生扑过去。
“这哪里是什么药膳,分明干的就是谋财害命的勾当!”
谋财害命?
夏小麦心里忍不住翻白眼。
其实,有人死在膳禾馆,任何人听了首先都会惋惜,夏小麦也不例外,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不是吗?
可是,之后的一出又一出,在没有定案之前,全都是没有依据的指责。
夏小麦就算心善也不会任由他人诬蔑。
“杨夫人,是吗?”
夏小麦面对指责,不慌不忙。
“额,是,我是。”
杨氏本来是准备一气呵成说完对夏小麦的控诉,却因为夏小麦突然的开口和淡然愣住了。
“对于令公子的死我很遗憾,也为您伤感,但是……”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衙役查证过了,你们的药膳里面有乌头,是有毒之物,你们用这个,就是谋财害命!”
杨氏不笨,不想让夏小麦开口。
“姨母,你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乌头我听说过,用量得当就是药材,高太医,你说对吗?”
林贵妃哀伤的开口。
“回禀娘娘,是的,很多药材都是有毒性的。刘夫人的手肘无大碍,还请娘娘和王妃不要太过担心。”
高太医从容的回答了一句,便起身,拿起了药箱。
“是吗?刚刚杨氏推了我,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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