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这个宿主性格太傲了,仗着自己有才华。
经常可以直接找自己要答案的情况下。
偏偏要自己想,分明当人家是摆设嘛!
念及此处,仙若又忍不住一记粉拳锤在秦欢胸口上。
“哎呦,好痛啊。”
“你神经病啊!”
秦欢揉了揉胸口,忍不住破口大骂。
“猜出来没有!?”
仙若努着嘴,瞪大了杏眼。
“你当我是谁呀?看一眼就猜出别人是谁了。”
秦欢轻啜了口香茶,摩挲把玩着手上的瓷杯。
“不过我想他们可能是冀州人吧。”
“哦?为什么?”
“他们是行商,首先确定不是本地人。”
“然后他们的领头人点了两壶毛尖,这是北方人喜欢喝的茶。”
“北方之地,属冀州最富,所以我才这样猜。”
仙若听了一愣,小声道:
“狗屎运,又被你猜对了。”
那华服男子将怀中的女娃抱着腿上,柔声道:
“宓儿,等舅舅这边的货物办完,咱们就可以回邺城见娘亲了。”
那个叫宓儿的女娃面上一喜,拍手道:
“好耶,可以回家喽。”
茶掌柜边为客人倒茶,边寒暄道:
“客观是邺城来的行商?”
男子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喘了口气才应道:
“……是,京畿最近不太平,要赶快回去。”
他又倒了满满一碗茶,端在手里,口中不忘解释:
“咱这不是大了大胜仗么!”
“之后董卓肯定要卷土重来,我得多囤谢货物。”
茶掌柜抿唇一笑,送了一叠茶果给男子。
“我在这儿见多了你们这样的行商,想趁打仗之际发战争财。”
“只是我劝你还是多小心点儿的好,一旦卷进去,恐全身性命都不保。”
男子抹了抹嘴边的水迹,解释道:
“掌柜的误会我了,我囤粮食货物非是要发国难财。”
“而是在等战争一触即发之后,将粮食送往前线。”
“资助给前线作战的将士们。”
男子将新倒好的一杯茶又一饮而尽,长舒口气道:
“我虽是商人,岂不思报国?”
“那董卓荡覆王室,大逆不道。”
“天下人皆恨不得生啖其肉,我虽不能上阵杀敌。”
“但也能尽一点绵薄之力,为朝廷军队捐献一些物资。”
那茶掌柜听了,面露诧异之色。
忍不住向他竖起了根大拇指。
“哎呀呀,你不仅仅是一位富贵商人,还是一位义士呐!”
“值此国难当头,大多人只想着囤积粮食好发战争财。”
“像义士这样还想着为国家效力的商人真是罕见。”
“今日这茶钱免了!”
男子呵呵一笑,摆摆手:
“这怎么合适?”
“茶钱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咱们做商人最讲究的就是诚信为本。”
“我们一车队的人吃了你的茶,怎能不给钱呢。”
说完,男子从怀间取出一吊钱搁在桌上。
向茶老板拱了拱手:
“有劳掌柜伺候了,这便先走了。”
男子刚抱起宓儿,准备重新上马车。
忽然一个青衫小帽的年轻男子冲了进来,瞅准宓儿脖间的金碧吊坠。
撕拉一声便扯了下来,拨腿便跑。
“呀!!”
宓儿雪白的脖颈被这么一扯,立时出现了一道长长的红印。
她来不及疼痛,便高声叫喊道:
“你……你别跑。”
“把项链换给人家!那是娘亲给宓儿的。”
那人哪里会理会她?
拨开熙熙攘攘的行人,飞也似地奔跑。
“抓……抓小偷啦!抓小偷!”
有热心的群众见了,都帮着高喊。
秦欢微微蹙了蹙眉头,随手拿起一旁摊上的纸扇。
还不忘抛给那小贩一点碎银。
“这家伙,又在耍帅。”
仙若见秦欢想去抓贼,却先拿了地摊上的折扇。
便知这个男人又要装逼了。
秦欢使出少林功法里的鸳鸯步,一记逍遥扇飞出。
“哎唷!”
那还在向前努力奔跑的男子立时被秦欢的扇柄狠狠击中后颈,高声痛呼。
膝盖窝一酸,噗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说时快那时疾。
秦欢湛卢出鞘,剑尖划破那人的发梢。
最后停在了颈边。
男子见势不妙,磕头求饶: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秦欢冷哼一声,抬眼向远处望去。
本是欲捕捉之前那个叫宓儿的小姑娘身影。
谁料人群中又瞧见一个熟悉的倩影。
她见自己制住了毛贼,玉腕轻转。
将手中锋锐的长簪掩回了袖中。
过了好一会儿,之前那华服男子才抱着宓儿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宓儿晶莹似雪的脸庞全是尘土,显然是路上摔了几跤。
饶是如此,她依旧精致的像个瓷娃娃。
见着毛贼跪在地上求饶,惊得瞪大了眼。
生生把眼泪忍了回去。
秦欢收扇回掌,扇柄在那毛贼肩上轻轻一敲。
小毛贼吓得浑身一哆嗦,忙才怀中取出一条金色吊坠。
双手捧着,递还给了宓儿。
宓儿眨巴眨巴眼,看了看秦欢,见他微笑着一点头。
这才飞快地抓回吊坠,捂在怀中。
华服男子见了,忙向秦欢躬身拱手道谢:
“在下冀州张洪,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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