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风起大厦门口。
顾承泽将他的超跑丢在路边正准备进集团大厦,刚一下车就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了去路。
男人头发半白,穿着得体,只是走路有点不太方便,拄着拐杖,身边还跟着四五个保镖。那些保镖不远不近地跟着,并未靠近。
“三少,我是烙印珠宝集团的董事长,今天凌晨就从r国起飞,这阵子我每天都给您打电话,但是您没有接,所以只能用这种冒昧的方式来见您,希望您给我一点时间。”
顾承泽却当来人视为空气,只管走自己的路。
罗董腿脚不方便,只能被保镖搀扶着艰难地一路小跑跟在顾承泽身后,“三少,不管您在股市亏损了多少钱,我都可以照价赔偿给您,只希望您别再给国际股市压力,放我一条生路。”
顾承泽依旧没有理会。
罗董一路跟着顾承泽上到集团大厦最顶层,还想继续跟,却被门口的秘书拦住,“您好,这是总裁办公区,请您离开。”
眼看着顾承泽的身影即将消失,罗董知道最后这次机会抓不住,他将永远不得翻身,他用尽最大的力气朝顾承泽的背影喊道:“要是烙印珠宝破产,将会影响到整个国际珠宝市场,玉氏集团也必将受到波及,三少难道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顾承泽脚步稍稍放慢,对郑晋道:“让他进来。”
总裁办公室。
清晨的阳光透过整面透明的落地窗洒进来,顾承泽背对着阳光,他的脸在阴影里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饶是罗董这样在商界叱咤一生的人,面对顾承泽时也有些露怯。
罗董将一张空白支票推到顾承泽面前,“三少,按照我承诺的,您在股市的亏损我可以全部赔给您,求您放过我,放过烙印珠宝。”
顾承泽把玩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钢笔,眼都没抬。
罗董咽了咽口水,“如果这些都不满意的话,您可以再提别的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应。”
顾承泽脑中忽然闪过连心那张谄媚他时的脸,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要是能从这个老狐狸手里拿到她想要的东西,她会有怎样的表情?他突然很好奇。
“任何条件?”顾承泽缓缓抬起眼眸。
罗董生怕他后悔似的,赶紧点头,“只要您肯放过烙印,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顾承泽也不绕弯子,“你们集团所有的珠宝生产线,国内的所有门店,以及最顶尖的珠宝设计师凯瑟琳。”
罗董的表情从如释重负到嘴角抽搐,最后整张脸彻底垮下来。
看得出来他很生气,在极力憋着怒火,然而他面对的人是顾承泽,所以有多大的火都只能忍着,“三少,您提这样的要求跟让我们直接破产有什么区别?”
设计师、生产线、门店,这是组成一家珠宝集团的三个至关重要的条件,顾承泽都要走了,烙印珠宝集团也就成了个空壳,那跟破产有什么分别?
“那你就回去等破产通知。”顾承泽并不打算跟他谈条件,因为烙印没有跟他谈条件的资格。
一条在案板上的鱼罢了,什么时候下杀手,只在顾承泽一念之间。
顾承泽的直截了当让罗董完全处于劣势,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顾承泽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
罗董深呼吸几口,“除了股市上的那些赔款之外,我可以答应把国内所有的门店都给您,其他的……”
“知道自己今天来是干嘛的?”顾承泽打断他问道。
罗董怔住,“我……”
“你是来求我的,不是跟我谈判。来之前没弄清楚自己的立场?”
顾承泽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让罗董这样一个商界老人倍感压迫。
罗董自认为清醒,却怎么都不如顾承泽精明。
求人和谈判是两种概念,谈判有价可谈,双方权衡利弊各自妥协退让;但求就不一样了,一方完全没有话语权和主动权,要什么条件都必须满足对方。
而罗董主动出现在顾承泽面前就是来求他的,要是不能给出让顾承泽满意的而条件,他又何必对烙印心慈手软?
“三少,那些东西对我们来说都非常重要,比性命还重要。”罗董的语气很激动。
而顾承泽的目光却忽然变得很凌厉,眼中射出的光像是能将黑暗刺破,“那你的人从我太太手里拿走她的设计,有没有问过那是不是比她的命还重要?”
“这……”罗董激动的语气瞬间化作尴尬。
他不知道该如何接顾承泽这话,因为知道本来就是自己理亏。
顾承泽不想再跟他废话,让郑晋进来交待几句之后就让他把罗董带走。
到大厦门口时罗董才反应过来,赶紧填了张支票递给郑晋,“郑秘书,我知道您在三少面前说的上话,能不能帮帮我们?”
郑晋将支票推还回去,“恕难从命。刚才三少交待过,现在给你们两条路,第一,照他的意思做;第二,破产收购。”
简单的两句话却像是晴天霹雳一样,罗董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
郑秘书顾不上那么多,将他交给那些保镖便转身回去。
他只负责转达三少的意思,至于对方是要跳楼还是要跳河他是管不了的。
罗董被他身边的人移到房车上,许久之后才恢复意识,刚清醒过来就狠狠扇自己耳光,“都怪我贪心,打谁的主意不好,非要惹玉家那个麻烦。”
“董事长,要不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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