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这里一切都跟你这老东西再无半点关系了。”
“把这老不死的东西,给我轰出去。”
“以后不许他踏进四合院半步!!”
屋外大雪纷飞。
年过八旬,头发斑白,衣着单薄的何雨柱,被人扔在厚厚的积雪上。
冷!!
体温急剧下降。
但再冷,也没有何雨柱此刻心冷。
此刻他心凉如冰。
养育几十年,继承他几十亿巨额财富的养子养女,如此对待他。
让他老了,落得一个无家可归的下场。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何雨柱仰天咆哮。
彻底明白了。
他错在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人,这才落得如此境地。
四合院内,欢声笑语。
“妈,你可真厉害,做到了,让我们那傻后爸,把家业全交给我们。”
“之前可一直担心,傻后爸把家业交给他侄儿侄女。”
“要知道,他可是一直怀疑是我们害死了他亲儿子。”
“哥,这一天,你已经等了很多年了吧!”
“我们一家,终于不用在看人脸色过日子了。”
“今天又是大年三十,大喜的日子。”
“双喜临门,我们是不是应该喝个,庆祝一下。”
“正好,我们那傻后爸,还有几瓶珍藏的好酒,舍不得喝。”
“现在都归我们了。”
“噗!”
一口鲜血从何雨柱嘴里吐出,气绝当场。
…
“我这是在哪?”
“这里怎么跟我几十年前的家一模一样?”
疑惑不解间,敲门声响起。
接着,一个尖锐声音道:“傻柱,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做贼心虚,不敢跟我在大伙面前对质。”
何雨柱愣住了。
这是许大茂的声音?
同院生活几十年,对许大茂的声音,何雨柱再熟悉不过。
可十几年前,许大茂不是已经得病死了吗?
怎么还活着?
听声音,还如此年轻?
打开门一看,眼前一幕让何雨柱彻底惊呆。
已经死去的许大茂,好好站在他面前不说,还变年轻了。
“许大茂,你……你怎么变年轻了?”
何雨柱眼红道。
重拾青春,多么让人羡慕。
自己要是有这样的机会,何雨柱发誓,绝不再重蹈覆辙,要为自己活一次。
许大茂没好气道:“傻柱,你少在这里跟我装疯卖傻,我不吃你这套。”
“赶紧的,人都齐了,就等你一个人来开会。”
“什么会?”
“装什么傻?全院大会!”
什么?
怎么会!!
已经过去几十年的事,现在还计较。
还全院大会…
四合院早没几个人,大多搬到楼房里面住去了。
难不成…
我回到了几十年前?
急忙来到镜子前。
镜中男子,国字脸,浓眉大眼,风华正茂,没有半分老态。
何雨柱心潮澎湃。
我也变年轻了。
还说我偷鸡…
岂不是意味着,我重生回到了1963年冬天。
一辈子何雨柱都忘不了,1963年那个冬天。
许大茂养在后院的一只老母鸡不见了。
这可不是小事。
63年的时候,一只能下蛋的老母鸡可珍贵了。
谁家丢了都心疼。
许大茂自私自利,不容别人占他一点便宜,更不会让自家鸡白丢。
急忙四处寻找。
赶巧,那天他从食堂顺了一只老母鸡回家,炖汤给妹妹补身子。
被许大茂抓个正着,说是偷的他家鸡。
他不承认。
两人差点打了起来。
街坊邻居闻讯而来,质问他鸡是哪里来的。
他不说实话。
事情闹大。
院里几位大爷,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要他在全院几十号人面前,说清楚他炖鸡的来历。
鸡是他从上班单位,轧钢厂食堂顺回来的。
属于占公家便宜。
性质比偷鸡更加恶劣,捅到单位,轻则记过处份,重则开除工厂。
60年代,计划经济时代,不像后来市场经济时代,找工作那么好找。
计划经济时代,被开除,往往意味着,失去饭碗,失去活路。
被逼无奈,他只能承认,他为了打击报复许大茂,偷了许大茂家鸡。
事出有因,最后院里壹大爷做主,他把炖鸡赔给许大茂,再赔许大茂5块钱了事。
63年,他一个月工资只有38块5,一下赔给许大茂5块钱,心疼坏了。
还让真正的偷鸡贼棒梗逃过一劫。
想起就生气。
棒梗太不是东西了。
吃他的。
花他的。
继承他家业。
不思报答他也就算了,还报复他,赶他出家门。
以后跟何雨柱结婚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棒梗的母亲,秦淮茹。
秦淮茹爱子如命,舍不得孩子受一点委屈。
非得儿子同意,才肯嫁给他。
不娶她也不行。
缠着他,不许他娶别的女人。
旦凡有女人跟他稍微走近点,就从中作梗。
告诉别人,是他的女人,离开他活不了。
事实也是如此。
贾家五口人只有秦淮茹一个人有工作,收入还低。
秦淮茹一个月只有28块5,比何雨柱少了10块。
何雨柱还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妹妹有自己工作,后来嫁给一个片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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