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纾离开了n.s离开了江苑,离开了江沥北,像是走得很平顺,没有任何阻拦,她自己也没有多想,只是日日回到那个所谓的家中觉得空落落的,感觉莫名的冰冷妗。
南纾买了几本书,晚上的时候她坐在床上看看书,吃完药然后睡下去,她每一天都用笔记着她每一天需要做什么,需要记得什么,时间不久,可是她越发的觉得自己一天的记忆不如一天。
总是半夜的时候梦见江沥北,然后醒来之后,哭得像个孩子。
有人说过,他可以接受命运的宰割,却不会吱声喊疼,有时候,南纾也觉得自己被沉溺在红尘的泥潭里,久久都得不到救赎。
江沥北去了一趟巴黎,回来之后已经是一周以后了,他找到了南纾原来看病的那个大夫,大夫和他说了南纾的病情,以及那一瓶安眠药的事情,飞机起飞,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中,同一个天空下,不同的心情,和南纾走过了那么多的路途,本是终于可以尘埃落定,上天却是给他们这样的结局。
宋怀锦死了,无数的郁结存在了江沥北的胸口,一直堵着,说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他给马克打了电话,找了全世界顶级的医生,他一定要帮南纾把病治好,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回到南城,他直接去了南纾上班的地方,已经到秋尾了,冬天就快来临了,南纾穿着长长的风衣,带着围巾,长长的头发依旧没有挽起来,还是批于身后,江沥北远远的额看着她从公司走出来,然后走着回家,半路的时候,她拿着手机拍着街景,然后去一家餐厅打包了晚餐,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江沥北的眼睛酸涩,南纾从江苑离开的时候说了,既然答应她离开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一一辈子,他就爱过那么一个人,就是走在昏暗的路上,忽然间忘记了方向,忘记了自己的家在那儿的南纾。
她忽然间的停顿,然后四处张望,她在寻找自己该往哪儿走,可是半天之后都不确定,她又朝返回去的路上走着,江沥北隐没了身影,就这样看着她,回到了十字路口,她终于拿出了手机给打了电话,不久之后,来了一个中年的妇女,领着她才走回家。
言清就在江沥北的身后,只听江沥北的声音哽咽,说道:“她经常这样,是吗?跬”
“不是,只是今天看着比前几天严重一些,估计是恶化得快!”言清其实很心酸,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南纾会变成这样,总有一天,她会忘记所有的人和事,然后静静的死去,无人知晓。
江沥北在哭,他压抑的哭声中带着悲怆,言清第一次见江沥北哭,带着哭声,似乎要将所有的心疼都散发出来,他弓着身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随后脸色惨白,捂着心口的位置倒在了座位上,言清急忙把他送进了医院内,大夫说是暂时性心脏休克停止跳动,问病人受到什么刺激了?
言清在那一瞬间就懵了,他是得有多难受才会变成这样?
江沥北还躺在医院,言清在外面等着,唐御尘来了,看到言清坐在回廊的长椅上孤独的身影,慢步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儿?”
“沥北忽然间心脏停止跳动,进入暂时性休克,差点出人命了。”言清望着唐御尘回道。
唐御尘微微蹙眉:“南纾呢?不是回来了吗?”
言清看着唐御尘,看着他熟悉的眉眼,说道:“我们是有多幸运,才能得到上天的眷顾?才能够走到今天?”
唐御尘心想估计是南纾和江沥北出事情了,不然言清也不可能这么多愁善感了起来,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们很幸运,而且会幸运一辈子。”
“若是我们可以幸运一辈子的话,把我们的运气分一点给他们吧,我心疼。”言清说着眼角发红,江沥北住院,江家的人迅速来了,言清带着唐御尘离开,她忽然间想要去看看南纾,和南纾说说话,让她回来,一个人面对总比两个人面对的好!
唐御尘很多年没有见到南纾了,言清在小区里面给南纾打了电话,南纾说要睡了,言清说道:“我看着你的灯还亮着,我们就在下面。”
南纾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言清找到她了,是不是江沥北也知道她在这儿了?大概都是知道的吧。
她走到阳台上推开窗户,看到了楼下黑色的车子的旁边,站着的言清,她关了窗户,直接就朝楼下走去,打开大门,一阵冷风袭来,她感觉到了冷意,忽然间才发现,自己忘记穿外套了,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
言清看着她穿得那么单薄,微微蹙眉,说道:“怎么这样就下来了?”
南纾微微一笑,说道:“上楼去坐吧。”
言清想着怕南纾着凉,就跟着南纾上楼了,南纾租的屋子,不大也不小,布置得还算是温馨,但是或许是她没有做饭的缘故,感觉屋里面冷冷清清的,始终少了点什么。
“你平时都是在外面吃饭吗?”言清问道。
南纾点了点头,说道:“嗯,
差不多。”
言清坐在沙发上,南纾端着杯子走进了厨房,许久之后给言清跑了一杯茶,说道:“我这儿现在没有咖啡了,喝点水吧。”
“嗯。”
南纾看着言清缓缓的坐在了对面,言清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你真的不准备回去了吗?沥北今天差点就抢救不过来了。”
听到江沥北的消息,南纾的眼中露出了一缕光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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