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上的蒙面女子看着正殿内,心中十分诧异,“那是,婉清?”
蒙面女子正是木婉清的师父,修罗刀秦红棉。
仔细辨认之后,秦红棉终于确定,正殿中坐着的那位蒙面女子正是她的女儿,木婉清。
这让秦红棉忍不住心中一喜,在她看来,木婉清来到此地肯定也是为了袭杀刀白凤。
若是她伺机出手,母女二人一远一近,两两联手,必定能成功击杀刀白凤并顺利脱身,想到这,秦红棉立即开始行动,她在自此地潜伏多日甚是熟悉,轻松躲过了巡逻士兵和观内道姑的视线,悄然接近正殿。
正殿内,刀白凤颇为欣赏地看向表现的不卑不亢的秦然,笑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秦公子,自从誉儿上次出去遇到你回来以后,就开始刻苦练功,不多日便小有成就,这都是秦公子的功劳啊!”
“伯母哪里的话,这都是段誉兄弟自己想通的,算不得我的功劳。”
秦然笑了笑,随意答道。
就在几人相谈甚欢时,一声长啸突然从大殿外传来:“贱人,纳命来!”
刹那间,一蒙面女子冲了进来,持刀向着刀白凤砍去,刀锋凛冽,带起阵阵刺耳的尖啸声。
“娘!”
段誉脸色一变,就要挡在刀白凤身前,可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就算冲上去了也只是添乱而已。
刀白凤脸色微变,伸手抓住段誉的肩膀,运力之下轻松将他挪到一旁,另一只手拿出拂尘向那砍来的刀锋卷去。
拂尘哪能和锋利的长刀相比,加上有心算无心,刀锋轻易劈开了拂尘,顺势向刀白凤劈去。
在段誉和刀白凤绝望的眼神中,一个身影突然闪到了他们面前。
当!
却是秦然出手,挡在二者身前,伸出右手两指轻松夹住了袭来的刀锋。
秦红棉眼神中闪过不可置信的惊色,这可是她全力一击,居然被一个年轻人用两根手指轻松挡下,这让她难以接受。
她瞥了一眼呆坐在旁边的女儿,不由怒道:“婉清,你在干什么?快点动手,杀了这个贱人!”
“师父!”木婉清欲言又止,犹豫不决。
刀白凤抓着段誉向后退了几步,怒道:“你叫她师父?你们竟然是一伙的,不对,既然你们是一伙的,为什么要救我?”
秦红棉见女儿没有动静,咬牙抽刀,可任凭她用出全力也无法将长刀从秦然手指间抽出,愤愤下干脆松开长刀,立手化掌狠狠拍在秦然的胸膛上。
不过秦然外有先天罡气护体,内有金钟罩体魄强健,这一掌根本不痛不痒。
“啊!”倒是木婉清大惊,慌忙扑了上来,在秦红棉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扑在秦然身上,在他的胸膛上摸索着,“夫君,你没事吧!”
“你叫他什么?”
秦红棉又惊又怒,养了十几年的白菜,突然被人拱走不说,这人还跟自己作对,而自己的白菜非但不关心她这个当师父当娘的,反而一颗芳心全挂在那人身上,这让她如何不怒,
“登徒子,居然敢拐骗我的徒弟,该死!”
说罢,秦红棉便伸手在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朝秦然捅来。
“唉!”秦然微微叹了口气,不亏是母女俩,骂人和行事的方式都一样。
左手搂住木婉清,脚下踩起凌波微步,化出数道残影,在秦红棉眼花缭乱间,伸手轻易夺掉了她手中的匕首,并在其胸前啪啪两下,点了她的穴道,使她经脉被截断,浑身动弹不得。
刀白凤大喜过望,“多谢秦公子仗义出手,在下感激不尽。”
说罢,她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把长剑,继而向秦红棉刺去。
木婉清看到这一幕,有些急了,“夫君,快去救救我娘亲。”
不用她说,秦然断然不会让刀白凤杀了秦红棉,脚步一转,如法炮制,也将刀白凤定在当场。
段誉和木婉清慌忙上前,将各自的娘亲扶到一旁。
刀白凤冷声道:“秦公子这是何意?”
秦红棉则是难以置信地望向木婉清,“你刚刚叫我什么?”
“师父,我是不是您的亲生女儿?”
木婉清双眼微红,满是期待之色。
尽管她相信秦然的话,可自从她记事起,秦红棉就一直给她灌输她是孤儿,母亲是被人抛弃的言论。
她从未享受过亲情,十分希望能从娘亲的口中得到肯定。
“不是!我是你师父,你是我捡来的!”
秦红棉将眼睛闭上,不忍感受女儿的眼神。
秦然目光如剑地盯着秦红棉:“伯母,你难道还要因为你当初的眼瞎,被渣男骗,而让你的女儿来承受恶果吗?”
“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秦红棉听到秦然的话,全身一震,厉声问道。
这句话,实在是太扎心了!
木婉清就生活在她眼皮子底下,是多么的痛苦,她都知道。
多少次,秦红棉都不忍心看女儿月光下孤独练武的身影,可是想起自己的仇恨,自己的不甘,她又狠下心来训练木婉清,希望她能够为自己复仇。
但是这一切,都被眼前的男子无情地揭露!
“我是婉清的夫君,她是我的人,我自然有资格说话,你为了一己私欲,将自己的女儿培养成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你的良心,会安吗?”
秦然继续无情揭露。
“你!噗!”
听到秦然的话,秦红棉又羞又恼,加上穴道受制,气血不通,竟是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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