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反水了?
有人忍不住戳了戳身边突然掀开黑袍改变路数的昔日同僚,问道:
“你啥时候接到反水命令的?我咋没有?”
“不装了!老子是卧底!”
同僚冷淡回复,紧接着一刀解决了他。
“……”某暗神者:我去,简直不讲武德!!!
此刻天空中无数寒鸦飞舞,仿佛带着遮天蔽日的警告。
这画面,简直与千年前漫殊死的那次一般。
漫天乌鸦,仿佛在控诉他帝王失德!
但那又如何?如今最大的把柄在他手里。
漫殊这个人,就是他最大的胜算!
厉擎爵又看向暗神者反水这一幕,只觉得心肌梗塞,看向漫殊道:“你在孤这里安插间谍?”
“漫殊啊漫殊,孤真是小瞧你了!”
厉擎爵怒火中烧,直接将天蚕丝收拢,将漫殊紧紧捆住。
然后拉到身边,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漫殊:那你的确不算小瞧本座,卧底这本事……是血月门自行发起的,还真跟她没关系!
“不过,现在你可是在孤的手里,我看谁敢动孤?”
“孤的指甲里有毒,你们谁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漫殊!”
厉擎爵癫狂又疯魔,他活了一千年了,绝不会让自己再失败的。
他要漫殊跟自己双修,他要她死,他要继续长生。
千年前能做到的,如今他也可以。
“阿夜,别过来,他已经疯了,跟疯子是没法谈判的。”
漫殊直视着封司夜,厉擎爵这人城府极深,不可能毫无准备。
就算是被攻破了老巢,自然也有全身而退的办法的。
她不想封司夜涉险,千年前她就着了厉擎爵的道,这次她再也不想看着阿夜成为棋子。
“漫漫,我不会让他带你走的。”
“厉擎爵,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谈条件。”
“只要你不要动她,要我的命也可以!”
封司夜站在漫殊与厉擎爵十步之遥的地方,脸色苍白:
他哪里舍得漫漫再经历一次背叛,再经历一次千年前那样的痛苦。
这次,他想亲自跟她换,这苦让他来受!
“啧啧……真是感人啊!”
“好啊,既然你那么有诚意,孤便跟你交易。”
“这颗毒药叫失魂丹,只要你肯服下去,孤便放了漫殊!”
厉擎爵拿出一颗毒药,对着封司夜谈条件道。
他另一只手正掐着漫殊的脖子,此刻阴郁又兴奋:他不信这世上有爱。
人都该是自私的动物,只有“利己主义”才是至高无上的!
在涉及自身利益时,谁又会为了别的无关紧要的人牺牲自己的命!
封司夜做不到,封司夜是个商人,商人最会趋利避害了!
那就让漫殊瞧瞧,瞧瞧她以为的挚爱会为了活命怎么抛弃自己吧!
“阿夜不要!你别听他的,就算是你吞了,他也不会放过我!”
“你先带着他们离开,我……我会好好的。”
漫殊第一次那样没有把握,她知道厉擎爵太会抓人性的弱点了。
当初她被赐毒酒而不自知,不就是因为他太了解她,她爱国爱民,自然也尊崇帝王!
可她得到的是什么?
厉擎爵太毒辣,比独孤清月更毒,她不想让阿夜再卷进来。
“哈哈哈哈哈哈,看来你们感天动地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做不到就滚吧,漫殊终究会成为孤的炉鼎!”
然后承受着最极致的痛苦死去。
厉擎爵掐着漫殊的脖子后退,他用的天蚕丝可是他特地为了克制漫殊而寻来的。
现在看来效果的确很好,漫殊也不过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等等……我愿意吃!”
“你给我吧。”
封司夜目光如炬,从始至终他就不怕为她而死。
“不行!不能吃!!!”
漫殊脸色苍白,她疯狂挣扎,可是那天蚕丝是刻意克制自己的。
她越挣扎,锋利的天蚕丝收拢得更紧。
将她的肌肤划出斑驳血痕,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啧,真是感人肺腑呢。”
“那你便吃吧!”
“可别怪孤没有提醒你,这毒会让你的身躯从五脏六腑开始腐烂,渐渐化作血水。”
“然后里面孵出蛊虫,开始从内里蚕食你的躯体,你最开始不会死……却会比死还难受!”
“要吃吗?”
厉擎爵意外地挑眉,倒是没想到封司夜居然真敢吃。
“嗯,我吃。”
“只要你肯放过漫漫,不就是这条命……”
他甘心甘愿为她俯首称臣,自然也甘愿以心,以血,以命,以永垂不朽的爱意,护她周全。
“好,孤欣赏你的勇气。”
“迟烬啊迟烬,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纵然你处处胜过孤,不也最终败给孤?”
“因为你相信爱情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最后反而什么也捞不着。”
厉擎爵又笑起来,示意封司夜可以过来拿毒药。
“扔掉身上的武器,才能过来!”
他十分小心谨慎,让封司夜好好掏了一下身上可能藏利器的地方,见安全,才肯放他过去。
而此刻血台下的暗神者,不管上面的人在交流什么。
反正血月门卧底三分之二对暗神者的三分之一,绞杀起来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好家伙,这一段卧底生涯结束了,我还不太习惯!”
“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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