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到了。”
机长小心翼翼地提醒花错。
花错黑着脸吼,“开到屋顶!”
“是,门主。”
几分钟后,直升机稳稳地降落于花错和季小清居住的那栋别墅的天台上。
季小清也哭累了,冷着脸,一个人气嘟嘟地走人。
花错掀开被子,瞄了瞄一路上斗志昂扬,决不妥协的大兄弟,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要不是他从小就经受各方面的训练,换成普通人,早就暴毙而亡,或者将机长赶下来,拉着小清大战三百回合了。
花错飞快地脱下西装,搭在手臂上,藏起自家不甘心的兄弟,边给花门的医生打电话,边大步流星地去追已经离开天台的季小清。
砰!
“嗷,嗷,我的鼻子!”
“季小清,有你这样欺负老公的吗。”
花错气急败坏地怒吼,捂着鼻子,冲到季小清身旁。
而季小清在花错怒吼的时候,也已经冲到了衣柜前。
此刻,她面无表情地打开衣柜,将自己的衣服,一股脑地往床上扔!
“小清,你要干嘛!”
季小清脸色沉沉的,抿着唇,闷声不吭地从衣架上摘下自己的衣服,往床上扔。
花错叹口气,“季小清,你够了哦!我告诉你,我忍很久了!”
很久?
季小清的耳朵动了动,啪地扔下满怀的衣服,冷笑连连,“不好意思,我也忍了你十几年!花错,我受够了你的孩子气,受够了你的阴晴不定,什么都随自己的性子来!”
她今晚做错什么事了吗?
她明明是关心花错,想要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花错却将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还吼吼她!
人生真是没意思!
她好不容易自己想通了,渴望放过自己,渴望试着走出过去的痛苦,和花错好好地过下去。
结果呢?
他们刚刚共患过难,花错还特别温柔体贴地背她,没过多久,他的大少脾气又上来了,说不想看到她!
她就知道花错就是个大烂人!
她推开他时,他臭不要脸地往她身边凑!
她黏糊他了,他就开始犯病!
花错咬牙切齿地看着季小清,“把这些话收回去!”
季小清冷笑,“你是勺子么?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收、回、去!”
“我偏不!我偏要说,花错,我们分手……唔!”
好软,好甜,好好吃。
花错按着季小清的后脑勺,如饥似渴地堵住女人的樱桃小唇,舌头灵活地钻进去,深入进犯,渴饮如同琼浆蜜露般甜美的液体。
季小清被吓到了,脑袋一片空白。
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花错压在床上,男人的那双毛手正沿着她的身材轮廓对她上下其手,热切地传达对她的渴望。
男人鼻息间喷发的粗重热气,紧紧抵着她的火热身体,都让季小清的心脏怦怦地直跳,却还是有些害怕。
她可以说服自己不再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让自己勇敢坚强地活下去。
但是,花错呢?
花错当真不介意么?
不对,他们现在在吵架!
她居然被花错亲得昏头昏脑,差点意乱情迷!
季小清清醒过来,伸手推拒像牛皮糖一样压在她身上,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花错,“走开,走开,别碰我!”
花错的身体顿时僵硬如石头。
浑身的燥火却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只想紧紧地贴着身下的温香软玉,顺从身体的本能来回地蹭,动……
可是,他不敢真的强迫季小清。
花错抬起满脸通红的俊脸,粗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季小清。
季小清再次被花错的大红灯笼脸给吓到了,同时觉得花错让她囧得……想发笑。
季小清恶狠狠地瞪着花错,“臭流氓,你给我起来!”
臭流氓?
花错没动,还蹭了蹭季小清,直勾勾地看着女人春水泛滥的明眸,鬼迷心窍地俯下身,亲了亲女人的上眼皮。
季小清愣住了。
“小清,给我,好不好?”
他真的快要炸了!
花错趴在季小清的脖颈处,胡乱地亲吻着。
季小清呆呆地感受着身上男人比过去记忆里更加灼热到异常的身体,灵光一闪,耳朵烧红如霞,“花错,白白,白白她给你下的是……那种药?!”
花错用身体的陡然僵硬,回答了季小清。
季小清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该气花错,还是该心疼花错。
原来,他是不想勉强她,才一直遮遮掩掩的,才不想看到她。
而她以为……花错又犯病了,变回了之前那个无法无天,随性妄为的大妖孽!
花错深吸口气,抬起上半身,看着季小清,“不要走。”
“小清,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碰你,求你不要走。”
花错痛苦地看着季小清,“我去找医生解决。”该死的,医生怎么还没来!
季小清脸色平静地望着花错,“白白给你下的药,就是她送我们的礼物吧?”
花错看着季小清,抿着唇,眼里怒气蒸腾,“想以这种方式和我一笔勾销!她、做、梦!”
季小清幽幽地说,“这个以后再说。你觉得白白给你注射的药物,花门的医生能解么?”
花错舔着发干的嘴唇,苦笑,“只能试试看了!”
说着,花错就要从季小清身上下来——
“小清?!”
花错看着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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