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觉得，他这辈子大概是没有机会与这样的存在有什么牵扯。
不过张程也没有失望什么的，已经对目前的状况知足。
王清察觉到张程眼中越来越重的侵略性后，不由轻皱眉头，但到底还是很有职业素养，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没有。”但也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并没有细说什么。
“你听到了？没有。”张程说着，起身就走。
“等等。”陆翰却追了上来。
“滚蛋！”张程怒斥道。他没有继续追究对方偷袭自己的事情，但这货竟然还狗皮膏药一样的粘上来。搞什么玩意儿？
真以为他好欺负啊？
被张程怒斥，陆翰不由一怂，他是真的有被吓到。
毕竟刚才那一瞬间，张程发怒，让他觉得仿佛面对狮虎一般。
这也是张程在接连食用了两根灵草级人参，身体得到大幅度增强后的效果。
精气神全面达到了几乎算是人类巅峰的程度。哪怕相应的潜力，因为张程没有艰苦训练，而没能兑现出来。
但就像大人打小孩。
压制住陆翰，还是轻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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