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廖圣嵘说的话,最后慢慢的才明白,老爷子原来早就洞悉了一切,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不告诉晋尧。
她看着坐在餐桌上,看起来沧桑而威严的老者,将困惑问出了口,“爷爷……您为什么不告诉晋尧?”
廖圣嵘收起脸上的笑容,微微叹了一口气,眯着精明的眸子看向前方,“我的孙子我了解,有些事情的让他自己学会放手才行。”
况且这几年两个人的关系还算是缓和了,他这个孙子执而内心充满对那个女人的愧疚,执呦他自己挣的放下,或者看到她的真面目才能完完全全的舍弃。
他这个孙子最重视的就是感情,当时乔冉生死不明,所有人都已经她死亡,在那样沉重的情况的下,他如果再将这事情说出来,保不准他这个孙子会坐出什么疯狂不可收拾的事情。况且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居然现在变成这样的货色,或多或少总会受到打击。
他这样说,乔冉更加担心。
就这样在廖宅又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乔冉只觉得头部昏昏沉沉,浑身都是无力的,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居然发烧了,想来是昨天晚上她洗完澡睡不着坐在阳台上吹到半夜的风的缘故。
还是将两个孩子穿好,熟悉完毕,带着她们下楼吃饭,乔冉下来到了餐厅的时候没有看到老爷子,就抬眸看向一侧的佣人随口问道,“爷爷呢?”
“老爷子一大早就出去了,太太,现在吃饭吗?”
伸手捏了捏隐隐发痛的太阳穴,说出话来的嗓音都有些沙哑,“恩,顺便给我倒杯水。”
乔冉捧着温热的水杯,看着两个孩子吃饭,乔晟
抬眸就看到母亲脸色有些不好看,小声问道,“妈妈,你怎么不吃?”
轻抿了一口水,扯唇笑笑,“你们快吃,妈妈没什么胃口。”她将自己面前的面包又
内他们,最后只喝了一杯水一杯牛奶。
宽敞的庭院里,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带着微风,如果是往日肯定是很舒服的,但是今天让她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她躺在躺椅上面,看着两个孩子在佣人的带领下放着风筝。
想到早上佣人说老爷子一大早就出门了,是不是有消息了?这么一想,她赶紧从披着的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第一遍拨了显示关系,翻出雯娜的电话,话筒里发出嘟嘟接通的声音,乔冉心中一喜,几声后终于那边有人接起。
“太太。”
有些急切的问道,“雯秘书,晋尧呢?”那边沉寂了几分钟,男人的声音那边响起,低沉而语调平缓,“冉冉……”
听到熟悉的男人,乔冉才算是一颗心落地,微微红了眼眶,忍不住嗔怪,“你怎么回事,电话怎么关机,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个骗子……”说到最后都带着浓重的鼻音。
说什么晚上回家见,这都几天了,你觉得越来越委屈。
县医院。
男人躺在病床上,英俊的五官上带着隐忍的白,此刻一群医生正在给他处理这手臂上中的抢上,鲜红的血染红了纱布,触目惊心,医生小心翼翼的缝线,一个个都不敢说话。
偏偏男人脸上带着一抹浅笑,明明痛的要死,还要安慰那边已经哭得无措的小女人,“我不是没事吗?”刚说完,“嘶”了一声,痛的他闭上眸子,睁开的时候又是一副淡然的神色。
这可把给他缝伤口的一声吓到了一跳,唇瓣战战兢兢的想说什么,被男人一个眼神扫过来,顿时不敢言语,站在一侧也不敢有所动作。
乔冉自然是听到那清浅的一声抽气,一下子又紧张发问,“怎……怎么了?”
男人下颚紧绷,声音维持刚才的语速,风轻云淡,“我能有什么事情,在家乖乖等我,嗯?”
咬了咬唇,乔冉从躺椅上坐起身来,“你在哪,我想见你。”现在此时此刻她都迫切想见到这个男人。
“冉冉。”廖晋尧嗓音低醇,声音放缓,低声哄道,“过两天我就回去,你乖乖在家等我,好不好?”
“好。”
听到她的回答,男人总算脸色缓和一些,挂了电话后又示意一声继续,三十分钟的过程,手臂的伤口被包扎好。
雯娜站在一侧问道,“廖总,为什么……不让太太过来?”
男人躺在病床上,脸上带着没有血色的苍白,闻言掀眸淡淡睨了她一眼,收回目光,淡漠陈述的语气,“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如果让她看见了,保不准吓成什么样子。
雯娜点点头,低声道,”老太爷来了,在外面等了很久。”
廖晋尧皱了皱眉头,身形未动,脸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表情,几分钟后,廖圣嵘拄着拐杖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走到他的床边坐下,“事情都解决了?”
“恩。”
维森那个男人在关键的时候跑掉了,要不是他早就筹谋好,这一次说不定又要让他逃走,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只是还是让他受了点伤。
低头淡淡看了一眼他受伤的手臂,廖圣嵘又将视线看向前方,“看来你这次真是遇到个不错的对手了,能让你这上将受伤,真是不容易,也算是得个教训。”
老爷子就来看了他一会就回了廖宅,廖晋尧等老爷子周后就走向重症监护室,雯娜守在外面见他过来,低声唤道,“廖总。”
迈步走到病房前,通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向躺在病床上男孩,双眼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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