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爸妈在场,我不好问瞿耀姜越到底要做什么。
尽管姜越说了没有危险,但我仍担心着他。
我守在客厅里,开着电视,却把声音调到了最小,一面看着画面,一面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这栋楼离街面很远,一到夜里,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因此我处于35层的高度,也能清楚地听见楼下有汽车驶近,而后熄火。
我瞄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1点。
这个时间回来的,可能只有姜越一个了。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光脚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一点儿也不觉得凉。
我拉开阳台的门,外面冰凉的地砖刺激得我瑟缩了一下,鸡皮疙瘩冒了一层。
然而我顾不上这些,垫着脚趴在栏杆上往下望。
因为离地太远,深夜里光线又太暗,我看不清确切的东西,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车的轮廓。
但那辆车是停在姜越的停车位上的。
我隐约看见一个人从车上下来,很快就进了楼栋。
我赶忙又从阳台进来,屏住呼吸守在大门边。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了输密码的声音。
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姜越一抬头,看见我站在门口,愣了一下。
随即,他的视线向下,落在我光溜溜的脚上。
他的脸沉了沉。
我识相地往回跑,又听见他在后面说:“都跟你说了不要跑了!小心别摔着了!”
我立刻又放慢了脚步,把扔在沙发下边的拖鞋套上。
我回过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抢先问,“事情都办妥了吗?”
“嗯。”姜越虽然极力想板着脸,但嘴角诚实地高高翘起,“结果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不,应该说,得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
“什么意思?”我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但情绪也受到了他的感染,变得轻快起来。
姜越并没有急着揭晓谜底,而是坐到了我身边,抬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小腹。
他紧盯着自己掌下抚触的那一处,眼神分外温柔。
“这是我的孩子。”他说。
“嗯?”我听不太懂。
姜越又重复了一遍:“这是我的孩子。”声音比刚才更大,语气也更加的激动。
虽然他以前就说过无论如何这个孩子都是他的,但很明显现在的他说的并不是相同的意思。
“……你是说……这个孩子肯定是你的?”我好像有了一点头绪,但又无法确定是不是这样——毕竟这个要做检测才能够得到确切的结果。
“对。”姜越的眼角眉梢都透着浓浓的喜悦,“跟陈熙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只是我的!”
“为什么?”我问。
姜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屑地嗤笑一声,“陈熙想要孩子,也得他真的有这个本事才行。”
我愈发的迷惑了。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姜越微微一笑,咬着我的耳朵轻声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我惊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陈熙硬不起来?!真的假的?!”
姜越把我扯进怀里,略有些无奈地提醒我:“小点儿声,小心被孩子听见,不利于胎教。”
我撇撇嘴,“你孩子现在还是个受精卵呢,能听见什么?”
姜越摸着我的肚子,一板一眼地说:“那可不一定。”
“行了。”我把话题拉回正轨,“你怎么知道陈熙硬不起来的?”
姜越瞥一眼我的肚子,又看向我,眼神变得有些危险,“你确定要当着咱们孩子的面跟我讨论别的男人硬不硬得起来的问题?”
我被他噎得哑口无言。
“那你总能告诉我,你今天晚上做什么去了吧?”我换了个问法。
姜越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我跟言良要了点那种药,下在陈熙的酒里了,之后又把他跟宋如夏关在了同一间房。他喜欢酒后乱性,宋如夏喜欢他,那我就成全他们俩。”
他半眯着眼,脸上挂着一抹讥讽的笑,语气冷冰冰的。
跟言良要的“那种药”是哪种药我一清二楚——言良那个会所里虽然不卖,但用的人挺多,他要搞到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我本来是想拍下他们俩的视频,逼宋如夏说出实话的,但我发现……”姜越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冷冷地瞪我一眼,“不说了,洗澡睡觉。”
我的好奇心彻底被他给吊了起来。
“哎哎哎!”我拉住他的袖子不让他走,仰头哀求道:“发现什么了?快告诉我呀!不然我今天一晚上都会睡不着觉的!”
姜越与我僵持了两分钟,见我始终不肯松手,才说:“发现他那个地方从头到尾都是软趴趴的。这还是吃了药的,要是没吃药——”
后面的话不用他说我都能想到。
陈熙硬不起来,所以那天晚上他和我也没能真的发生关系——尽管他为了迷惑我和姜越,在我身上留下了那么多的吻痕。
我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而一直吊着的心终于在此刻放了下来,对他的那一丁点排斥也烟消云散。
“真是太好了。”我的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挲着。
这样突然的放松让我的眼泪都忍不住漫了上来。
姜越亲了亲我,柔声地附和道:“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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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宋早上没来公司上班。
我问瞿耀,瞿耀说:“她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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