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寒在事故发生后没多久便去了他外公家,找外公帮忙处理孟树隆的事情。
早先王局把纪云寒辞职的消息告诉了他外公,老爷子问了他原因,纪云寒都如实说了。本以为外公会批评自己,毕竟他一直都想当个警察,可是外公却夸了他有担当。
关于孟树隆的事,已经超出了纪云寒能触及到的范围,只有依靠外公来解决这件事。
回国后,他又去了外公家,得知事情已经处理妥当。
孟树隆这些年身居高位,以权力之便做了许多违反纪律的事,比如包、养情妇,比如收受贿赂办假案,比如滥用职权、以权谋私将情妇的弟弟蒋旭安插进局里。
外公虽然已经从职位上退了,但人脉还是在的,现在在任的都是他的学生,清查这些事易如反掌,更何况这些年上头查得很严,老爷子刚正清廉,眼里容不得沙子,见到孟树隆这种败类一定不会手软。
纪云寒向外公反复道谢,老人家却不在意地摆摆手,留给他一个深藏功与名的背影,“早点结婚,生个孩子,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纪云寒低头笑了,欣然应下。
从老宅离开,男人的笑就一直挂在嘴边,他反复回想着老爷子的话。
这婚已经求了,父母见了,他也得到了林嘉更的认可,一切都尘埃落定,是时候该把证领了,然后再把人吃掉。
是的,他还没有和她做到最后一步,纪警官对仪式感这三个字格外地坚持。
那天夜里,颜伊靠在他的怀里,泪眼婆娑。
好不容易把气喘匀,还沉浸在余韵里的女孩哽咽了两声,小声说:“我愿意的。”
纪云寒的意志力差点崩塌,他堵住她的唇,警告她不许再说。
他想把她留到新婚之夜,不想委屈她。
可是小姑娘却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让人每夜都十分难熬。
今夜也不例外。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亲热了一番,纪云寒照例去洗澡。
颜伊穿着吊带的睡裙,两条腿白得扎眼。
她眨着眼睛:“其实我是愿意的啊,真的,为什么你总是拒绝我呢?”
纪云寒擦头发的手顿住,淡淡看了她一眼,“闭嘴。”
“你好凶哦。”
她笑意盈盈看着他,眼里都是肆无忌惮的挑衅。
故意的?
纪云寒轻笑,扔掉毛巾,再度栖身上去。
他知道她哪里敏感,作战既然有了目标,掌握好力度和节奏就能快而准地将敌人一举击溃,让她再无反抗的能力。
果不其然,女孩软了身子说不出话。
半晌止了哭声,抽抽嗒嗒:“你怎么能、怎么能亲那儿啊!”
她勉强睁开眼,看着他唇上的水光,脸烧得通红。
纪云寒低沉笑出声:“挺甜的,像你人一样。”
颜伊:…………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再也不想说话。
男人靠了过来,把人嵌在怀里搂着。
她一点点往外挪,一点一点慢慢地蹭,她得离他远点,这个人坏得很,今夜不想再和他说话。
身后的气息突然沉了许多,颜伊浑身一僵,她感觉到了。
“???你还是人吗??”
男人声音沙哑,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别乱蹭。”
低沉性感的声音震得她耳朵发麻,小声抱怨:“你这人!你不是刚冷静过了吗?”
纪云寒闭着眼,平复着呼吸,“嗯,没事,我抱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
“…………”
信了你的邪哦,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怪谁,谁让你乱动。”
“???”
还讲不讲道理了?是谁非要贴上来抱着她?
说了可以做,他还不愿意,非要忍着,自己有火不撒,还要来折磨她,到底是谁过分嗷!
“哼。”
纪云寒一直笑着,低沉的声音洒在耳边,那音调灵巧地钻进了耳朵,钻进了心里。
“宝宝,我舍不得。”
颜伊的心跳漏了一拍,心里泛起丝丝的甜,她软了声音:“这有什么的啊……早晚都一样,婚都求了,我也答应了,有什么区别?”
她转过身,面对他,手抚上他的脸,轻声说:“还是说你是基督教徒?”
基督教徒不接受婚前。
可是连她这个从小长在国外的人都不信教,他应该也不会吧?
纪云寒默了默,轻吻了她的眼睛,认真说道:“留到那天不好吗?你这么好,我不想委屈你。”
“我不委屈。”颜伊眼神躲闪,小声嘟囔着,“现在才真的委屈了。”
被他弄得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一点都不开心。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吻而来。
新一轮的作战又开始,这次他没有特意勾着她,而是尽力满足。
深夜,纪云寒抱着女孩,怀里人已经陷入了熟睡,屋里没有一丝亮光,他只能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判断她是否还醒着,他们的卧室里就连插线板都做了遮光处理。
纪云寒轻轻拍着她,却睡不着了。
其实他并不信教,只是想有些仪式感罢了。
他们的第一次要在一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里,他不愿随随便便就放纵了自己,要了她。
“云寒……”
“嗯。”
女孩无意识的梦呓几乎是每晚都会有的事情,她总是在夜半时分叫他,而纪云寒每次都会等到她的轻声呼唤,回应过后,再放心睡去。
她的生日在4月8号,还有2天。
她不喜欢过生日,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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