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郭,都疼成这样了,我说你就别给我勥了,老老实实待屋里歇着吧!”
一大清早,郭正国的左肩周炎就犯了,疼得根本抬不起来,连衣服都穿不上,去还是倔着要出门,老伴儿谢梅边帮他穿衣服,边心疼地埋怨道。
“不行,有新老师过来。这第一节课,我得去听一听。”
郭正国皱着眉头,坚持道。
“什么时候连新老师试讲听课,都得你亲自过去了?覃海涛呢,罗兴华呢,还有你那个油嘴滑舌到处得罪人的师弟罗大志呢,平日里满嘴好听的,这关键时候到哪儿去了,屁大点事儿还要你一个病怏怏的糟老头子过去?”
“你不懂,这次不是一般的试讲,我得过去镇镇场子。”
“好,真要去是吧。我现在就去医院找老王,顺便把覃海涛和罗兴华都叫上,我就问问他们,是不是这个学校离了我们家老郭就转不成!是不是看我们家老郭好欺负,就非要把人当机器用!”
谢梅是从公安战线上退下来的,脾气火爆,行事果断,说着真要起身出去。
“得得得,不去了还不成。”郭正国苦笑道,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拿自己这个老伴儿没辙,转念想到昨天已经跟听课小组成员挨个交代过,应该不至于出什么纰漏,让某些人钻了空子,便放下心来,不再强撑着要去。
“不过老郭,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看着你难受我也糟心的慌。对了,你前几天不是说有人给你介绍位养生大师,好像挺靠谱的,后来呢?”
谢梅拿湿毛巾帮郭正阳擦着脸,随口问道。
对啊。郭正阳心里一动,方正源当日神秘兮兮地说让他回学校等,那位大师这几天就会到学校来,可是具体怎么联系却没说,今天已经周二了,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下?
正犹豫时,谢梅擦脸时动作稍大,一个不小心撩到了他的胳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瞬间让他下定了决心,掏出电话就给方正源拨了过去。
这种病痛折磨,他实在是一刻也不想再捱下去了!
他打电话时,方正源刚到办公室里,泡上一杯清茗,看到电话一愣,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档子事,笑了笑,很快接起。
“郭老弟,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老哥你明知故问不是。我这左肩,现在疼得都不是我自己的了。上次你说的那个大师……”
“老弟你是身处宝山而不自知啊,那位大师,现在已经在你们学校了。”方正源笑眯眯道。
郭正国是他在这次省教育厅组织的党员干部学习教育培训班中认识的,其实之前,两人也多次照过面,彼此也都知道对方是谁,但这次培训班坐在一起后,才算正式结识。两人都是终生奋斗在教育战线的老教师,自然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几天下来便成了好友。
知道他就是实验中学党委书记郭正国,且患有严重肩周炎后,方正源便把卓君介绍给了他,除了友谊之外,还存了些小心思,希望卓君搭上郭正国这条线后,以后在学校做什么事可以更方便一些,这样一来,也有利于对方珂的调理治疗。
“我说老哥你就别再卖关子了,实话说,我现在生活已经不能自理了,谢梅现正给我擦脸呢,那叫一个憋屈!”
“我没开玩笑。我说的那人,昨天已经到你们学校正式任教了,以后你随时可以找他,非常方便。”
昨天已经到学校来任教了?郭正国有些疑惑,难道昨天还来了别的老师不成,问道:“那位大师,怎么称呼?”
“姓卓,名叫卓君。”
卓君?怎么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熟悉!郭正国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那卓君多大岁数,过来教哪一科目的?”
“二十出头吧,教高一生物。”
不是吧!难道就是他!郭正国带着疑问道:“老哥你是不是弄错了,这,一个二十来岁的小朋友,会是什么大师?”
“郭老弟,这你就错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关系到某些特殊的传承之技的,绝对不可以单纯以年龄来衡量。说实话,之前我也曾怀疑过,但是他仅用了几分钟时间,便帮我治好了正骨霍家都没有治好的脚部顽疾,我现在能跑能跳,打篮球跟小伙子似的,比你可结实多了!”
“他治好了正国霍家都治不好的顽疾?”
郭正国心里一惊,正骨霍家他当然知道,他现在肩膀上还时常贴着霍家的药膏呢,实际上若不是霍家药膏的调理帮助,还有几年前通过弟弟郭正鼎的关系,霍家老三霍药祥亲自给他拿捏按摩了几个疗程,以他肩膀的严重程度,估计早就不能再从事教育教学工作了。
所以,方正源说的这一条,一下子便让他收起了轻视之心,开始认真对待起来。
同样是霍家束手无策的症状,既然人家可以轻松治愈方正源的脚部顽疾,那对自己的肩膀,极有可能也是有些办法的!
“不止如此。我告诉你,霍家传承八代的畔山草堂你知道吧,卓君曾经跟他师父一起被请过去,在里边足足住了三天。”
“什么!这,怎么可能!”
这一下,郭正国彻底震惊了。他弟弟郭正鼎跟霍家二代的老二老三关系都不错,所以他也知道畔山草堂对霍家意味着什么,对中州中医药界意味着什么。听说当年有相邻某市的副市长想要在草堂里边小住,都被霍老爷子给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后来这事还闹出了一场不小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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