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健站前一步道:“村长,这事我也犯了错误,之前我对蔡书记不是太合作,所以吕家昌才有可乘之机,胡作非为。在此,我诚挚向蔡书记道歉,也向你承认错误。”
吴添丝毫不给面子,冷哼一声:“你是老人不假,但别越活越回去。这是一个团队,若日后再搞什么倚老卖老,内哄什么,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冯健这货天生就是受虐狂,吴添这一番话,让他心里直打哆嗦。
幸好吴添这话也表明,不再追究。他有一种劫后余后之感,感慨着幸运:幸好提前承认,这瘟神原来早知晓我的事!如果自己抱着侥幸念头不认错,十有八九,这瘟神拎掉吕家昌,下一个就是我了!冯健啊冯健,历经这么多事,你怎么还不满足。你自己身负党内警告,根本没升迁的可能,平平稳稳保住位置就行。万一惹出什么娥子,那可立马和余光炽那样下场,抛头露面到大街上卖报纸过下半辈子。
一念及此,他再也不敢存在杂念,自此唯蔡奋马首是瞻。
“你们几人齐聚于此,也正好,我和你把话开诚布公地说清楚。大会镇是我吴添起家的地方,这里就是我的根据地,不论在什么地方,我都不会让人插手进来,更加不会让别人在我地盘上嚣张飞扈。谁犯这个禁条,必诛!“
吴添这番话霸道而掷地有声,诸人听在耳内都觉得格外震撼。
“只要是为大会镇的利益与发展,你们做任何出格的事,我都会为你撑着。我这人说到就做到!我人已经离开这里,刚才说是根据地,只是一种比喻的说法。这里再也没法给我的前途增加什么,但是这里我吴添第一仗的地方,我对这里的老百姓有感情,和你们几个也有感情,我不希望,别人沾污这片我亲手治理起来的地方,也不希望曾经跟随过我的手下,让人白白欺负。”
几人都是大为感动,吴添虽然是在骂他们,但是这种骂让他们倍感温暖。都说瘟神护短,这不是么?除非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误,否则,他有哪回不是站在自己手下这方。
正在这里,曹忠发进来汇报,说所有人员已然召集到齐。
吴添让曹忠发将先前几个小混混押进来。
那几人已然知道揍他们的大块头是大名鼎鼎的瘟神,面如土色,不敢抬正脸。他们被吴添踹摔于雨水中,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是冷还是害怕,都是瑟瑟发抖。
吴添视线投到那个领首的青年身上,缓缓问道:“你们老大是哪个,叫什么?”
他这话平缓无奇,也没什么威胁语气,但是在这几人听来,都带着一阵恐粟。瘟神名头实在太大,在大会镇这简直是魔头般人物的存在,他愈是平淡,反而愈有一种凶恶感。
“那个……我们没老大……”
吴添一脚踹出,他身材高大,脚底抬得极高,正踹中那人脸面。这一踹凶猛迅捷,那青年鼻骨骨折,鲜血迸出,躯体“蹬、蹬、蹬”往后摆!“砰”裁倒于地,却是晕过去。诸人看到,都是一阵深深寒意,这瘟神实在太狠。
这几个混混也打过不少架,却从没见过此等凶残场面。
吴添扫落第二个人的脸上,那人吓得双腿打哆嗦,还不待他问,便结结巴巴道:“我们的老大,叫胡狗子。”
吴添回转身:“冯健,打电话去召集民兵,全镇围剿这个胡狗子,不仅是他,凡是和他有一毛线的关系都拿了。把这伙人送到县里,郭爱民自然懂得怎么处理。”
“曹副所长,你领一半人跟随冯部长。把这胡狗毛的所有地盘,所有物业,所有手下,一个不漏,封的封逮的逮。如果遇到反击,击毙即可!”
诸人都是热血上涌,大会镇好久没这样大行动。
吴添果然吴添,一回来,立即就是雷霆扫穴,猛不可挡!
“还有,你告诉你那些手下。以往的事既往不咎,若此次谁放出风声,那么不要送往县公安局,而是先交到我手上。我让他尝试些滋味,教育下他作为公务员的思想道德。”
曹副所长大汗,现在瘟神的恶名就和阎王爷差不多,落在你手里,估计不死也脱层皮。有了吴添这一句,相信那些和胡狗子暗中联络的内线,却也是要掂量掂量。
“剩下的人跟着我去扫黄,老子就不相信,这黄扫不干净!”
暴雨之中,消失很久的大喇叭又再响起。
大会镇的人俱是愕然,这是啥回事?莫非又有扫黄?不对啊,瘟神不是调迁么?他不在,有谁敢扫黄?但是听那喇叭声,分明和以前的扫黄宣传车毫无两样。
登时,街道两旁纷纷地涌出人头观望。
由于下暴雨,所捉到的嫖客只有三四人。吴添火一大,将那些租屋的屋主,也铐到车上。这些人明知是不法生意,还让利益蒙昧良心,不让他们游下街,不是太轻饶他们!
有几个屋主不肯上车,说要上到县里告状。
吴添让公安直接就是敲他几警棍,和这帮货吱歪个毛,经过他的强硬,整个街如水洗般,那些sè_qíng发廊都是空荡荡。浩浩荡荡的车队经过,全镇百姓兴高采烈,这不仅是因为有了谈资,而是再见到吴添,忽然有了一种主心骨回家的感觉。
自吴添走后,大会镇的歪风邪气渐渐死灰复燃,这让百姓们充分感受到吴添的珍贵。经济上,吴添所遗留的发动机,依然鸣轰着,然社会风气、治安环境渐渐地败落,很多人,尤其是妇女们,都惦念这位,让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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