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碧茹脸色发白,眼神几乎是恳求的可怜眼神,悄悄瞥向吴添,意思恳求他别原谅。
对方是霍碧茹的爸妈,而且霍碧茹又这般哀求自己,吴添虽有些不爽,还是作罢。对方既然家人聚餐,自己也是不方便留在这里。
回到厢间,曹金德正在打着电话,看见吴添进来,抱歉地做个手势。
吴添懒得理他,脑海里还是外面霍碧茹那张如桃花妩媚的脸庞,以及曾经甜蜜诱人的微笑,喝着红酒,心道:“霍碧茹是自己第一个女人,虽然她现在有家室,但他吗的真不爽。我吴添的女人竟然让别人给抢了?而且她那俩个老东西,也不是啥好人?老子他吗的,肿么也要抢回来。”
当然,从顺序来说,其实一直就是添哥抢人家女人在先。因为霍碧茹早早就成婚了,要不也不会离开他了。但是添哥哪管你这些,老老子,那就是老子的。是你抢我的,就是你抢我的!
“我当初看这娘们,还纯情地想着给她俺的户口本。没想到这娘们,竟然是玩弄哥的,始乱终弃。咳咳,虽然哥是非常乐意被她这样玩。但这样也不行,我过的女人都是我的,统统不准抢!”
然细一想,他又有些头疼,吗的,男女之间讲求你情我愿,老子纵然抢到她身体,也抢不到她的心,这样的抢有毛用!反正都要离开清新县,如果不是在外面遇见,自己早忘记她,何必再多生事端!
一念及此,他内心不平才渐渐平息。
“碧茹,你干吗理这种这种乡下人。看那样子,就不像好人。话说好了,你别净给我们惹来这些风骚事,闹出闲言碎语,你看你这身穿着,能露的都露的,不是净勾搭野汉子……”她婆婆看着吴添离开,不悦地指责道。
霍碧茹尴尬地看一眼旁侧女儿,道:“妈,你胡说些什么。”
“我们好不容易地把你调来县里,你可要老老实实,不能见恩忘义,或者看到县里的花花世界,就起歪心思。”
“行了,行了,也不看这里是啥地方。小孩子都在场,你有完没完。”霍碧茹的公公不禁道。
服务员拿着菜牌到来,他们一向节俭,然今天是霍碧茹公公的六十三大寿,是以才来到这样的高级餐厅。
她婆婆知道这里是高档饭店,是以点每样菜都仔细问清、核准价格,幸好服务员也是有耐心,一一解答。即使这样,最后所点的三个菜都是便宜的肉菜,还要人家一个赠汤,唯一的海鲜正是孙女喜欢的“蘸料大虾”。从这点也看出,即使他们节省,但是对孙女还是挺心疼的。
“对了,彤儿的事怎么办了?你前几天不是约那个李副校长来这里吃饭,他怎么说。据说现在一小的学位争得头破血流,有些家长,为进里面,不知走多少后门!你爸之前也算是审计局的副主任,虽然退休,然我们王家在县里有头有脸,又只有彤儿一个宝贝孙女,绝不能让她那些低级小学。”
“县里很多领导小孩子都是在一小,彤儿进到里面,不论是教育师资,还是环境,都是超一流的。对于日后彤儿的人脉,与培养至关重要。别的都可以马虎,但是这点必须认真处理。”她的公公也是肃然道。
霍碧茹满腹委屈,她一个女人家,哪里认识人?就算这个公公曾是审计局的副主任,但是一退下来,也是没人理睬,何况她。要知道一小可是市级的一级小学,是清新县最顶尖小学。每年想进里面,不知有多少孩子,哪轮得到她这样弱势女人?
“那个莫副校长,我约过了。他说,他做不了主。说我们家的户口不在一小的范围内,如果想进入一小,要么按规章制度交二万块择校费,要么得到县教育局领导的特批……”
“二万块钱,我们家哪来这么多钱?再说你傻啊,这种事你怎么就这样开口问。你约他到这种高级地方,请他吃一顿好的,不怕花钱,然后塞他个红包,这事不就搞成了吗?”
如果真有这么容易,你为啥自己不去搞?霍碧茹心里嘀咕,但是却不敢说出来。那个莫校长,外表又瘦又矮,还着一套朴素旧西装,显得古旧朴俭,然那双色眯眯,一看就不知是好人。次就是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往她身乱瞄,还不顾礼仪,说自己哪个部位漂亮、勾人,最后她借着和女儿买东西的理由,溜走了。
“华新去了北京,我们老俩口又动不了,你这当妈的,眼见女儿都快要学,咋不放在心?“
”妈,不是我不放在心。这事……这事……“霍碧茹对公婆一向软弱,平时甚少抗言。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将辩白的说话吞回去。
”奶奶,我不想一小。”旁边的小彤忽然嚼着大虾,童声童气道:”我和妈妈见过那个坏叔叔,他整天盯着妈妈看,我不想妈妈被他欺负。“
霍碧茹公婆都是一滞,而霍碧茹更是被女儿揭破,搞得面红耳赤:”彤儿,别胡说。”
霍碧茹婆婆霍然明白怎么回事,自己这个媳妇长得狐狸精,哪个男人见了都动心!想来那个莫校长在次约见的时候,也是起了歪心思。
这样一来,事情就有点难办。老头子虽然以前是个小官,但一退休,人家早就当他透明,家里根本没认识人。好不容易通过熟人介绍,找到这位莫副校长。没想到这人道貌岸然,竟然对媳妇产生心怀不轨。
霍碧茹婆婆看向这长得天仙般的媳妇,心里恼火,本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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