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怪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生日那天死了改为送别会。
原来是想我晚宴出丑。
我看着陈雅琴,“谢谢你姐姐,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好,那我就先走了,我身上还有一件急事要办。”
我跟陈雅琴告别,目送她离开后发现地面留着一枚耳环,我想出去叫但她已经走到了楼下,看她的样子似乎很急,我想着一枚耳环没什么要紧,就打算晚上见了再还给她。
我抚摸着那枚绿色祖母绿的耳环。
幸亏有陈雅琴帮我通风报信,否则我就真的入了刘冬萍的局。
不过现在这样的结局也不赖,该出的气我都还回了她们身上。
不过她们狗咬狗也是暂时的事,过不了多久就会知道是我在背后陷害她们,到时候肯定会想一个新的法子报复回来我身上,我得时时刻刻做好准备。
“叩叩叩。”
我正卸着妆,门外有人敲门。
我放下手里的化妆棉,照了照镜子放下夹着头发的夹子,走过去开门。
是我堂姐陈雅琴。
她似乎很焦急,“嫣然,你有看见一只祖母绿色的耳环吗?”
我想了想,走到化妆桌拿起那枚耳环,“是不是这个?”
“对,就是它。”
陈雅琴走到我身边抢了回去,紧紧的握在手心里面。
看得出这耳环对她很要紧。
“雅琴姐,这是心上人送的吗?”我开玩笑的问。
陈雅琴抬起眼睛看着我,又看着手里的耳坠,她没有笑着回应我而是沉下了脸摇头,“是我去世母亲的遗物。”
“对不起。”
“没事,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就带着这幅她留给我的耳环想去拜祭她,没想到回来发现不见了一颗,幸好是落在了你这里嫣然。”
我恬然的动了动唇。
陈雅琴似乎想起了以往的事有些动容,眼里有些水汽,“我的母亲说原本想在我结婚的时候看我戴上,但可惜她等不了那一天,甚至一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
我有些感触。
我听陈妈说,我之前的大妈是得了肺癌死的。
这种病在现代社会治好的可能性也不高,更别说以前。
“病这种东西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雅琴姐你节哀顺变。”
“病死?不,她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人下毒害死的!”陈雅琴很激动的抬头望着我,她又似乎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深吸了一口气,“嫣然谢谢你帮我找回这耳环,现在很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她转身要走。
“是谁做的?”
陈雅琴停下了步伐,回头看着我。
陈雅琴是那种性格孤僻的女人,平日里不苟言笑办事说话总是规规矩矩,但回头看着我的时候竟然崩溃的捂着脸大哭起来。
我的心情因为她的哭声而纠结。
她是前妻的女儿,这个家里面的人没一个是喜欢她的,冷嘲热讽区别对待,这些年过的日子有多悲惨可想而知。
她帮过我,我也想帮帮她。
我拉着她进了我的房间,关上了我房间的门。
“你说大妈是被人害死的,那大妈她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想办法查出真凶?”
在沙发坐下有一段时间,陈雅琴才说起话,她声音底闷渡着哭腔,“那时候我只有六岁,印象最深的是之前我妈妈她都好端端,但那一天吃完晚饭的时候她突然晕倒过去,等被邻居送去医院医生做完手术出来竟然说是肺癌死了,为了避免细菌立刻火化,让家属等着拿骨灰。”
“但我推开医生打开那扇门,看见我妈妈她整张脸上都是黑色的血,从鼻子眼睛嘴巴流出来的黑血。”
“那时候我还小的确没怀疑过是不是肺癌,可随着长大懂得越多,肺癌就算是死也不会是这样死法。”
“你的意思是那天的饭菜被人下毒了,然后那人收买了医院医生说是肺癌?”我有些瑟瑟发抖,“是什么人这么冷血。”
陈雅琴她苍白的唇齿间无力的嗤了一下,“除了最恨她的那个人,还会是谁。”
我的脑袋浮现了刘冬萍那张脸。
陈远刚虽然迫于舆论给了前妻一笔钱,但那笔钱他两三年就赚回来了,加上到底夫妻一场,不至于要做杀人灭口这种事来拿回那笔钱。
唯一最恨陈雅琴母亲恨不得她死的,就是刘冬萍。
自古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都是恨不得对方去死。
而且从陈雅琴的语句,她应该是仔细想过有九成五概率是刘冬萍做的,否则以她的性格不会这样确定的说出来。
刘冬萍已经赢得独占了陈远刚,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陈雅琴的母亲,非要这样害死对方留下一个孤儿无依无靠。
简直是丧尽天良!
我放下手里那个白色的陶瓷茶杯,“雅琴姐既然你知道凶手是谁,那有没有想过给你妈妈报仇?”
“报仇?妈妈她肯定不希望我牺牲自己给她报仇,我也不甘心。我只能天天祈祷上天,快点让她这样歹毒的人得到报应。”
“要是祈祷上天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上的坏人早就灭绝了!”
“对不起雅琴姐,我有些激动了。”
我伸过手去握住她的手。
陈雅琴她的性子是懦弱有点自闭的那种,她的性格导致她对报仇这个概念就是跟对方同归于尽,而她觉得不值她妈妈也不会希望她这样做,所以就一直这样忍气吞声过下去。
但我从来就
喜欢二婚之幸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