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起身跟在她身后：“又困了？要不要我陪你睡会儿？”
一想到他昨晚的不甘心，楚湘琴浑身一颤：“我……我不困了。”
夜南爵上前搂住了她的腰：“有些问题，我想跟夜太太探讨一下。”
楚湘琴的唇角狠狠的抽了抽。
下午的时候，苏悄收到了封暮九给她发来的一条信息：“我同意离婚，下午律师事务所见。”
晌午的阳光格外的温暖明媚，只是风有些冷，可苏悄却有一种置身寒冬的感觉。
这明明是她想要的结果，可偏偏没有一丝的如释重负，相反，似乎整颗心都被巨大的惶恐与空虚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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