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沈天宁打断他们的调情,“你把她带到哪里了。”
沈天宁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和宋繁星有关系。
弯月表面上没有太多的变化,甚至皮笑肉不笑,唇际勾起凉薄的弧度,“哥,你就不问问我这些年过的怎么样吗?”
“你很好,她人呢。”
“你何必这么关心一个外人呢。”弯月的笑渐渐凉了,“还是一个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长得一样,只是巧合。”
他说得那样平淡,却让弯月突然抬手,推开了面前的桌子,扑克牌和骰子全部洒落在地,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慢慢地退出去。
高跟鞋落地,她一步一步地朝他走过来,抬头看着他,目光炙热而充满恨意,“你为什么要和爱一个长得像我的人。”
“她是她,你是你。”
“是吗,你敢说你看她的面容时没有一点想起我?”
沈天宁没说话。
弯月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又笑出了眼泪,抓住沈天宁胸前的衣襟,“你爱的她有着和我一样的脸,你说我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呢?”
一字一顿都是发自内心而歇斯底里的嗓音:“既然选择和我长得那么像的女人,为何不直接选择我!”
沈天宁慢慢抬手,将她推开。
商参像是明白,又被眼前这一切所愣住。
沈天宁说弯月有喜欢的人……
这个人,商参想了很久,却从来没有考虑到是沈天宁。
他们是兄妹。
“我承认是我年少轻狂从江上跳下去了,可你呢,你心底根本就没有我,没有后悔,你甚至都不肯编织谎言来骗我——在你被我威胁如果不爱我的话我就跳江的威胁时,你拒绝的没有一丝犹豫。”
弯月的每个字,像是一把很小很尖的冰刺似的,刺入了商参的心。
原来她跳江是这个原因。
仅仅是想得到沈天宁的回应?
“我喜欢你。”沈天宁说的很平静,“但我不会爱你,像男人对女人那样。”
“为什么!你明知道我和你没有血缘!”
“你还要纠结这个吗。”他抿了抿唇,“我以为,这么多年你侥幸活下来,吃过苦头后会有所改变。”
能侥幸活下,九死一生,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还要去想这些不可能的儿女私情吗。
“呵——”弯月神经像是受到刺激似的,“我在国外流落街头饥不择食的时候,你却在风月温柔乡和别的女人亲热。”
沈天宁似乎没有兴趣听她说这些,他对弯月并没有那么无情,只是在现在的情况下,还有一个人更重要。
“把人交出来吧,有什么恩怨,冲我来。”他说,“她甚至不知道你和我的事。”
“不知者无罪,但怀璧者有罪,你越这样担心她,我越嫉妒她。”
他们其实都无视了一个人。
商参在知道弯月的心上人之后,仿佛丢了半个魂魄,再强大的气场也化为虚无。
他不敢想象,也根本想不到是这样。
也难怪他想不到,沈弯月是沈家领养的孩子,除了沈家人,鲜少有人知道。
“你应该考虑下别人的感受。”沈天宁对她说话像是长辈似的,“不要再任性了,把她交给我。”
“哥,你和我说话五分钟,三句不离那个女人。”弯月笑,“你很爱她吗?”
“我应该对你说谎。”
这样弯月就不会嫉妒人家了。
弯月只觉得可笑,“那年为什么不对我说谎呢,也许我就不跳下去了。”
“因为我对你说谎的话,你可能会过来亲我。”
“……”
凭弯月当时活泼的性子,就算知道他说的是假话,当只要说出有一点喜欢她的话,她立刻欢快得像一只哈巴狗,抱住他,宣布对他的占有权。
“好吧。”弯月深呼吸一口气,恢复之前的冷静,“你要的人,已经被我送上赌台了。”
“赌台?”
“想要她活着下来的话,就和我赌一把吧,如果赢了的话,她平安无事。”
商参添加一句:“如果输了呢。”
“她是被横着抬上去的话,如果输了话,也会横着抬出去。”
那就是,死?
“我不会拿她的性命和你玩这个赌注的。”沈天宁说。
“是吗,如果你觉得你有本事把她平安弄走的话,那就不要和我玩。”
他们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不知道人在哪。
只有两个人,不足以把宋繁星从这里带走,何况,如果在他们反抗的时候,弯月趁此对宋繁星下手怎么办。
看来只能答应她了。
“赌什么?”沈天宁问。
“各个游戏都玩一把,如何?”弯月微笑,抬手指了指外面和里面的措施,除了牌还有转盘。
这些东西大部分是他们以前玩的,后来经过改良之后,没想到成了打赌用的工具。
弯月玩这些的水平不差,所以是有把握向沈天宁宣战的。
游戏是以积分形式进行的,每个模式为一分,得分高的人胜利。
沈天宁很久没有碰这些东西,偶尔会和朋友玩牌,但次数不多,越成熟的男人,越注重事业发展,很少有时间玩这个。
“如果我赢了,把人放了。”沈天宁接过服务生递来的一根桌球球杆。
弯月那张胜似宋繁星但比她妖媚许多的小脸微微抬起,“三年前我没撞死她,现在她也未必有逃过的机会。”
三年前?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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