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因为害羞,琬姐儿把人都赶了出去,只自己一个人留在产房给小宝宝喂奶。但是,不知道是第一次喂奶,还是其它原因,小家伙就是吸不到,洗了两次之后就不再吸了,饿得像小猫一样的直哭。
琬姐儿被小家伙这样小声小声的呜咽扰得直急,不由得想起了前世那次去看同学的时候,她说得当时宝宝也是吸不到奶的情况,就朝外面喊了一声,让赵云煊进来。
赵云煊一进来就看到琬姐儿一脸期待地却又似乎带点羞涩得看着自己,她手里抱着的那小小的一团在小声地呜咽。
“怎么了这是,”赵云煊有些着急地问道。怎么出去一会儿,自家琬儿和小宝宝都这样了呢。
等到赵云煊红着眼吸了两口之后,琬姐儿只觉得胸前一痛,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一样,低头一看,连忙把小宝宝的脑袋凑到了胸前。小家伙吃到了东西之后,终于停止了呜咽。
琬姐儿松了一口气,不由得抬起头看了赵云煊一眼,谁知道他这会儿居然盯着自己的前面,不由得有些恼怒得把小家伙抱得紧一些,衣服也往下拉了拉。
等到原本让自己垂涎不已的风景被遮住了后,赵云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看着琬姐儿恼怒的神情,不自然地拿起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咳了两声,耳后似乎也微微染上了一层红晕。
刚生下来的小家伙不过吃了几口就吃饱了,但是琬姐儿和赵云煊两个似乎光顾着不好意思去了,都没有注意到。于是,小家伙不甘寂寞地又小声地呜咽了两声。
就是这两声,让初为人父母的两个人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镇国公府的嫡孙,一应事情都应该要好好张罗,老夫人和朱氏自然都是有这个意思的,于是无视琬姐儿和赵云煊两个不情愿的目光下,镇国公府在忙碌了中秋节之后,下人和管事们又开始为赵子晋的事情忙碌了起来。
赵子晋,这是苏文瀚给新生的小家伙起得名字。晋,进也,自然是寄托了苏文瀚对小家伙的期望。小名,就按着赵云煊以前说的,叫福儿。因此,现在琬姐儿身边的人都叫小家伙福哥儿。
原本应该大办的满月酒却不得不简单起来了,因为在琬姐儿还没有出月子,威远侯府居然传来了老夫人病逝的消息。
老夫人自从两年前被苏文涛的事情气到了之后,身子就一直不怎么好,常常卧病在床,就是苏文瀚和朱氏去威远侯府伺疾都不知道伺了多少回了。纵然如此,但是琬姐儿听说老夫人的死讯的时候还是震动了一把。
虽然琬姐儿对老夫人真得谈不上什么好感,但是她毕竟是自己这个身体的亲生祖母,况且人死如灯灭,再怎么样,这表面的功夫也是要做足的。琬姐儿知道消息后,连忙让人把院子里原本喜庆的布置都换了,就连稍微鲜艳一些的摆设、首饰都尽数让人收了起来。
嫡亲的祖母去世,出嫁的姑娘自然是都要回娘家奔丧的。但是琬姐儿还没有出月子,自然又是另当别论了。因此,老夫人出殡那一日,琬姐儿是没有去的,只有赵云煊这个孙女婿去了。
除了福哥儿满月那一日苏宜璟和姚安卉带着康哥儿来镇国公府坐了一会儿外,琬姐儿一直到出月子回到威远侯府给老夫人磕头上香才知道原来老夫人并不是无缘无故去世的,居然是被苏文涛气死的。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苏文涛在外面养外室的事情还是曝光了。等到章氏知道的时候,那个外室居然怀有六个月的身孕了。按照章氏的性格,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趁着苏文涛外出的时候,悄悄派人给那个外室灌下了打胎药,等到苏文涛发现的时候,六个月大的已经成形的男胎就这样活生生的打了下来。
那个外室在孩子打下之后,也不哭不闹,只一个劲得向苏文涛诉说胎儿的一切,责怪自己没有保住苏文涛的骨肉。这样一来,苏文涛原本因为养外室而生出的那一丝丝愧疚也被胎儿的落地和那外室的哭诉而消耗得一干二净了,于是一回府,就闹着要休妻。
章氏自然也不是好欺负的,于是就闹到了威远侯府。无论老夫人怎么劝说,苏文涛还是执意要休了章氏,甚至说出了“章府满门毒妇”这样的话,全然忘了老夫人也是从章府出来的。自然,老夫人听了平时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之后,直接气晕了过去。
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于是很快就在一个夜里睡了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到了老夫人百日的时候,琬姐儿才在威远侯府见到了已经很久没有齐聚的威远侯府众人了。
老夫人百日这一天,已经是十一月末了,下着大大的雪,冷得人不敢出屋子。琬姐儿一大早起来穿戴好,又细细叮嘱了兰嬷嬷、双儿几个好好照顾福哥儿,这才带着烟儿和绿影两个人出了二门。
二门外,赵云煊早就带着人在那里等着了。
“这么冷,怎么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赵云煊一边牵过琬姐儿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一边吩咐道,“绿影,你赶紧回院子里去拿那件狐狸毛的披风,回头给你们奶奶披上。”
“爷,我们可是早就给奶奶拿了,奶奶说不冷就让我们先拿着的。”绿影笑呵呵地说道。说完还举起手里的包袱示意了一下,赵云煊这才看到绿影手上确实是拿了那件披风。
“好了,这不是还在府里嘛,真得不冷,冷得话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琬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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