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兴这样的老手,不知道玩儿过多少女人。
偏生在外,却获得了众人的一致好评,从未有人露出过任何端倪。说到底,还是宁兴长得好,有本事,家里有钱,有权,还有貌。
食色性也!
女人都是视觉动物!
宁兴的长相,为他的人设加分不少。有人就冲着一飞冲天而来,即便发展到后来,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亏,可宁兴也会在另外的地方补偿对方。
如此一来,那些女人都恨不能捂得严实了,谁又会主动把此事爆出来,败坏自己的名声呢?
还要不要见人,要不要活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可例外也都很快销声匿迹了,所以,宁兴也安然的在他的位置上,一直稳坐钓鱼台。
宁兴带着人急匆匆出来时,花朝已经骑着自行车,走出了大门。
守门的及时拦住了她,正攀扯间,宁兴终于带着他的狗腿子一起过来了。
“花朝同志!”
宁兴笑得分外和煦:“好久不见,花朝同志倒是越发漂亮迷人了。”
花朝冷眼一瞧,知道自己今天想要离开,恐怕得费一番功夫了,忍不住反唇相讥。
“那倒是比不得宁同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反掌之间,就将人万龙于指掌之间。倒是佩服,佩服!”
“花朝同志这话如何说来?”
宁兴只是笑:“说起来,今天好像没安排表演吧?花朝同志怎么会到小礼堂来?”
明知故问!
“没办法啊,宁同志你来评评理!我们文风歌舞团里有得了红眼病的王八蛋!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居然玩阴的。故意败坏我的名声,拿了我和一名公安同志寻找线索时接触的霎那,拍了照。还张贴到了歌舞团的公告栏上。
这件事影响很大,不仅是对我,最重要的是,因为这件事使得公安同志正在调查的一桩跨国走私案停滞。甚至,还帮了那帮亡命之徒的一个大忙。
为此,公安那边动了怒!发话要严查此事哩!”
不是只有你才会拉起虎皮做大旗,她也会借势。
有没有用且不说,能吓对方一吓也不错!
还有这事?
宁兴一愣,下意识看向人群中的眼镜。眼镜明显也怔愣着,发现了宁兴的目光,慌忙用食指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摇头否认。
花朝一下子就明白了,敢情出手的是这个家伙啊!
不过,她照片上手拿相机的那位,可不是这个戴着眼镜的家伙。
“宁同志,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对,自然是对的。不过……”
宁兴拿眼一扫,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主动转了话题:“这和你怎么会出现在此处,没关系吧?今天小礼堂可没有表演节目。”
“表面看起来没关系,实际上有呀!因为这件事,歌舞团就让我暂时停止一切表演,等上级调查清楚了,还我一个清白后才能归队。
在这之前,我自然需要维持生计。没办法,所以我才想着,把自留地里的青菜卖掉换一点钱……
哦,对了!宁同志你知道,我拿到了另一组照片吗?”
什么照片?
“自然就是那位故意设计,运用错位拍摄的手法,陷害我和公安同志的时候,另外有人也拍到了当时的照片……哦,正正好,我刚好带在了身上。宁同志您瞧……”
花朝落落大方地把那几张照片拿了出来。
其中几张,就正好是张贴在公告栏里的那几张。剩下地,就是她在郝帅重塑的时空里拍摄的照片。
宁兴看到照片上,被清晰拍下来的、拿着相机对准了花朝和蒋为民拍照的那个人,一张脸当时就黑了!
他下意识盯了适才那眼镜一眼,又快速翻看起其它照片。
等看完那些照片后,他不发一语,默默地将那几张照片收了起来。
“你打算如何?”
“宁同志接受了我交给您的证据,是不是就表示,这件事您愿意替我做主,调查清楚这件事的始末?太好了!”
她兴奋的一拍巴掌,全然没有被收缴了照片的担忧。
原本怀着不可告人的目地的宁兴,反倒有些骑虎难下。
“这种事,是歌舞团内部之事。我一个外来的和尚难念经。”
他想了想,又把照片递给了花朝:“你拿回去,交给你们歌舞团的领导处理吧?”
“这样呀……”
花朝耸耸肩,可有可无地接过照片:“其实有没有这几张照片都无所谓。我怕证据被人销毁,不但特意加洗了好几张,就连底片也妥善保管起来。就唯恐出了岔子。回头交给领导拿不出来就好笑了。”
“也、也是……”
到了此刻,宁兴哪里还有玩弄花朝的心思:“既然你还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们还有事要去办,就先走一步了。”
“宁同志一路走好!”
花朝欢快地挥挥手,那语调那神态,像极了再做最后的告别。
看得宁兴憋了一口气,险些下不来。
却又不得不黑着脸,领着那帮手下离开。
直到走出老远,离开了花朝的视线后,他才突然停下脚步,挥手就给了那“眼镜”一个耳光。
啪!
重重一巴掌,打得“眼镜”鼻梁上的眼镜都飞了出去,他高度近视,没了眼镜就等于是睁眼瞎。当即也顾不得宁兴满脸怒火,趴着四处寻找眼镜。
“看看你干的好事!~”
宁兴气不过,冲上去乘势重重踢了两脚。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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