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家爱人回来了。
刘敏霞下意识看去,就看到那名身穿军装,原本正解开军纪扣,看到她后,反倒把扣子扣上了。
“你好,你是……”
“她是对门花连长的爱人,叫、叫……”
“我姓柳,首长叫我小柳就行。”
刘敏霞赶忙自我介绍。
“原来是弟妹啊!你好你好,我姓杨,你叫我老杨就行,你家花滦他啊,就是这么叫我的!哈哈……”对方爽朗的大笑。
“杨首长。”
刘敏霞当然不可能这么叫,赶忙笑了笑:“我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以后,估计还有很多麻烦你们的地方,多多关照。”
“应该的,应该的……”
杨排长还想说什么,恰好此刻她家孩子尿湿了裤子,刘敏霞就趁机告辞离开了。
房门一掩上,一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孩子的哭闹声。
刘敏霞最是听不得这些,赶忙带着孩子回了屋。
“怎么了,孩子怎么在哭?”
谭小红从厨房探出头,看到刘敏霞怀里的小双好好的,不由一怔。
“是对门那家的孩子尿湿了裤子在哭。”
刘敏霞赶忙把孩子用一只手抱,另一只手忙着摆菜。
“你见到她家的两个女孩子了?”
谭小红把汤盛起来,这才出了厨房。刚要坐下来,一眼就看见之前端出来的鱼腥草炒腊肉,似乎少了一些。也只微微愣了下,没说什么,就把米饭放到她面前。
“见到了,确实瞧着有些瘦……”
不是有些,那两个孩子一看就知道,有些营养不良。加上俩孩子穿的衣服,以及那屋子的摆设,瞧着估计那家的家境也很一般吧?
“我拿了一些肉和小麻花过去,她家媳妇给了我半块红糖。”
花家一直都不缺糖吃,这半块红糖,委实吸引不了人。可她记得当时那女人的模样,似乎特别重视这半块红糖的模样。
“她爱人可是副营!工资比滦伢子还高呢。别愣着,你先赶紧吃,省得一会儿两个孩子该饿了。”
谭小红在这些地方,就做得特别好。
每次吃饭时,她都会先把孩子抱到自己怀里,走到一边去哄着。等刘敏霞吃饱了,来接手孩子了,她才去吃饭。当然,两个孩子都不哭闹的时候,其实她们也可以同时吃饭。
不过当过妈的都知道,这样的机会很少。尤其是他家还是龙凤双胞胎,就更不容易吃一顿清净饭。
果然,这边谭小红才接过小双,那边大双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叫唤了。
现在大双和小双都大了,正到了牙牙学语的年岁,也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看见大人吃饭,不是抓碗抓筷子,就是扯头发。反正就没闲着。
刘敏霞知道,花滦的工资其实也不低。说到底,他有这么多年的资历在这里放着。不过,既然那位杨副营的工资比花滦还高,她家怎么会困难成那样?
“会不会家里负担重,所以才没办法。”
这种情况也很常见,有很多人家一家老小十几口人,就指着一个人的工资过活的,也不是没有。
“这我就不清楚了。”
谭小红其实倒是听到一点风声,不过她却没有多说。
因为白天锄草的缘故,刘敏霞到了半夜,感觉浑身哪哪都疼得厉害,甚至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那床随着她翻动,嘎吱嘎吱作响。连带的,在饭厅行军床上睡觉的谭小红都被惊动了。
“小霞,是孩子不舒服吗?”
因为两个孩子夜间在吃奶的缘故,晚上大一些后,就一直是挨着刘敏霞睡。小虎子才挨着谭小红休息。
“不是的,妈。我没事儿,就是这腰和胳膊都疼得厉害……”
说到这里,刘敏霞才回味过来自己的矫情。
那些年她没嫁到花家时,地里的活儿可没少做,甚至没日没夜下地干活儿还填不饱肚子。
可自从她结婚后,花家人几乎很少让她在农忙以外的日子下地。即便是农忙时节,宁愿工分少挣一点,也给她安排清闲的活儿。
太久没干活儿,明明只是锄草这么简单的活儿,都让自己感觉受不了。
“是胳膊和腰疼?”
谭小红过来查看,也有些好笑:“要不要我拿药酒给你搓开?”
“孩子还没断奶,万一过给了孩子怎么得了?还是算了吧。”刘敏霞自己都不好意思,赶忙拒绝。
结果,不好意思的结果,就是次日一早醒来时,那胳膊那腰,就好像不是自己的。
谭小红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干脆,她把刘敏霞留在家里带三个孩子,自己去了那块地继续翻土。在翻土期间,还碰到不少来摘菜的家属。凭借谭小红能说会道的嘴,很快就和几位家属熟悉了。
几句话下来,得知她家翻完了土,打算再去寻一些菜秧来栽种后,就有人主动把自家的菜苗送了过来。
“这些都是自家育种的黄瓜苗、丝瓜苗、南瓜苗。我那几分地也栽不了多少,你要是不要,回头我也掐了苗炒一盘菜吃了。哦,对了!四季豆和豇豆不方便移栽,你还是直接点种更方便一些……”对方很是热情地和交代着。
“可不是嘛,我在老家倒是没少种这些。我屋里的那位,最是讨厌吃南瓜,说是吃多了泛酸……”
这话不假。
不只是南瓜,其实还有诸如芋头、脚板苕之类的,花开城最怕拿来和饭一起焖,他吃了之后总是泛酸,胃里难受得很。
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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