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火辣的身躯倦在自己的怀里,不安份的睡姿使得宽大的t恤皱成了一团,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前高高撑起,似乎随时会冲破t恤的束缚。让严宁脸红的是,自己的右手抚在燕子的翘臀上,左手居然穿过燕子的t恤,将她一只高耸,弹性十足的胸部紧紧地抓在手中,实在不知道这一晚到底把玩了多长时间。
更让严宁尴尬的是,自己居然起了生理反应,紧绷地内裤高高的挺了起来,好巧不巧居然被燕子抓在手中,轻轻的挪动一下身子,非但没让燕子松开手,反倒抓的更紧了,吓得严宁连动都不敢动了。
“还好,还好,就是香艳了些,并没有酒后乱性……”有些尴尬将放在燕子高耸胸部的手抽了回来,严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有些暖昧,有些香艳的场景。还好,除了自己的手不太安份和身下被燕子抓在手中以外,还真没有什么直接的接触,这让严宁放心了不少。
若真是酒后乱性,来个监守自盗,事后怎么去面对燕子,怎么去面对于支书,严宁还真不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既使于支书体谅自己,燕子也愿意接受现实,估计自己一辈子都会在于支书一家面前抬不起头来,自己虽然不是什么追求完美的人,也不崇景爱情的唯一和美好,但这德性有亏的帽子是怎么也不愿意就这样稀里糊涂被扣在脑袋上,哪怕是对自己一向崇拜有加,身材火辣的燕子也不行。
“得赶快解决这个问题……”轻轻地在燕子的小手上挠了两下,果然,细痒的感觉让睡梦中的燕子十分的不舒服,手一松,严宁迅速地将身子向后退去,身子一轻,严宁的心情也随着放松下来,这个难题总算是解决了。
轻轻的爬起身,在衣柜里摸出一套内衣,飞速地转出卧室,看到餐桌上有凉好的白开水,端起来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清凉的感觉顺着食道直入胃中,干燥的口腔和火烧般的胃肠才畅快了一些。打桩,几年来的经验告诉严宁,恢复体力的最好办法就是打桩,简简单单的三体桩,将人的精神和身体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一个桩下来,所有的不适都会烟消云散。
“咦,这是,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呀……”严宁本来想着打个桩,将血液迅速运转起来,注意力也就转移到身体的平衡上,这身体自然也就恢复成正常了,可偏偏事与愿违,心情是放松了,可身下却仍然坚挺着。
这还不止,随着严宁三体桩架起来,小腹中突然升起一丝火热,那一天,在暴雨惊雷下突然出现的那一丝疑似气感的家伙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在小腹丹田处游走了一圈后,似乎有些壮大,最后竟然奔向了身下最要命的地方,任凭严宁怎么运气也一动不动,硬是让身下本来就已经很尴尬,很难堪的情况更加的雪上加霜,这种罕见的一幕直叫严宁无语,严宁直怀疑莫不是自己练了什么邪恶的采补**,怎么这股气丝这不去,哪不去,偏偏寄身于身下,咱可是堂堂的县长,这顶着老高的帐篷,像什么样子,叫什么事啊!
不过,这股游丝挤在命根子中间,并没有什么不安份的举动,加上严宁有所侧重的探察了一下双腰间的肾源,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让严宁安心了不少。又试了几次,都没能改变现状,严宁索性也就不再去管他了,挺着就挺着吧,咱继续站咱的三体桩,吐旧纳新,把身体精神头恢复过来才是真格的。
“呀,哥你酒醒了,又站桩呢,啊……哥……你是大**……”严宁的想法是好的,愿望是正确的,偏偏这桩才站到一半,好巧不巧的燕子居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曼妙的身材在宽大的t恤下难以遮掩,胸前一双豪ru仿佛要撑开衣服炸裂开来一般,一条小小的棉内裤随着两条洁白大长腿的摆动若隐若现,直看得严宁火气贲涌,身下的命根子也在那股气丝的带动下,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用力地向上挺了挺,这个场面实在有些让人尴尬异常。
对于严宁站桩养气,燕子见过了不少回,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只是燕子亲切的跟严宁打招呼,这话还没说到一半,突然间目光被严宁身下高高的昂起吸引了过去,燕子也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若不是因为出来上学,这个年纪在东海镇基本上也到了找婆家的时候。而且,女孩子在心理上本身就够成熟,立刻意识到严宁身下高高昂起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俊俏的小脸猛然燥的通红,双手抚面,身形急转的向卧室跑去换衣服,一边跑一边娇嗔着数落着严宁,显然是以为她自己暴露的衣着勾起了严宁起了欲火,引得严宁生理起了强烈的反映。
“呃……”燕子的表现丝毫不差的落入了严宁的眼中,有心想要叫住她解释一下,可是看到身下命根子在仍在不停地做怪,硬是将话又咽了回去,自己这幅模样,搁谁都会误会自己是**,这该死的气丝,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跑出来做怪,真让自己的脸都丢尽了,有了这尴尬的一番场景,以回若想在燕子面前再保持威严,怕是难了,以这丫头的古灵精怪,指不定怎么嘲笑自己呢。
“算了,左右看也看到了,再怎么解释也是苍白无力,还是将三体桩打完,把吐纳完成,争取让这股气丝散去,或者继续藏起来,将身体恢复正常再说……”猛的一分神,严宁直感觉架子要散,口中的吸纳吐吞直有乱了节奏一般,胸口也没来由的一堵,窒息的感觉直冲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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