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心肝一颤,本能的就拔出了早就上好膛的枪,提心吊胆地挪到门口后才发现外面除了白茫茫的山坡外,啥东西也没有。我特别留意了一下古冢入口附近的积雪,没有发现动物或是人的脚印,怀疑是自己刚睡醒有点眼花,这才松了口气,返回古冢里在角落里坐下来,不知道怎么的,感觉莫名的心慌,胸口压迫的厉害,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见其他人都睡得鼾声连连表情满足,不忍心打扰,百无聊赖,索性就摸出手机来想给老孙头儿发个信息问问我爷爷最近身体如何,手机拿出来后我才发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压根就没信号。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正欲把手机放进兜里去,一抬头,突然借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光亮看见对面高鹏身后靠着的两根祁连圆柏之间露出了一道灰不溜秋的东西,那两根祁连圆柏的夹缝里貌似藏着啥东西?
说实话人都是有私心的,我一看其他人都睡得死沉死沉,不免鬼迷心窍起了死心,心说那祁连圆柏墙后面如果真有啥好东西,自己干脆先私藏一件再说。
我蹑手蹑脚地挪过去,举着手机凑上去往两根祁连圆柏之间的缝隙里,果然就发现祁连圆柏墙后面似乎藏着啥东西。由于手机屏幕发出的光线很弱,一时间也看不清里面的东西是啥。
我心说不管是啥,先弄出来再说。这古冢出现在雪山深处,估计正主儿也不是普通人,这玩意儿又藏得这样隐蔽,好歹也是件值钱玩意儿。
墓室墙上的祁连圆柏足足有成年人的大腿粗,而且每一根都非常笔直,接缝很狭窄,我试着伸手指进去,手指太短,只能勉强触碰到里面的东西,但根本弄不出来。
这样挣扎了一会儿,不但没弄出东西来,反而一不留神把熟睡的高鹏给弄醒了。
高鹏被我一碰,嗖一下如同弹簧一样弹起来,举着匕首一看清是我在面前,皱了皱眉头懊恼地骂道,“你他妈吓死我了。”
说罢高鹏一转眼,就发现我的一根手指还伸在两根祁连圆柏之间,便疑惑万分地问,“你这是干啥?”
我知道瞒不住了,索性就直截了当地说这祁连圆柏幕墙后面有东西,我想把它弄出来。
高鹏凑近缝隙一看,发现祁连圆柏墙里有东西后,这家伙马上咋呼了一声,把非常警觉的麻老四和猴子他们全给惊醒了,我气的狠狠瞪了一眼高鹏,我的好事儿彻底被这家伙打扰了。
猴子说,“我就说呢,这么隐蔽的古冢里面怎么可能空空如也,一根毛都没有呢。”
我说,“不过应该不是金银珠宝瓷器之类的硬货,我刚才试着伸手进去摸了一下,那东西的手感有点像皮革之类的东西。”
“管它是啥东西,弄出来不就知道了嘛。”猴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罢让高鹏用矿灯在一旁帮忙照着,眼睛凑在两根祁连圆柏之间的缝隙前,用匕首深入其中,试着想里面的东西挑出来。
矿灯的穿透力本来也不强,笔直的祁连圆柏紧密结合,缝隙非常小,里面黑不溜秋的,只能大概看出有件东西藏在里面。
猴子拿匕首尝试着挑了几次也没能把那东西成功从缝隙里弄出来,反倒是弄得满头大汗,气急败坏地爬起来,朝那缝隙狠狠踢了一脚,破口大骂道,“他娘的手伸不进去,根本弄不出那玩意儿!”骂完一抹汗,突然一愣,又连忙蹲下来用匕首咯吱咯吱去锯那两根祁连圆柏。
咯吱咯吱锯了半天,连个毛也没锯下来,恼羞成怒,又是一阵哔哔,惹得我在一旁差点笑了。
麻老四说,“喇麻说了这祁连圆柏是藏人做家具和农具的木材,肯定坚硬无比,你小子拿匕首能锯的动?”
猴子没好气地瞥向麻老四说,“那你说咋办?好不容易发现了点东西,怎么着也得弄出来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儿吧?”
麻老四琢磨了片刻,挑灯绕着紧密箍在一起的祁连圆柏墙观察了一翻,说这祁连圆柏做成的木墙结构非常结实,四面墙上和穹顶上的圆柏都是首尾相接用一种特殊的构件箍在一起,如果弄开其中一个构件,整个祁连圆柏墙都会散架。
铁棒喇麻说这方法不可行,这是破坏古冢,对古冢主人的不敬。
anna唐突然问铁板喇麻,“在不破坏古冢整体结构的情况下,切开一截柏木,只要能拿出里面的东西,不知道这样是否可行?”
铁棒喇麻见我们执意想拿到祁连圆柏木墙后面的东西,估计他也对这个出现在雪山深处的荒废古冢来历感到好奇,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
我心想切断这样质地坚硬又十分粗壮的特种柏木,最少得有一把斧子之类的工具才行,带来的工具我十分清楚,洛阳铲、氧气瓶儿、便携式发电机,这些玩意儿都是在极端情况下维持生存所需的工具,压根没带钝器之类的工具。
我正纳闷着,anna唐竟然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把瑞士军刀,说这是她前两年去瑞士旅游时在当地买来的,正宗地道的瑞士货,:十多厘米长的刀鞘如同一个百宝箱,塞满圆珠笔、牙签、剪刀、平口刀、开罐器、螺丝刀、镊子等所有日常随时会用到的工具。
猴子兴致盎然地从anna唐手里拿过军刀检验了一下,笑道,“不错,维氏的,真正的瑞士地道货,别看这玩意儿小,全是特种钢材锻造出来的,只有瑞士本地才能造的出来,我试试。”
猴子说罢从刀鞘里掰出一个袖珍的锯齿条,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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