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荣清的带领下,林田田的再生稻收完了,金黄的谷子装了三箩。
“一箩晒干也有七十来斤,不错不错,沙田多收两百斤谷子,明年就照这样种。”
“好的,大伯,谢谢您们了。”
“谢什么谢,你看还让你们破费了。”
要说,林荣华还真想训她几句。
“虽然你这是请我们吃的,但是吧,田田,过日子得细水长流,你看看你们今天买这么多肉,又请了我们两家来吃饭,干没干活的都来吃,今天花的钱都能买不少的米了。”
“大伯,主要是吃个闹热。”
林田田讪讪,账其实真的不能这样算。
该花钱就得花。
“还有一个,你爹考秀才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当真了。”
这个?
“李泽安这小子我看不错,你将钱省下来支持他,也别填了你爹那个窟窿。”
“好的,我知道了,大伯。”
真是……
林田田觉得老林同志要才一个秀才遇上的阻力比考状元都大。
等林家人都走了,简大婶收拾洗碗。
林苗苗去帮忙。
关思慧抱着小老三摇啊摇。
这个时候,一家三口开始了商量。
“你怎么就突然想考秀才了?不是中了邪吧?”
关思慧还是不太理解。
不都说好了吗,一家三口,不,加上林苗苗和林思思小朋友,一家五口过田园生活。
怎么就想去当官了?
“其实吧,我觉得考这个秀才也不一定是当官,就像是我们那些年头考证书一个道理,考了不一定要用,但是,有总比没有的时候强。”
这个道理关思慧倒也懂。
“那也不对啊,怎么突然想起考秀才呢?”
“因为有钱赚。”
老林同志掏出了一张协议来,上面按着鲜红的手指印。
“这是?”
林田田看繁体字头疼。
“今天上街,遇上那一群混混,故意给我挖坑让我考秀才。”
“所以你还真跳进去了?”
“我觉得吧,考秀才没有当年高考难吧?”
“嗯,我也觉得没那么难。”林田田有发言权:“你看我们当年高考语数外,还得加政治历史地理,那可真正是囊括了古今和世界范围的知识要点,太难了!”
回想着自己差点头悬梁锥刺骨,分数依然惨不忍睹,林田田就觉得是人间悲剧,不能再重演。
“更何况,我以前对四书五经什么的还是有点研究。”老林同志志在必得:“现在想来,当年的兴趣爱好都是为了今天的财运做准备。”
“说到底,你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关思慧泼了一盆冷水:“你这不叫赌博?”
林田田不掺言,如果她再多话的话,可能会导致夫妻失和。
最后两口子和好了还会来找她算账说都是她的错,她不会背这个锅。
“这叫送上门的财运,不捡白不捡。”
“你不知道,考试是很讲偶然性的,是要讲运气的吗?”
林田田点头。
当年她的好朋友,成绩平时还是挺优秀的,可关键时刻发高烧了,紧急退烧药用了头脑都还昏昏沉沉的。最后失常,比自己还少了六分;还有,她们年级的学霸,那帅小伙平时考虑都是六百八九,结果不知道撞了什么鬼,倒霉摧的才考了六百零八,明明一只脚都已经跨进清北大门口,更是给拉了回来。
听说,他当时都气昏了。
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考那个分数。
所以,她支持关思慧的观点。
“不会,我真的能考秀才,又不是举人更不是状元,不难。”
林田田……
就觉得老爹有点果然是受了原主余毒,内心里赌的气息浓厚。
“爹,您对这个时代的考试制度了解多少?”
一句话就将老林同志给问来哑然。
“你挑战书都接下来了,也就只有一条路,全力以赴冲冲冲。”林田田想了想:“要不,您还是。”
老林同志瞪大了眼睛。
他这一大把年纪了,和女婿一起坐在学堂里,听那老夫人摇头晃脑读四书五经。
“不不不,我不去上学堂。”
光是想想都受不住。
“爹,您得适应考场。”林田田友情提示:“您得知道,这清朝的考场制度与我们那会儿是不一样的。”
这……
好像也有点道理。
“你还可以问问李泽安,找点经验。”
虽然说是熟读四书五经了,可是,文章的形式你得懂,还得靠先生指点指点。
怎么着都该交交学费听听课。
“那……”
看着关思慧,他是万般不舍啊。
老林同志有多悲摧知道不?
一来这里小慧就挺着个大肚子,坐月子,修养身体。
盼望着,盼望着,好不容易觉得能享受福利了,自己将自己给坑了。
去县城书院上学?
离小慧好远的距离。
“去吧,夫君,挣前程要紧。”
关思慧憋着笑,别说自己没看懂他的眼神。
活该!
“对了,田田,给你爹的银子得看着点,不能少了,别冻了饿了他;也不能多了,别让他有作怪的机会。”
林田田……
这个度有点难拿捏。
要不然,老娘,您说给多少就给多少。
“我看,参照着李泽安的给。”
是了,有李泽安在那里,她还担心个什么劲儿。
关思慧瞬间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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