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三,你找我干啥?”
看着眼前穿得破破烂烂神情呆滞的人,李管家心里哀嚎不已,他怎么就和这位搅不清了呢?
“我……李管家,我是想赎我女儿林苗苗的。”
“拿来。”
李管家伸出手,手心向上。
“死契都要赎人你这可是破了先例,我还得好好和老爷说说才行的。”
其实说个屁,老爷啥事儿都不管呢,他这个管家……咳,就辛苦点了。
“李管家,我的银子……”
老林同志一脸的悲剧,拿出新钱袋子翻了烂口子给他看。
“林老三啊林老三,我当你是兄弟,你当我是傻子是吧?”
“真的,李管家,我的银子被人偷了!”
上下两辈子,第一次遇上贼!
上辈子要是丢钱,别说三五百,就是三五千,三五万他也不会在意啊。
这辈子银子能买命呢,他却干了笨事。
小慧和田田千交待万叮嘱将人接回家,现在怎么办?
“李管家,要不然我给你打欠条?”
他能想到的唯一方法。
“林老三,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你说说你说的话有几句敢信?”
“李管家,我给你介绍的画师总是靠谱的吧?”
啥意思啊?
你个老小子还威胁我啦?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的,我认识哑巴画师,我钱也是向他借的,等我遇上他的时候再找他借一些银子,一定能还你的还可以加息,真的……”
从未求过人,老林同志也是豁出去了,脸皮都是越练越厚的。
“滚滚滚。”李管家才不管呢:“老子忙得很,没空理你。”
“李管家,李管家”
见人要走,老林同志连忙撵上去,想要拉着他求求情。
“林老三,放手。”
李管家很是厌恶。
“李伯,怎么回事儿?”
一个年轻的身影站在了两人面前。
“少爷。”
李管家立即毕恭毕敬。
老林同志一看,是李泽安,那个年青人。
“你咋回事儿?”
对待穷苦人家,李泽安懂得要敬而远之。
这些人是惹不起的,穷山恶水出刁民。
但他也是善良的人,该帮的人也不会袖手旁观。
“少爷,小的来赎我女儿回去,可是我给女儿赎身的银子被小偷偷了……”
“林老三,你有完没完。”李管家连忙插话:“少爷,您忙您的,别管他,他就是一个混混。自己赌输了将亲生女儿卖进府中当丫环,现在又说要赎回去,银子都没有,还编造谎言。”
“少爷,我是真的银子被偷了的。”林教授第一次感觉到被人冤枉的愤怒:“我不说谎的。”
“林老三,你连你亲爹娘都要骗,这个镇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李管家冷哼道:“还有谁会信你?”
“有的,哑巴画师关荣就信我。”
林荣华知道这位泽安少爷对关荣很友善。
“林老三……”
李管家又气又恼。
“李管家,你让他慢慢讲。”
李泽安走了过去,看了看他的钱口袋。
“你之前是赌输了将你女儿卖了,现在哪来的银子赎你女儿?”
“就是关荣借我的,我借了他的银子,说好了明年还。”
“你和关先生很熟。”
“熟,是挚交好友。”
当然熟,就是一个人。
“少爷,您别听他胡言乱语。”
天啊,可千万别将多少银子的事说出来。
“林老三,你还不快走,你是要在这里耽搁少爷的宝贵时间?”
“你知道关先生家住里吗?”
李泽安试探着问。
“我不知道他家住哪里,但是我知道怎么找到他。”
“少爷,他乱说的。”
李管家可不想让林老三和少爷直接搭上话。
最为关键的一点是,少爷对哑巴画师印象很深,似乎有拜访之意。
“少爷,我说的是真的。”
李泽安看着眼前的两人,一个坚持不信,一个却嘴硬。
一时之间倒难以分辩谁真谁假了。
“少爷,少爷,您回来了,老爷有请。”
“好,就来。”
李泽安大步离去。
“少爷……”
林荣华感觉最后的稻草也没抓住。
“林老三,你赶紧滚蛋。”
李管家气得脸色铁青,差点揭穿他。
“李管家,我一直当你是朋友的。”
“林老三,你还真将自己当个人才。”
李管家气笑了,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自己身上贴啊。
“我李某人在这个镇上,还真没几个不是朋友!”
他出门就代表着李员外,他的身份管在这里呢谁不敬重他呀?
你一个林老三算个屁。
说完拂袖而去。
“我……”林教授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我真是欠揍得很!”
还能干点什么事儿?
赎人的二十四两银子丢了。
昨天买了些东西,今天又买了鸡蛋和面粉,还给小婴儿扯了几尺细布。
家里的银子加起来也凑不够二十四两了。
也就是说,林苗苗的回归再次耽搁,甚至可能遥遥无期。
除非,李员外家谁还需要再次画像。
背着一背篼的东西往回走,老林同志很沮丧。
回去怎么给小慧交代?
说银子丢了她都不会信吧。
呀,她会不会说自己拿了银子去逛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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