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明白,之前只不过是两家家主一时大意之下才会惜败于你,而且那点儿损失对于我鬼鹫宫而言完全不值一提,可你若真要惹恼了鬼鹫宫,我门下这上万弟子,你区区一个宛城,挥手可破!”
“惜败?”匪首笑了笑:“看来那二位家主连实话都没敢告诉你啊。”
说着从怀中拿出两块令牌似的物件。
鬼鹫宫主见状愕然,连忙转头看向那二人,问道:“这家族纹章怎么会旁落他人之手,别告诉我说是丢落下的。”
前后两次领兵剿匪的是黄、齐两家家主,这二位都是自命甚高的主儿,得知鬼鹫城周围新出现一伙匪徒后,心中便存着要去抢捞油水的念头,特别是齐家家主,在得知黄家家主兵败后,第一时间不是去问详细战况,好作周详计划,反而是立刻向宫主领命继续去清剿那伙山匪。
既然是捞油水,那怎么也不可能带上外人,两家家主都只是带着自家的一些嫡系子弟,以及各自家族的私兵就火急火燎的前去“送死”了。
齐家家主只当黄家人白痴,连一伙山匪都清理不尽,万没想到自己也同样被人生俘了去,万幸那伙山匪似乎不着急取他性命,反而放他回到鬼鹫宫传话。
至于其他弟子、私兵,当然没他的待遇,纷纷“死”了回来。
可逃得性命,总要留下点东西,他身上的所有法器,包括齐家的家族纹章自然也就落在人家手里。
这种丢人事还没来得及在鬼鹫宫中传播开来。而且此番他们十五人之所以齐聚主殿内。就是为了商讨有关这伙匪徒的事宜。毕竟两家家主连番战败,虽然大家心中都想着是因为黄、齐人轻敌之过,可也意味着这伙山匪不同寻常,很可能有某些修者家族的参与,再不敢轻视,可这边到底是战是和鬼鹫宫一众人等还在吵的不可开交之际,没想到人家山匪的头头居然就这么大喇喇地找上门来。
鬼鹫宫主只当那两家家主之前只是小败两场,此刻方知其实是败的连裤衩都没剩下来。这叫他如何不恼?
可那匪首似是嚣张异常,连鬼鹫宫主想找人问责的机会都不给,接着又道:“我最近刚刚听到了一句智言,叫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贵我两家离的如此之近,如果一方不消失,那另一方确实也睡不安稳,既然宫主认为我宛城覆手可灭,那不妨可以试试。”
“哈哈,”鬼鹫宫主怒极反笑。也顾不得追究其他人隐瞒不报的罪责,直接对着匪首大喝道:“既然先生已然准备撕破脸皮。那今日你就留下吧!”
匪首微微一笑,道:“我自然会留下。”
鬼鹫宫主眉头突兀一怔,似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没想到此种境地下这人居然还有这般定力,难不成他真有通天彻地之能?
刚要有所动作,至少准备先试探试探对方的修为,鬼鹫宫主却忽然心头一悸,感到四周杀气弥现,立时打眼四望。
这一望不要紧,看清之后寒毛都竖立了起来,乌压压至少也有过万人,清一色的寒枪黑甲,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将这点兵场给围了起来,鬼鹫宫门下几乎所有弟子,等于是被人家一股脑给全被包围了!
这群黑甲兵丁列着方阵,一步一步逼近着点兵场,不用脚步声,光是那犹如实质的杀气就终于把方才一直专心“看热闹”的一众弟子给惊醒了过来。
很是一番手忙脚乱,别说这些普通弟子,就连那十五位鬼鹫宫大佬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份阵势,胆子小的直接就从裤裆里流出黄汤,可周围师兄师弟谁也没功夫笑话他们,因为他们自己的胆气也先被吓掉了一半。
鬼鹫宫主终于明白为什么黄、齐两家会败得连自家的纹章也给丢了去,面对这种对手,实话说,鬼鹫宫主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气。
看这一步一伐的训练程度,怕也就只有秦王殿下的那些执金吾才堪披靡,可执金吾总共才不过五百人,但这些黑甲兵丁少说也有万人。再看从他们身上不自觉流露出的杀气,更是只有几个成名已久的大魔头才能拥有,久未经战的秦国所谓的精锐劲军,在人家面前连绣腿军都谈不上,而且鬼鹫宫主明显感觉到对方居然还在刻意压制杀气,很难想象,一旦让他们把身上的所有杀气都释放出来,自己手下的这些弟子还能保持几分战力。
可悲,可叹,只因对手太过恐怖。
杀气这东西太过玄妙,除了杀人如麻的魔头或是将军,一般司鬼修者是修炼不出的,即便是主破心神的惊门一道,哪怕幻术已臻大成,可也转化不出如此之多的杀气。
毕竟,惊门也只能模仿转化,但人家可是实打实从内而外的杀气,他们看人的眼神就完全不带有一丝怜悯。
而鬼鹫宫主之所以是没有底气而不是完全绝望,只是因为他在期望,期望这些黑甲兵丁都只是由凡俗士兵所组成,那样的话,就算刚交战时子弟多有折损,可终归还是能逃掉大半的,而一旦等逃出生天的弟子们重振旗鼓,完全可以飞到空中以法器射杀他们,那这些士兵再强也全无用处。
不过,这种损失不到万不得已鬼鹫宫主也不想承受,对着那个仍旧在点兵场中孤零零站立着的匪首说道:“先生此举有些不智啊,即便你战得胜我鬼鹫宫一门,可秦国偌大疆域,还有七大家族护国,就不怕日后遭到报复么?”
那匪首微微一笑,回道:“原本我还以为你想知道这些军队是如何悄无声息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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