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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讽刺他,“你怎么跟花狗一样,闻着味儿就来了。”
司马熹哪里知道花狗是谁,下意识的便问道:“花狗……是谁?”
听着不像是个人。
的确不是个人。
听到自己的名字,花狗低鸣了一声,成功让司马熹注意到了他。
司马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山野猛兽,谁知道咬不咬人!
“小司马。”锦?唤他,“带着你的人往山下走,若是看到了村子,见到形迹可疑之人全部搜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我带的人是来找公主的,不是听王爷吩咐的。”
锦?讥笑,“那你找到了吗?”
“……”没有!
他的视线落在锦曦怀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抱了个女人。
能让他出现在这里还紧抱住的,难不成还是他私会的女人?
司马熹上前一步,眼神犀利,“王爷手里抱着的是谁,我奉命搜山,所有闲杂人等都不能放过。”
“小将军喊谁?”谁知道锦曦翻脸不认人,“这里可没有什么王爷。”
“你就不怕我告诉陛下!”
“尽管去说。”锦曦回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不是陛下的意思?”
司马熹哑然,只能看着他抱着人潜入了树林当中,消失不见。
他不能去告发锦曦,如果他抱着的真的是李琬琰,那告发了锦曦,也就把李琬琰牵扯进去了。
地上掉落着一直珠钗,司马熹俯身捡了起来,是李琬琰的珠钗,他见过的。
沉吟半晌,他把珠钗收进袖兜里,带着一队人前往山下去了。
无论是不是,公主受的委屈,总是要讨回来的。
上了马,李琬琰在几下颠簸中疼得醒了过来。
他刚刚好像听见了司马熹的声音,可眼下看去并没有看到人,她实在疼痛,忍不住的问道:“我们要去哪儿?”
“回东宫。”
“不去那里。”李琬琰扯了扯他的袖子,“我知道去哪儿。”
“你要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去端木穗那里。”被一个行宫的宫女所救,就算起疑心,也找不出错来。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李琬琰依然能够冷静的思考,因为她早就计划好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腿会摔断了。
“好,我带你去,你别怕。”
“我不怕。”李琬琰苦笑了一声,“我就是很疼……真的快疼死我了。”
断骨移位,碾着肉摩擦,这真的是太痛了。
即便锦?已经很小心了,却不能够缓解她的疼痛,李琬琰醒了又晕了,过去没一会儿又疼醒了过来。
他怕再这样下去,李琬琰会伤到自己,干脆一掌劈在了她脖子上,把她敲晕了过去。
端木穗在偷懒,她并不像别的宫女一样出去劳作,更多的时候都是四处溜达。
她明白了,大漠的蛮族为何想要进攻乾朝,因为中原太富足了,这里其实到了秋冬也不会让人觉得很难熬,依旧有着富庶的食物供他们享用。
可满足不一样,等到了冬天,大雪将草原淹没,牛马们没有吃食,人也没有,为了活下去,他们甚至会食雪裹腹,那样子过去的每一天才都是煎熬。
她不喜欢战争,更多的是想要偷偷的学一学中原人是怎么活下去的,若是能把这些技术传到蛮族去,他们就不需要战争,不需要死人了。
院门忽然被一脚踢开,锦曦抱着昏迷的李琬琰走了进来。
端木穗吓了一跳,视线落在了她肿起来的脚上,“你把她腿给打断了?”
“……”锦曦没心思和她解释,“去找傅荆红,让他把医正绑过来。”
端木穗犹豫了一下,跑了出去,她倒是没有去找傅荆红,自己揪着医正的白胡子过来了。
她在行宫混了这么久,早就把关系给打通了。
半白头发的医正瞧见了锦曦的背影,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王爷?”
锦曦拉起面罩,回头看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老人家认错人了。”
在宫里度过了半百的岁月,医正很会审时度势,背着自己的医药箱嘀嘀咕咕,“你着小丫头知不知道老头儿我是给陛下看病的,给你们看病那真是天大的福分了。”
锦曦勾了勾唇,知道这是说给他来听的。
老狐狸。
给李琬琰处理好伤口,医正将药方交给锦曦,“老头儿听说,山上有个小娘子随着族里堂姐下山时候失踪了,如今大家都在找小娘子呢。”
锦曦笑道:“许是夫家来接人,老人家不必担心。”
长公主做不出这样子的事来,她顶多看不惯李琬琰想着打她一顿,没有陷害她的本事,医正只是在提醒他,李琬琰出事,是跟着长公主下山才出事的。
而现在长公主的哥哥被太子送进了宗人府,这当中是谁搞的鬼不用猜都知道。
皇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破坏他和太子之间的联盟。
他的确是个聪明人,不管最后有没有查到他身上,锦?都没有证据,更主要的是只要李琬琰出了事,他和太子之间就毫无联盟可言。
坐在床边看着昏睡的李琬琰,锦曦皱了皱眉头,替她把脸颊上的碎发拨开,喃喃自语道:“就说了让你跟我一起离开,却不听。”
“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呀?”端木穗有些担心,“我听说她是回家去了,怎么才一天没见就变得这么狼狈,跟快死了一样。”
“她不会死。”锦曦猛地出声,呵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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