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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担心他,看看,盛京城里哪有傻子。”
李琬琰:“……”
他分明是猜到了自己故意滞留在盛京,刚刚是骗他的,却没有揭穿。
然而走的时候吆喝那么一句,仿佛又特意在告诉他自己,并没有沉浸于他的谎言当中。
装的那么像,可真是个聪明人。
然而李琬琰却不明白,他若真是这般聪明,前世为什么会死在长公主的手里?
难道这当中另有隐情?
还是说这盛京里面想要杀他的不止长公主一个人。
李琬琰更倾向于后面一个猜测,她认为按照长公主的脑子是想不出主意,能够顺利的杀了傅荆红的。
盛京中有她不知道的奸佞存在,这是一份未知的危险。
李琬琰趴在锦?肩上说道:“既然你知道他这么聪明,就更应该求着他去帮你才是。”
“我为什么要他来帮我?”
“因为天下人的嘴长在书生身上。”
锦曦侧过头,余光看见了李琬琰的脸。
她微微嘟着嘴,那模样很是认真,像是在教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
人言可畏,抓住了书生的嘴,就抓住了天下人的嘴。
这道理锦?当然明白,只是他看着李琬琰为自己筹划的样子觉得舒心。
她这般惦记着自己,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越来越不一样了呢?
总有一天他要李琬琰满心都是自己。
惩罚长公主的旨意到了盛京皇宫,然而长公主却没有来接旨。
皇后焦头烂额,总算是知道长公主跑出盛京的事情了,但是又不能大张旗鼓的让人去追她如果这样做了,不就等于告诉所有人找工作做了这样的丑事了吗?
她交不出人,只好让宫女假装长公主送进了宗人府。
“皇后娘娘这样做还真是聪明。”太子说着反话,“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吧。”
锦曦皱着眉头说道:“别牵扯到我身上。”
要是让别人知道长公主去追他了,那么皇帝为了保全长公主的声誉,最后或许可能还真的会把长公主嫁给他。
那可真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太子笑着答应了,顺口问道:“琬琰的伤怎么样了?”
皇帝以她脚伤为由,不让她舟车劳顿离开行宫,让她直接在长公主的宫殿里住了下来。
这件事外面人都看着呢,一时之间有关于李琬琰得宠的消息传遍了上下。
淳郡王求见了两次皇帝,还真的让他进了行宫。
只是最后他和李琬琰见面说了什么却无人得知。
月底秋猎开始,皇帝移驾猎场。
锦曦答应过傅荆红要保全花狗,自然是亲力亲为。
花狗自小是被养大的,温顺也听话,若是让它自己逃跑,这大概会困难重重。
所以锦?想了个办法——他要让锦煊拔得头筹。
不是要狩猎老虎吗?那就让锦煊抓住花狗,把昏睡过去的花狗赐给锦煊就行了。
太子虽然一直有疾病缠身,咳嗽个不停,然而此次秋猎他也跟着来了。
这是普天同庆的日子,不少达官贵人都带着自己的女儿过来,这也是皇帝的恩赐。
在这场秋猎上,少年郎表现出色,说不定会得到皇帝的赐婚。
那些两情相悦的公子小姐们自然是抓着机会暗送秋波,然而更多的人惦记着的是太子妃的位置。
二皇子如今在宗人府皇帝都不去过问了,长公主也跟着进去了,难道这不是一个信号吗?
太子稳坐储君的位置。
可是太子没有强力的母家为后盾,如果没有,那就找一个——让太子妃的母家成为他的新盟友,不就成了吗?
纵观朝野,太子想要兵权,那最好的方式是和大司马或者锦?一家结亲。
可是大司马家里没有适龄的女子能嫁给太子,至于锦?那儿——锦煊要是个女的,那肯定是太子妃了。
这一次猎场上热闹锦煊来了,嘉言也来了。
没有了四皇子这样的搅屎棍,锦煊玩的很开心,少年脑袋上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变成了个寸头。
他和嘉言关系这么好,当时很多人没有想过的。
大家不禁再一次的感叹了一番,锦煊若是个女子,一定是个红颜祸水的搅和的大司马和太子两人不得安宁。
锦煊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可惜他是个男儿身的,他在找傅荆红。
“我嫂子跟我说有仇要当场就报,我上次没能找到那个叫我姐姐妹妹的,这回一定要让他吃瘪。”
嘉言也好奇,“谁呀?眼睛这么瞎,居然能把你认成个女的。”
“……”锦煊默认了傅荆红是个瞎子,这件事情拒绝把自己穿着女装的时候给捅出去。
他们两个遥遥的看见了四皇子一个人在走,对视一眼,然而脸上都露出了奸笑。
四皇子出糗的事情还没出月子呢,如今他真是夹着尾巴做人。
锦煊就这么赢了上去,摆明了就是想嘲笑他。
两个人围着四皇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皇子殿下呀!”
嘉言道:“锦煊快拜见四殿下。”
“自然是要拜见的,四殿下一屁动人,我们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锦煊装模作样的做了个揖,“殿下已经是我做错了,你可别对我做出这般攻击,我挡不住。”
四皇子脸胀得通红,紧紧攥着拳,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因为当众出丑这些天他都没有出过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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