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多久了,还有人这样叫他的名字。
他们两个走了,出去在外面停下。
月光笼罩在他们身上,此时此刻两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了笑意,只剩下一块冰冷。
“是我大意了。”
“你还在舍不得什么吗?”锦曦一语道破,“就因为你这样犹犹豫豫,所以在你的生命中你什么都抓不住。”
太子的眉头皱了起来,并不喜欢别人这样对他讲话。
“你明明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将你的身世公诸于天下。”锦曦似乎懒得再和他计较了,直接说道,“你要是犹豫的话就由我来做。”
“不必,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太子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了,“明天我会进宫。”
他也不想要,就这样子一直下去,尤其是看到李琬琰躺在床上受伤的样子之后。
是因为他一直觉得游刃有余,所以才放任他人在盛京里面撒野。
赫连重也好,皇后也好,都有他的一份纵容。
听见他这么保证,锦曦也不再逼他,转身回去陪着李琬琰了。
她身上已经上好了药,全部都包扎了起来。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看上去更加的可怖了。
全身上下都被绷带给包住了,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样子,让他十分心疼。
他想要上去抱一抱她,太医看出来了连忙在旁边阻止。
“王爷,娘娘受伤太重,千万不可触碰,加重伤势。”
锦曦点了点头,脸上一片阴沉。
太医虽然好奇李琬琰是在哪里,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是给他十条命也不敢这么问。
“要劳烦太医在这里照顾纯儿了。”锦曦深深的看了李琬琰一眼,抬手在她头发上轻抚了两下。
然后转身出去。
今夜终归是不会太平。
就算是把盛京掘地三尺,他也要把赫连重给找出来。
李琬琰昏睡了一天,完全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太子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上了金銮殿,当着朝臣的面问皇后娘娘,他怎么就不是皇帝的长子了?
就连二皇子屁股底下坐着的皇位,将来也是他的。
这把皇后娘娘气得不轻,当众就让禁军把他给抓起来了。
老臣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呼喊着,皇后娘娘三思,太子千金之躯还是储君,怎么可以受牢狱之灾?
况且这一切,等陛下醒过来不就真香给大白了吗?
现在重中之重应该是太医去给皇帝看病。
皇后气的咬牙切齿,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让太医去看皇帝呢?
万一发现皇帝昏睡是因为她下了毒,那可怎么办?
她更不可能让皇帝清醒过来。
“既然如此,便把太子关进东宫之中。”紧紧的攥着手,皇后不情愿的说道,“扰乱皇室血统这种事情,本宫绝不允许发生,这件事情大理寺给本宫查清楚!”
大理寺卿立刻接了下来。
太子看上去很不情愿,但依旧是被侍卫给带回东宫去了。
皇后派了人监视着他,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如今不再适合让皇帝还活着了。
夫妻一场,她要亲自去送皇帝殡天。
到了东宫,禁军便把扣押着的太子被放掉了。
司马熹走了过去对着太子说道:“殿下,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不必守着我,去父皇那里吧。”太子揉了揉手腕,只是捆了这么一会儿,他就觉得手腕很疼了。
那李琬琰究竟是被捆了多久?
皇帝的情空早就被清空了,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只有陈皮留在外面守候着。
看见皇后来了,他愣了一下,立刻迎上去道:“娘娘怎么过来了?”
“本宫来给陛下送药。”皇后露出一个谦虚的笑容来,“说来也真是不尽职,陛下都已经病了这么久了,本宫却没有来侍奉。”
陈皮看向她手中端着的药碗。
恐怕不是来侍奉的,是来要皇帝的命的。
他犹豫了一下,并没有阻止,是因为想到了皇帝的叮嘱。
皇帝在昏迷之前对他说,如果说皇后来要他的命的话,便让她拿走吧。
这不是皇帝的疼爱。
而是皇帝的阴谋。
他要皇后一辈子,被人唾弃是谋逆造反之人。
要用他的死来给太子当垫脚石。
皇后端着药进去了。
她看着沉睡中的皇帝,心里闪过一瞬间的不忍,“我们都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了,本宫却只有这个时候,才有机会能够清晰地看到陛下,您睡着的样子。”
她将勺子中的药给皇帝喂下。
“陛下的眼里只有那个贱人,什么时候看过本宫一眼呢?”
皇后拿出手帕,仔细的替他擦干净嘴角的药渍,笑的十分温柔纯良。
“本宫也想开了,既然陛下这么喜欢她,那本宫便送你去见她。”
一碗药快要见底,皇后的心也从一开始的软弱变成了如今的坚硬。
无论这个男人对她何等的残忍,到最后送他上路的还是她。
便在这时,禁军忽然闯了进来。
将她所有的罪行都看在眼里。
“把罪人给我抓起来。”司马熹冷酷的吩咐。
皇后娘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厉声呵斥道,“站住,不知道本宫是谁吗?”
“他们当然知道您是谁。”太子悠闲的从司马熹身后走了出来,“可他们更知道躺在这里的人是谁。”
“你不是……”
被关进东宫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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