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来?你不想见姓莫的那个丫头了?”
“这才对,十五分钟后若是不到,你就见不着了。”
十五分钟,看来,他还得应付木远楼一阵子了。
就在这时,莫晓竹终于醒了,馨园这么吵,她不可能不醒的,打了一个哈欠,随即,一下子惊醒了,“水水,我们这是在哪里?”
“馨园,木先生,莫晓竹,我妻子。”他随口介绍着,说出去的话一点都不打折。
“你……你说什么?她是你妻子?”木远楼急了,儿子明明说她没有嫁给任何人的。
“是。”水君御居然一点也不心虚的说道。
“丫头,你真是他妻子?”眼看着莫晓竹醒了,木远楼问她而不问水君御了。
吞咽了一口口水,莫晓竹已经猜到对面的人是谁了,水君御居然到了馨园也不叫醒她,瞧她都睡了多久呀。
木远楼的这问题真的不好回答,她看他的表情对这问题似乎是很认真的。
为了木少离吗?
除了这个可能再没有其它的可能了。
也不急着回答,一伸手就端起了桌子上摆着的一瓶x`o,琥珀色的酒液象极了木少离和水君御的眼睛,他们两个男人的眼睛全都承袭了洛婉的,手拿着酒瓶,身子徐徐从水君御的怀里移开而端坐,再将酒瓶对着嘴,“咕咚咕咚”就喝了两大口。
酒液沿着她的唇落入她的腹中,却有一滴就残留在她的唇角,小舌伸出轻轻的一舔,那动作让水君御立刻马上的就有了反应,幸好他是坐着的,而馨园里的灯光又没有那么明亮,否则,一准会有人发现他裤裆间的隆起的分身。
莫晓竹只顾着看木远楼了,一点也不知道水君御这一刻的反应,放下了酒瓶,人也多了点胆了,“木先生问我这话是关心我呢,还是为着什么其它的原因?”她现在可还不是水君御的妻子,讨厌他这样说,可是,若是说不是,看木远楼这样子是想替木少离出头的,她可是真的不想惹什么事端了,所以,就再把问题推回给木远楼,然后再想办法解决。
“这个吗,两者兼而有之,我是你的长辈,自然是要关心你的,我与你父亲以前可是至交。”
她早知道莫家从前与木家是有过往来的,可到底相交到什么程度她却是不知道。
趁着莫晓竹与木远楼说话的空档,水君御居然站了起来,“二位先坐,我去下洗手间。”说完,他大步真的走向了洗手间。
“水水……”看着水君御的背影,莫晓竹突的有些慌,他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呢。
可是,水君御根本不理她,大步的就真进了洗手间,只希望他快点出来吧,她可不想一个人孤单单的应对木远楼。
“呵呵,怕我?”木远楼瞟着对面的女子,倒是有着那么一点英气的,可是,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在道上混过的,甚至还有点娇娇弱弱的,难道儿子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人?
莫晓竹又喝了一大口的酒,心里面已经把水君御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他也太没有同情心了吧,“不怕,我倒是喜欢与木叔叔聊天呢,我跟少离是朋友,你是他父亲,我自然是不怕你的了。
莫晓竹小心翼翼的陪着木远楼闲聊着,他似乎是真喜欢跟她聊天似的,不住的问东问西,还问起她小时候的事了,她想不回答的,可是她知道不行,就凭刚刚水君御对木远楼也是客气的,她就不能胡乱应付木远楼。
一分。
两分。
……
五分。
终于,水君御出现在了视野里,他还是从洗手间的方向走过来,那不疾不徐的步子看起来比来时要轻松许多,就象是捡到钱了似的。
到了,他坐在莫晓竹的身侧,规规矩矩的样子有些好笑,可是,这样的时候,她也不能揣穿他,手一握他的手,他还是那么的霸道,转首时,声音和语气已经再不似之前的沉稳了,而是,显示出淡然和冷漠,“木先生准备什么时候放了我妈?”这才是他来馨园的真正目的。
“这个吗?你问你妈自己岂不是更好?”
“呵呵,好呀。”
木远楼真的拿起了手机,似乎是要替水君御接通,可,才接通他的脸色就变了,“什么?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跑了?”
“啪”,一手一拍桌子,木远楼站了起来,手中的手机已经挂断了,“姓水的,你说,是不是你?”洛婉不见了,就在刚刚之前,脑子里迅速的就闪过了刚刚水君御离开的那一小段时间,难道,他就是凭着那一点点时间避过他的手下带走了洛婉吗?
“是我又怎么样?不是我又能怎么样?”揶揄的一笑,木远楼身边的这些保镖真的是中看不中用,他一丁点怕的意思也没有,人站起,然后,语气平稳的道:“是的,人我已经带走了,我想,我该告辞了。”说着,拉着莫晓竹起身就往馨园的大门口走去。
霓晓的光影闪烁,手牵着莫晓竹的手,水君御只想带她去见母亲,也许见了,那个结也就解开了。
脚步声被淹没在舞池快节奏的音乐声中,就在两个人正要走出馨园的时候,迎面,木少离走了过来,一眼看到莫晓竹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是欣喜的意味,“晓晓,你真的回来了?”
过往的种种袭上心头,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坏,她突然间发现,其实由头自尾都是自己负了他。
可是她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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