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为何这么多年来老夫一直告诫你们,作为一名剑宗弟子,即便是得到了仙剑的认可,成为真正的剑修后。也要不断的打磨自己的剑法和步法?这就是原因!
你们看,这位吴悠,因为步法已经练到了极致。所以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进行精准走位。因为剑法也练到了极致,所以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而准确的废掉大慈寺那四个秃驴的关节而不伤人命。要做到这一切,不是靠步法、剑法,难道是靠你们那些花里胡哨的仙剑大招?”
“祖父大人。”吴难这一席话,说得剑宗这边大部分弟子都低头应是。但吴良毕竟是‘青年才俊’,按照同类相斥的原理,他本能的对其他的‘青年才俊’不服气:“这位吴缺,呃,姑且叫他吴悠吧。此人的剑法和步法孙儿是服气的,可是他对敌的方法,我却不能苟同。”
“哦?”吴难微微眯起了眼睛:“为何你会如此说?”
“刚才他施展那张剑气符箓,已经斩杀了大慈寺的僧人,这死仇是已经结下了。那么接下来,他就应该继续斩杀掉剩下的僧人而不只是废了他们的关节。像这样做事做一半的风格,孙儿是最瞧不起了。”
“哎,你这家伙啊。”吴难摇摇头:“若是你和吴悠易地而处,或许就能明白,他现在做的,正是最合适的。”
看到吴良迷茫的眼神,吴难气不打一处来:“你是剑宗嫡传弟子,在外面不管惹出多大的乱子,最后都有剑宗给你兜底。别说现在百川盟覆灭,七大宗彼此牵制,只要我剑宗出面硬保一个人,其他六宗若不想爆发全面的宗门战争,都必须尊重我剑宗的意见。就算现在百川盟还在,只要你不是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剑宗也一样保得住你。
但是,这位吴悠不同,他是散修。他惹了事,非但没有宗门兜底,相反,他还得帮他的手下、伙伴兜底。所以,他做事,需要顾虑的东西极多,没办法像你这么爽快!
具体到我们眼前的这件事情来说,一开始,十人围攻他,他为了自保,放了一个大招。这拿捏不住准头,人杀了也就杀了。但是接下来的战斗里,他就不能再下死手了。毕竟,就算他把大慈寺的这十人全都杀掉,难道还能把我们和墨玉宗的人全都杀掉?还能把此刻就在不远处看热闹的那些向城的凡人全部杀掉?既然这些人不能全部杀掉,那今天的事情,就一定会被大慈寺知晓。所以,与其像你这样傻乎乎的完全不留余地,不如稍稍留一线......”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后,看到吴良虽然不再言语,但仍然满脸不屑的样子,吴难直接上了手,重重的朝着吴良的头上敲了两个暴栗:“你这蠢货,看来让你靠着剑宗你是成长不起来了。此间事了,我就舔着老脸去拜托吴悠,让你跟着他游历中洲吧。”
“啥?祖父大人,凭什么啊?我是剑宗嫡传弟子啊!还有,这么大的事情,您不先跟我父亲,还有宗主说一声吗?”
“你爹不是我儿子?我说了什么他敢反对?至于宗主,哼,我担心的是宗主知道了此间的经过,会让你滚回剑宗去面壁,然后让他的儿子来跟着吴悠!”
剑宗这边是老头子忙着现场教育孙子,而此时的吴悠,已经把剑尖紧紧的贴在玄真的喉结上有一会了。
“怎么样,老和尚,还要打吗?”
“哼,施主不讲道义。若是让我等将降魔阵摆好,施主今日绝对没有如此风光。”
“嘁!你我敌对,我凭什么要站在那里傻站着不动等你将大阵摆好?老和尚,爽快些,打还是不打?”
“今日老衲不是施主的对手,打是打不下去了。可是施主你杀了我寺这么多僧众,今后,大慈寺将与你不死不休。”
“出家人,说话不要这么没脑袋。今天的事情,你只管回去原原本本的给你家方丈报告。你看你家方丈会不会发动全寺之力来与我不死不休。”
说完这话,吴悠手腕一抖,收了绕指柔,然后一个纵身,拉开与对方的距离高声道:“老和尚,我是剑修,符箓是后面才学的。刚才施展符箓的时候收不住手,杀了你大慈寺的几名僧人。此事,我认。但为何会有此局面,你,心知肚明。今日之事,终究是你大慈寺霸道在前才酿成的。”
说完这话,他抬头朝着半空中的谢知夏等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脚踏绕指柔,径直的飞到了已经倒塌的城墙上,一直站在不远处观战的姜凝身边。
“姜道友,抱歉,一时没收住手,把你家的城墙给毁了。”
“无妨,这向城的城墙,本就低矮,加之年月过长,已经显得破败,毁了也就毁了吧。倒是吴道友.......”姜凝的一双充满灵性的眼睛秋波流动:“我从未有过小看吴道友的想法,但终究还是小看了吴道友。”
“哈哈哈,身为散修,为了生存,不得不如此啊。”很有格调的低调了一下,吴悠正色道:“今日一战之后,我是不能再在此地久留了。但是我们走了之后,估计姜道友一个人守护此地也会很辛苦。在混元宗不会派驻修士守护此地的情况下,姜道友,向城百姓的迁移,已经势在必行。”
“是,我明白。只是混元宗不肯接纳我们的话,我们也只能向南,朝着墨玉宗掌控的区域去。此事,还要有劳吴道友。”
说到这里姜凝压低了声音:“那位孔维佳长老,在墨玉宗内以多谋善断著称。吴道友待会与其交涉的时候,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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