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维克多.雨果一副释然的表情,他早已预料内阁必定会被热罗姆.波拿巴所掌控,热罗姆.波拿巴这个野心家一旦掌控的权力,他就必然要满足一部分人的利益。
维克多.雨果想起了秩序党目前正在发生的分裂行为,多年来在议会与政治领域遭受国多次毒打的他同样也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正统派……特别是倾向于圣职教团派对于秩序党内部其他成员的进攻很有可能受到热罗姆.波拿巴的挑唆,为了回报他们的挑唆,热罗姆.波拿巴必然要继续他们一定的利益。
如果热罗姆.波拿巴在其他领域动刀,那么势必会造成政治的动荡,这样的分配对他们都没有好处,没有什么比在公共教育领域上动刀更加稳妥的办法。
法兰西失去只不过是一群自由派思想的教师,然而得到的确实来自教会的支援与削减教育经费开支。
在法兰西宗教学校的开支远小于一群普通的高校。
想到未来法兰西的学生可能会变成宗教信徒,科学与自由思想即将被扼杀在摇篮,这样的未来令维克多.雨果毛骨悚然。
“我必须要做些什么!”维克多.雨果低头喃语,他明白贸然正面对抗存在于法兰西本土几百年的宗教是必死无疑的事情,只有先承认宗教,才能对他们发动进攻。
他必须要回去筹备进攻的“弹药”了,没有“弹药”也不用谈论其他事情。
“弗朗索瓦、夏尔!”维克多.雨果下定决心要为了法兰西的未来而拼搏,他抬起头语气坚定不移地看着弗朗索瓦.雨果、夏尔.雨果。
“父亲!”
“父亲!”
弗朗索瓦与.雨果与夏尔.雨果先后回应维克多.雨果道。
“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我要回去了!”
说完维克多.雨果拎起放置在身旁的皮包,起身将挂在衣架上的高筒礼帽戴在头上后离去。
报社只留下大眼瞪小眼的兄弟与一群忙碌的工人。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弗朗索瓦.雨果带着协商的语气询问夏尔.雨果。
夏尔.雨果思考了片刻后,开口道:“你守在这里,我歌剧院一趟!”
夏尔.雨果同样也匆匆忙忙的离开。
“唉!你要去干嘛?”看着夏尔.雨果离去的背景,弗朗索瓦.雨果焦急的大喊道。
“看看能否帮助报社度过难关!”夏尔.雨果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一边奔跑着向身后挥了挥手,一边大声解释说道。
“唉!”目送夏尔.雨果离去的弗朗索瓦.雨果返回报社,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双手耷拉在双腿,目光呆滞凝视着远方。
……
就在维克多.雨果返回家中筹备立法议会进攻“弹药”之时,一辆华贵的双桥马车缓缓停靠在马提尼翁府(总理府),马车侧面的金蜜蜂图标使人一眼便知道马车的主人是谁。
车门缓缓打开,热罗姆.波拿巴下车径直进入马提尼翁府内阁会议大厅。
此时的内阁会议大厅内,各部门部长早早地便在大厅内等待,在奥普尔总理的指示下纷纷起身等待着热罗姆.波拿巴总统的到来。
一位马提尼翁府的仆从进入会议大厅,他小跑赶到奥普尔总理的面前向奥普尔汇报热罗姆.波拿巴的到来。
听到总统莅临的奥普尔总理脸上露出笑容,他语气和善地说道:“各位,总统先生已经到了!”
会议大厅的门缓缓打开,热罗姆.波拿巴的身影同样也出现在门的另一面。
奥普尔总理抢先鼓掌,接下来各部门部长同样也向热罗姆.波拿巴鼓掌以示欢迎。
在接连不断的相声中,热罗姆.波拿巴缓缓来到会议大厅的主座,这个座位原本是内阁总理的专属座位,由于总统的到来,使得内阁总理只能屈尊右手边第一个位置。
站在主座的热罗姆.波拿巴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他清了清嗓子说:“各位,请坐吧!”
所有人听从热罗姆.波拿巴的命令落座,他们将目光对准了热罗姆.波拿巴。
热罗姆.波拿巴看着内阁中的波拿巴派与倾向于波拿派秩序党语气和善的说道:“你们在场的绝大多数人,我都或多或少的认识!你们的能力,我都有所了解,所以将国家交给你们治理我很放心!”
“内阁还是要遵从总统您的领导才行!”奥普尔总理当然听得出什么是客套话,什么是真心实意,他慌忙谄媚道。
“没错!常言道,大海航行靠舵手。总统阁下,您就是我们的舵手!”雷尼奥战争部长随即表态对热罗姆.波拿巴的支持。
“没错!法兰西宪法规定总统阁下您拥有对政府的管理权力,希望总统您不要懈怠啊!”财政部长阿希尔.富尔德看似批评的话语同样也充满了谄媚的意思。
剩下的部长同样也或多或少的对热罗姆.波拿巴表示“总统领导、总理与部长执行是法兰西的传统”,一定不能够放弃优良传统。
本着民主制度的选择,热罗姆.波拿巴“无法”拒绝同僚们希望他能够来主持大局的愿望,他“勉为其难”地主持大局。
法兰西从总统“统而不治”的阶段,转变为了总统“大权独揽”的阶段。
热罗姆.波拿巴冲奥普尔总理点了点头,在“征得”奥普尔总理的“同意”之后,热罗姆.波拿巴开口道:“各部门有什么重要的情况吗?”
担任公共工程部部长的莫尔尼抢先开口道:“总统先生,我认为公共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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