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不需要保护,从来都不需要!
见君子剑走过去,君无烨再欲说话却是解锋笛先开了口,“你们干什么?老子又不会吃了他!”
解锋笛也很窝火,自己的人品在眼前这俩人眼里到底低到什么程度!
“王爷放心,他敢为难你,青思恐怕就治不好夜鸢的病了。”傅青思这威胁十分管用,解锋笛脸色都变了。
君子剑微微颌首,遂与解锋笛走向宫殿拐角。
鉴于夜鸢的病还没有根除,傅青思还需配药,君无烨闲来无事,自是跟她一起。
拐角处,解锋笛虽然很想暴揍君子剑一顿,但因为傅青思的警告,只能忍一忍。
“咳咳!那什么……你这段时间与我师傅相处,可有欺负她?”解锋笛问的很直白,君子剑欲哭无泪。
他没欺负夜鸢,他特么差点儿让夜鸢欺负死。
“城主说的玩笑话,莫说本王,整个南域的百姓哪有一个敢对夜姑娘不敬。”君子剑淡声回应。
“本城主不是那个意思,师傅有没有……哎呀,你你你……你懂的!”解锋笛急了。
君子剑一脸茫然,“本王懂什么?”
“你还装!师傅那么看好你,就没……就没对你动手动脚?”解锋笛干脆直言。
君子剑嘴角抽搐,如果打的连爹妈都不认识算是动手动脚的话,你师傅没少对本王动手动脚!
“解城主明知夜姑娘喜欢的人是你,又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君子剑微怒。
解锋笛当时就懵了!
他知道师傅喜欢他?没有啊,他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师傅喜欢的人是谁……师傅跟你说什么了?”解锋笛的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无比殷勤的凑过去,双眼放光。
君子剑仰头四十五度望天,他实在不确定解锋笛是不是嘴紧的人啊!
“你倒是快说啊!”解锋笛急了。
君子剑依旧表现出十分犯难的样子,“你师傅……不让本王说。”
“本城主以人格发誓,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解锋笛当即三指立天,信誓旦旦。
君子剑眼观鼻鼻观心,默默不语。
“那这样,只要你说出来,本城主答应你一件事!在我能接受范围之内。”解锋笛一生所求无非就是跟师傅在一起,可二十几年了,不管他做什么,都没能打动师傅的心。
这会儿君子剑那句话信息量辣么大,他是绝逼要问出来的呀!
答应他一件事?
“一言为定。”君子剑很清楚,他与君无烨终有一日会站在对立的位置,介时他只希望解锋笛不会偏帮。
“那你说吧。”解锋笛眼中的光越发明亮起来。
“说可以,但你千万不能告诉夜姑娘这些话是本王说的!”眼见解锋笛态度真诚的狠狠点头,君子剑继续道,“夜姑娘心里若没有城主,便不会因为担心城主会接受不了她的死亡而偷偷离开南域城,那一次是本王冒死把她找回来的,还有,如果不是在乎城主,夜姑娘也不会在自己呈现病入膏肓之态的时候不愿让城主看到她的样子后接受不了,而把城主一巴掌拍出房间。”
“病入膏肓之态……你是说……师傅是怕我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才不让我进去的?”解锋笛恍然,激动不已。
“应该是,还有……”君子剑还想再说,不想解锋笛突然转身,直奔夜鸢寝宫。
“解……解城主你干什么去!”君子剑茫然不已。
“本城主这就去告诉师傅,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她!我还要告诉他,当日她若真离开南域城,我就算找遍天涯海角,也要跟她在一起!”
在一起这三个字不断回响在君子剑耳畔,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心底缓慢爬升,说好的不告诉任何人呢!
解锋笛你可是拿人格发过誓的,魂淡啊!
无语了一阵,君子剑咬牙回到自己寝宫,推门而入时,视线不由落在了摆在正中位置的紫檀方桌,桌面上赫然放着一张信笺,上面有‘子剑亲启’的字样。
君子剑警觉看向四周,在没感知到有人存在的前提下走到桌边,慢慢拿起信笺,打开来看,上面只有一个地址……
南域城内一条最不起眼的长巷里,君子剑依着信笺上的地址,在左手边的位置看到了‘李记当铺’几个字,于是进门。
当铺无人,通往内堂的门半敞着,君子剑径直而入,绕过几道房门后终于走进后院,院内依旧无人,唯有正厅厅门大敞,里面背对着一道身影。
君子剑踱步而入,感慨不已,“你是怎么把信笺送到本王房间的?”
因为知道南域行宫的防卫,君子剑特别好奇楚怀殇是怎么做到的。
“南域行宫里有本阁主的人。”没错,那抹身影正是楚怀殇,自大周离开后,楚怀殇另选条路来了南域,跟傅青思前后脚抵达。
“饮涧阁还真是无孔不入。”君子剑说话时坐到桌边,“你怎么来了?想傅青思了?”
楚怀殇侧目,“想你不行么。”
“那也要我信才行。”君子剑还是有这个觉悟的,如果不是他们之间还有牵绊,他死了楚怀殇都不见得去他坟头看一眼。
“你在这里过的还好?”楚怀殇随之落座,沏茶推过去一杯。
“不好,解锋笛那个背信弃义混蛋!”君子剑磨牙,很难想象夜鸢在知道是自己嘴欠之后,会不会活活把他打死。
“看来你跟解锋笛相处的并不愉快。”楚怀殇薄唇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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