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余认为，这事八成就是钱能搞的鬼。
见苏莺难以作答，张余干脆说道：“这位记者朋友，你说我们门店到此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趁机蹭热度、打广告、做宣传。可我们哪里有打广告？别家什么条幅广告都有，我们根本就没准备这些。另外还有这个采访，我们也没请你来采访我们，是你不请自来，怎么还成了我们主动了……所以，你这话是不是说反了，是你主动想要帮我们打广告、做宣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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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女记者直接被张余的话给干怔住了，她四下里张望一番，似乎是想安安不动产的广告条幅什么的，结果还真没看到。
不过这记者反应也快，旋即说道：“别家装饰公司都大张旗鼓前来，每家公司都来了很多人。你们公司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是不是说明你们公司的人很少，规模也很小？”
张余心中暗骂，你这纯是故意找茬。
他干脆说道：“来那么多人有什么用，大张旗鼓就能中标啊？我们俩这次来是参观，目的是投标并且中标……至于广告什么的，根本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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