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威胁我,要是不把简一河保释出来,就天天缠着我,可是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呀,三哥……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给你打的电话……”
她没有能耐?
不是她亲手策划了那起绑架,亲手把所谓的“前男友”给送进去的吗,这会儿又闹一出被威胁,只怕威胁她的那些人也是听命于她的,窗户也是她自己打破的。
起初霍庭初也奇怪,宁欢儿表面上柔柔弱弱的,怎么都不可能把她和那种穷凶极恶的歹徒联系到一起,随着深入调查,才发现宁和集团大部分暗地里的交易,都是宁欢儿出面去谈成的。
能够在暗黑势力的大佬间游刃有余,宁和集团虽然是明面上的企业,但早已经达成了合作,宁欢儿身边的人只怕是不少,肯听命于她,怕也是合作方大佬自愿出人给她调遣的。
此时再听她装可怜扮柔弱的嗓音,霍庭初倒是觉得非常有趣。
便随着她的话,接口一句:“报警没有?”
”我,我不敢……”电话里立马传来她瑟瑟缩缩的嗓音。
呵呵,她不敢?那谁敢?
霍庭初没说话,宁欢儿等了等,似乎是急切了,“三哥,你今晚过来陪陪我好不好,就今晚……如果,如果你不方便的话……”
霍庭初黢黑的双眸内,好似卧着一川寒冰,经久不化,那冷意一点点的从双眶内弥散出来,周身的气场好似一位修罗。
他薄唇微勾,淡冷的嗓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好。”
结束通话,霍庭初让苏北准备车,很快便驱车出发。
另一边,宁欢儿挂了电话之后,抬手将脸上的泪珠一抹,看着指尖上晶莹的泪水,缓缓的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只是哭一哭,他就心软了,眼泪果然是个好东西。”
她打开床头的暖灯,光着脚踩进地毯里,身上吊带的白色睡衣接近于透明,裙摆也只是刚刚盖过臀,连大腿都盖不住,妖娆的身姿,被暖灯投影在墙面上,举手投足间,尽是和她这张清纯的脸不相符的风情。
宁欢儿拿出一个小瓶子,拧开,将瓶子里白色的液体滴进透明水壶里。
情投意合散……这水一旦喝下了,得男女欢好才能解毒。
以她的身份,想要弄到这种东西很容易,而且要的还是药效最猛的那种。
“霍怡然算什么,顾暖算什么,那两个蠢货,都没有摸清霍三哥的品性,若是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即便是没有感情,也能被他护一辈子……”
到今时今日,宁欢儿清楚,霍庭初是不可能和她产生男女之情的,就连霍怡然都无法做到,她在背后撺掇过霍怡然不少次,说过不少顾暖的坏话,上次雨夜去敲霍庭初的门,还是宁欢儿给霍怡然支的招。
可结果呢,那个蠢女人简直笨到家了!
既然得不到那个男人的心,得到身也不错,至少能够保她一生安虞,衣食无忧,最重要的是,以霍庭初的权势地位,踩着他的这层身份,她想要摆脱那些暗地里的势力,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时间不多了……
最近各家公司都查出了从宁和这边进的原材料出的问题,不少像霍瑞阳这等被拉下位置的人,没了内应之后,换货都成问题。
她已经被下最后通牒了,要是再找不到几家大公司来放他们的货,就要让她好看。
宁欢儿哪能受这种威胁,服侍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她已经受够了,为今之计,是紧紧的抓住霍庭初这颗大树,紧紧抓住……
酒店。
西米米猫在走廊的安全楼道里,顶着楼道口阴森森吹到身上的寒风,瑟缩的抱着自己,连打两个电话都没打通。
居然全都是在通话中。
霍董像是个会煲电话粥的男人?
手机里的嘟音一停下来,西米米总觉得耳朵里阵阵阴风,窗口掠进来的风声鬼哭狼嚎似的,吓得他牙关打颤。
为着给自己壮壮胆,也心有不甘,正准备再打最后一通,身后突然迸裂出一声巨响。
“啊呀卧槽勒!”
西米米一双脚顿时蜷缩成了弯曲的马蹄子,惊恐的往身后看去,微弱的光束打在他脸上,所过之处惨白一片。
原来是身后的安全门被风给吹拢了,碰撞出的砰声响,差点把他给魂给吓没了。
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他在这儿操的什么心,人家小两口闹矛盾,他在中间跳得倒欢,两个当事人一个个稳得跟狗一样,虽说顾暖为了躲霍庭初才跑到沙漠来的,可人家嘴上又没有一句有关霍庭初的过错。
他操什么心啊!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会儿顾暖正抱着手机,在床里翻来覆去,两只眼睛都黏屏幕上去了,只要是暗下来了,她就给戳亮,一直戳到提示电量不足,也没见霍庭初再打来一通。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都这么多天了,他也没有仔细问过她为什么生气,这要是以前,早就丢下工作来找她了,这次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虽然这么会显得自己像个奸妃似的,可谁说不许她矫情了!
果然,男人只要是得到手了,就不会珍惜了,她这么快就已经沦为弃妇了!
霍怡然蹬鼻子上脸跟她说了那许多混账话,顾暖能到哪里求证去?当晚就已经隐晦的问过霍庭初了,可他说没有……
顾暖这是第一次对他持怀疑态度。
哪个女人在听见小三说,和她男人睡过了还能够平心静气的!
不打电话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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