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还在为什么霍庭初对她的身材不感兴趣而耿耿于怀,一感觉到他主动的扒她衣服,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嘴里说的话就差明摆着告诉他:你睡我啊!
然而,霍庭初睨她一眼,黑眸内有丝淡冷的弧度,“你是想挨打还是想闭嘴?”
咦?突然霸总上身了是怎么回事?
“我要是不想挨打也不想闭嘴呢……”
“那就待着。”
霍庭初沉沉的黑眸凝睇向她,不知怎的,觉得他这会儿周身都是隐着怒气的,好端端的,变脸也变得太快了,搞得她多么如狼似虎一样。
直到霍庭初的手,在她肩膀后某个位置一按,她一时没防住,疼得尖叫:“卧槽,霍庭初,你就算不给睡也不至于蓄意报复吧,你想谋杀亲妻啊!”
刚才那一下,顾暖都想象不出他手上究竟拿了什么武器,怎么比刀子扎在身上还痛。
顾暖一把抓住霍庭初的手,想知道他手上究竟拿什么东西了,可看见的,却只是他修长好看的手指,顿时愣了一愣。
“你刚拿什么扎我了?”
“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霍庭初反问,眉宇间压着一片山雨欲来。
“伤?”顾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她这个角度,也看不到自己肩膀上去,便反了一只手到身后去,随便摸了摸,正好摸到一条细小的口子。
她记得这是几天前吊威亚的时候,不小心被割伤的,当时躲得比较及时,伤口也不大啊,上两天药就结疤了。
这么点伤,不至于让他小题大做吧。
顾暖略微一思索,觉得不得,麻溜的从沙发上起来了,跑进浴室里对着镜子前前后后的照了老半天。
只一眼,脸儿就白了。
她身上各种青紫的淤青,虽说不多吧,但平时没觉得有什么感觉,用手一按是真的疼,再加上自己这两天脑子犯轴,跑大沙漠里拍戏,胳膊上有不同程度的晒伤。
其实都还好,都不算是太严重,可坏就坏在,顾暖天生皮肤薄,稍微一刺激都能跟过敏似的,所以那些淤青才会看起来特别吓人。
顾暖总算是知道霍庭初在气什么了,怎么自己就这么粗心大意,忘了这茬呢,这下看都让他看见了,躲也躲不掉,顾暖挣扎了好久,还是打算出去承接某人的怒火。
她一出现在卧室门口,霍庭初便注意到了,“还不过来。”
顾暖没动,往门框贴紧了些,“我不,除非你说……你不骂我。”
霍庭初沉了一口气,“不骂。”
顾暖用手抠着门框,得寸进尺:“也不打我,别甩脸色,要不然我就不过来。”
霍庭初蹙了蹙眉,略微默了一瞬,似乎是在思考自己究竟能不能忍得住。
然而回她的依然是:“不会,过来吧。”
顾暖这才放心的过去,自觉的把衬衫给脱掉了,好方便他上药。
或许霍庭初是真的怕自己会压制不住脾气,,气氛沉沉的,稍显凝重。
顾暖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压着一块巨石似的,头都不敢抬,就跟受刑似的生生的熬,熬到她任督二脉大开,听觉超乎寻常的灵敏,连霍庭初往垃圾桶里扔棉签的轻微声响都能听见,再凝神听见他把药水的瓶盖给合上再放回茶几上的声音,她才怂怂的侧过脸连,小眼儿一闪一闪的往上瞄,“好了吧?”
“嗯。“只从鼻腔里应声,看来是气性压得不轻了。
“那我可以去房间里换衣服了么?”
霍庭初收拾的手一顿,不动声色的侧睨了她一眼,“晚上还有拍摄?”
“没有呢。”顾暖坐起身,一颗一颗的把衬衫的扣子给扣好,对他露出一丝甜笑:“我饿了嘛,你也还没吃饭吧,我跟你说,这家酒店的流心蛋包饭很好吃的,我带你去吃啊。”
顾暖扣得很慢,还不死心的抱着最后一丝挣扎,希望霍庭初能够不那么理智,嗷嗷的上来生扑她。
可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立马就被他那平静得好似十倍柳下惠一般的脸色给焉回去了。
唉,看来是时候有必要去做个隆胸手术了。
都特么脱成这样了,自己的男人呢,在她面前居然一点yù_wàng都没有,说出去谁信啊。
霍庭初这会儿看着小家伙又怏怏垂下去的小脑袋,无奈得很。
他本来就没打算要过多的责骂她,言多必失的道理,霍庭初一直秉持得很理智。
她这副生怕挨骂,一点空隙都不给他留,生拗一般的撇开话题,他怎会不懂。
“好,去吃饭。”
“哦。”本来就是打的那个主意,可是他答应去吃饭,倒也没让她有多么兴奋。
自己长得真的那么干瘪么?
很快,顾暖换好另一身衣服,总算是比先前衬衫套休闲裤要正经得多。
这家酒店来的名流很多,餐厅也算是个正式的场合,就算是穿着礼服来也不会在人群里显得多么突兀。
西米米和导演这会儿也在餐厅里用餐。
讨论明天新加的两场戏。
这次来沙漠补拍的戏份比较多,导演和跟组编辑一合计,索性多加两场,把这一块的剧情补充得更饱满些,今天已经把男主和女二给叫过来了。
正讨论得热火朝天,西米米忽然一口番茄面呛回盘子里,嘴都来不及擦,麻溜的躲到导演身后去,死死的把着导演的腰。
这么突然的举动,不过瞬息的反应,导演连脸色都变了,又是为难又是惊恐的往后瞄了两眼,“西大经纪人,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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