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病句吧……
她洗澡不自己洗,难道还指望他给洗么……
妈呀!想什么呢!
好多羞羞的东西往脑子里钻,顾暖感觉自己都快蒸发了。
“我……我今晚还回家的。”
“很晚了,你在这里住一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霍庭初搂她那一下,似乎只是要将她给揽下来说两句话而已,很快便将手从她腰间拿开了。
话落,径直进卧室里去了。
顾暖两眼懵懵的看着敞开的卧室房门,心里翻涌着一潮一潮的岩浆一般,滚过胸腔,侵袭到头顶上来,两侧脸儿噗嗤噗嗤的冒着热气。
她双手捂着脸,光脚在地上连着蹬了好几下。
不怪她爱乱想啊,霍庭初这个男人整个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就连他走过的地方,都像是被渲染上暧昧的气息似的。
谁能招架得住啊。
“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只有衬衫和运动裤,我找了一条版型比较小的,你将就着穿。”
顾暖手指稀开一条缝隙,看见蔺怀安手里拿着的衣服,眼睛眨巴眨巴,忽然反应到自己想歪了,尴尬的把手拿下来,伸出手去,用一个别扭到不行的姿势把衣服拿过来。
“我……我去哪里洗?”
“主卧。”
主……
顾暖刚有点歇下去的热度,一下子又濒临沸点。
她真不想承认自己思想不纯洁,是霍庭初总是说一些导致人思想不纯洁的话。
顾暖脑袋低得都抬不起来了,声音焉得像是最后吊着一口气快要死掉的人,“打扰了。”
她都没看衣服是不是合身,收拢来塞进怀里,迈着小碎步的跑开了。
看来今晚上得在这里过夜了。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热水,应该是刚才霍庭初进来找衣服的时候顺便放的,但手边能够到的白色流理台上,洗浴品放得那么整齐,谁见了都能看出是用了心的,她就算想帮他找个顺便的借口,都不可能。
这种待遇,顾暖受着真的有点心里压力。
但愿今晚上能够相安无事,就守着他有没有发烧,也算是尽到了心意,明天……就明天,她总还是要走的,即便是情侣关系,可婚前那啥那啥,她骨子里的传统还是接受不了的。
顾暖泡到水温快要凉掉的时候才起来。
脚后跟细微的疼痛,越来越清晰了,刚才都没能够把脚全部浸入热水里。
她到客厅里去,霍庭初点了支烟,坐在沙发里吞云吐雾,青白的烟丝笼罩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廓前,侧颜线条被勾勒得愈发深邃悠远。
他身上穿着一套休闲衣,似乎是在别的房间洗了澡。
略微抬眸看出一眼,正好看见站在卧室门口的顾暖。
“洗完了?”
她本来想往回撤来着,可后面是他的卧房,自己也不能真躲进里面去,乍一被叫住,顾暖只好趿拉着拖鞋,硬着头皮过去了。
“我占了你的房间洗澡,把你赶到别的房间洗漱,真不好意思。”
顾暖这话说得客套,霍庭初未必也会当真。
他幽深的眸子看着越走越近的女人,她身上的衬衫很大,领口最上面散开一颗纽扣,挺括的衣领搭在她锁骨两边,刻意压抑着的呼吸而引起的起伏,锁骨深深的凹陷出一个小窝,衬得一张刚沐浴过后的小脸儿精致漂亮。
黑色带白色边线的运动裤穿在她身上,仍是宽松了些,尺码似乎不合她的腰线,走动间能通过单薄的衬衫,看见她腰间似乎别了个发卡一样的东西,应该是用来束腰的。
她就那么朝他走来,美得像是人间的精灵。
霍庭初夹着香烟的手指寸寸收紧,快控制不住将烟身掐得变形的时候,他抬手将香烟送到唇口,深吸了一口,浓重的烟雾勉强将他体内的躁动给压下一些。
“你不用和我客气。”平静的声调,一如此时他面上无温的神情一般。
顾暖看他那脸色,心里默默的帮他补上一句解说,虽然没有动怒,但眉眼间隐约有着一丝不耐,像是已经沐浴好的君王,久久等不来侍寝的妃子……
脑子里为什么会蹿出这种荒诞的想法来啊喂!
“我想借一下你的医药箱。”
男人夹烟的手一顿,黑眸一瞬朝她看过来,“找什么?”
“呃……”她并了并脚,有点难为情,“其实是老毛病,穿高跟鞋都会有的,脚后跟磨破皮了,今天站着的时间比较多,还走了那么多路,比平时的严重很多。”
霍庭初的脸色立马就阴沉下来了。
“坐着。”
两个字把顾暖给摁在了沙发里,然后起身去卧室里,没一会儿便拎着医药箱出来了。
顾暖看着他弯着身子,在药箱里找东西的手,糯糯道:“要是没有也没关系,创可贴也行的,”
她心想霍庭初的医药箱里都不备常用药的,可他仅仅是手上轻微的顿了顿,而后,找出一只清凉膏来。
顾暖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接,可霍庭初压根就没有要把药膏给她的意思,他弯腰蹲下来,托起她一只脚放在他曲着的腿上。
顾暖忽然变成一只浑身炸毛的猫儿,一股酥酥带麻的感觉,从脚底板瞬间蹿了上来,脸颊上的毛孔都因为紧张而过分舒张。
她吃惊的看着蹲在脚边的男人,喉咙里憋出的声音像是被谁给掐住了一般。
“你干什么呀?”
顾暖的脚后跟被鞋跟勒出了一圈红痕,不光破皮,好几处泛起了细小的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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