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贱人,你滚开。我爹是县令,我让我爹砍你脑袋,我要把你的尸体拿去喂狗,我让你死无全尸……”朱燕儿躲在她娘的怀里,被晏溪威胁的时候,一双眼睛跟淬毒了似的恶毒的瞪着她大喊道。
“咯咯咯……”晏溪笑出声来,然后伸手捏住朱燕儿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抬手啪啪啪赏了她一顿打耳光。
县令夫人想帮忙,晏溪也不客气的给了她两个大耳光子。
一个也是打,两个也是打,母女两就要整整齐齐。
“你竟然敢打我?”县令夫人震惊错愕的瞪大眼睛看晏溪,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晏溪笑道,“是不是感觉跟做梦一样?没事,我帮你回味一下你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
然后,晏溪又是一顿左右开弓,打得县令夫人和朱燕儿这对母女脸都变成了猪头。
一旁的下人倒是想上前护住,可被周安鸣一个眼神给吓唬回去。
“是不是很痛快?”晏溪问被打成猪头的县令夫人和朱燕儿。
这对母女完全被晏溪给打懵圈了,回过神来就张牙舞爪的朝晏溪扑过去,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架势。
尤其是朱燕儿,疯了似的朝她扑过去,嘴里还边喊着,“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啊啊啊……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没错,我刚才打了贱人。谁让你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贱人。给脸不要脸,你怨谁?”晏溪早就防着这对母女,见她们疯了似的朝自己扑过来,直接一人膝盖上踢一脚,刚站起来的母女两又跪在地上。
这才对嘛,贱人就该这副姿态。
“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县令夫人还没骂完,就看到朝这边走来的县令大人,眼睛一亮,扯起嗓子大声喊道,“老爷,老爷救命啊……这个贱人要杀了我跟燕儿……”
县令大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走近后就见到自家妻女都很狼狈的跪在地上。
再看她们的脸,都肿得跟猪头似的,把他给吓一跳。
“怎么回事?谁把你们打成这样?”县令大人怒问道。
他好歹是个县令,朝廷命官,竟然有人敢闯进县衙后院打伤他的妻女,简直岂有此理。
县令夫人哭着指着晏溪,颠倒黑白的说了一通。
听了那番话,县令大人脸色当即就很难看,看向晏溪的眼神也带着怒意,质问她道,“岂有此理,你怎敢……”
“娘亲,你没事吧?”糖宝一把推开县令大人,跑过去关心的问晏溪。
舟舟则是走到小团子身旁,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哥哥,呜呜呜……你们可算来了。刚才有坏人欺负娘,还把我丢到河里,我差点被淹死了呜呜呜……”小团子眼珠子一转,开始跟哥哥告状。
小团子说话颠三倒四,但也能听懂个大概。
糖宝也听到小团子的话,然后瞪了周安鸣一眼,“你就看着我娘和我弟弟被欺负?要你何用?”
“嗯嗯,要你何用。”小团子就是个小马屁精,跟着糖宝学,学完才反应过来,解释说,“不是哦姐姐,是他救我呢,他是好人。”
“屁。”糖宝翻了个白眼,对自家亲爹各种不满。
舟舟也是一脸不满的看着周安鸣,周安鸣嘴角抽搐两下,没反驳。
而县令大人,此时已经傻眼。
什么情况?
周先生那一双儿女,为何要叫这位李娘子娘亲?
难道,这个小寡妇就是周先生要找的人?
再想想刚才他夫人和女儿说的话,县令大人觉得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把他给劈懵了。
就连周安鸣等人是如何离开的,县令大人都不知道。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乌纱不保,性命堪忧啊!
几日后,知府大人亲临,彻查县令,他到任这几年贪赃枉法的事全部被挖出来,包括他纵容妻女杀人的事,全都被查出来。
最后,落了个抄家流放的下场。
万幸的是,命保住了。
再说晏溪等人,从衙门后宅离开之后。
周安鸣等人才从晏溪口中得知,花婆婆昨日傍晚说有事要回一趟老房子,晏溪和小团子便陪她一起去,在那边住了一宿。
今日天刚亮便回来,谁知就碰到朱燕儿派去,早就守在门外的人给请去了衙门后院。
知道晏溪不是打算连夜逃走,舟舟和糖宝就放心了。
回到家中,晏溪帮小团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打开门舟舟和糖宝就把小团子给哄出门了。
家中就只剩下晏溪和周安鸣两人。
“你为何还没走?”晏溪带着几分疑惑的问周安鸣。
周安鸣原本还在想,要如何跟她解释当年纳妾的误会,就听到她冒出这样一句话。
霎间,他就觉得自己脑子嗡的一下,一个大跨步上前逼近她问,“你便这么不想见我?”
“不见面对你我都好。”晏溪后退两步跟他保持距离说。
“放屁!什么叫不见面对你我都好?怎么个好法,你倒是跟我说说。”周安鸣又一次逼近,身上迸发出一股骇人的气势来,尤其是那眼神,似乎是晏溪敢说一句他不想听的话,他就能当场把人给活吞了似的。
晏溪倒是不怕他,就是觉得有些好笑,他都活两辈子位高权重这么多年,竟然还会骂脏话。
见她莫名其妙的笑起来,周安鸣心里那股火忽的就弱了下去,就问她为什么笑?
晏溪张嘴就把自己为什么笑的原因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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