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禾瞪着阿布想骂人。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可眼下别无他法,孟禾只能试着踩上马磴,但大概是太冷了,或者是太高了,踩了两次都没成功。
看着穿着单薄的她,阿布扯了扯唇,从马背身侧捞起一件衣服丢过去。
“穿上。”
孟禾接到手里。
是一件迷彩外套,应该是阿布身上那条裤子的上装,配套的。
衣服上有烟味,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很重的男人味。
孟禾想也没想就披到了身上,顿时挡了许多风,暖和不少。
“谢了。”她声音低低的,总算多出几分友好。
阿布把烟丢了,倾下身体,一只手拉着她,“上马。”
孟禾轻松被他拉了上去,坐在后面,紧贴着男人的背。
“坐好了。”
孟禾低头想去寻一个自己支撑的点,还没找到,就听男人低沉有力的喊了声,马儿随即听话的开跑。
孟禾冷不丁失了重心,仰着身体往后倒,她狠狠地吓了一跳,不禁有些恼,
“我都没坐好!你是要摔死我吗?连个让我抓住的地方都没有,我……”
一只手忽然牵起她的手送到前面。
孟禾话语一顿,垂眸,看到阿布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精壮的腰身上。
“那就抱紧我,摔下去老子不负责。”
“……”
孟禾闭了嘴。
手慢慢攀到阿布的腰间,意外发现手感还不错,硬硬的,肌肉很结实。
她两只手一起环上,像水蛇一样缠上去。
马奔跑得很快,风呼呼地在耳边吹。
哒哒的马蹄声中,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前面飘过来:
“让你抱着我,没让你摸我。”
“嗯?”孟禾故意逗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摸你了?”
阿布回头寥寥望了她一眼,直到到了花漾家门口,拉马缰落马,抱着孟禾下来的那一刻,沙沙暧昧才划过她耳边:
“我其他地方更好摸,你敢碰吗。”
好像是卯上劲了似的,孟禾笑了笑,挑衅地看着他,“哪儿?”
阿布靠过来,贴着脸说了两个字。
脸颊贴得很近的时候,孟禾看到他眉尾处的疤痕,苍劲野蛮,像草原上的狼,笑起来的时候透着一股邪气。
蓦地,孟禾感觉自己被一个套马杆的汉子撩了。
关键是他还撩到了。
孟禾嘴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接过他递来的背包,顿了顿,“你叫什么名字?”
阿布这时又重新上了马,手挽缰绳回头瞟她一眼:
“许朝。”
“哪个zhao?”
“朝朝暮暮的朝。”
“啧。”孟禾挑了挑眼尾,笑了,“名字还挺文艺啊。”
阿布斜斜看她,没再说话,扬鞭策马离开。
那架势从容洒脱,还自带一股fēng_liú倜傥的撩人味儿,的确和外面认识的那些小白脸娘炮不一样。
许朝。
许朝。
孟禾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心里有种很强烈的感觉——
他跟自己是一路人。
花漾听到声音出来接时,孟禾还恋恋地看着阿布离开的身影,见她来了八卦地问:
“你这个哥们儿挺酷啊,什么情况?”
花漾莫名其妙:“什么什么情况?”
“有女朋友吗?”
“好像是没有,不过他不缺。”
孟禾微怔回头:“什么意思?”
“我们农场很多小姑娘喜欢阿布,他当过几年兵,回来就在农场帮着打理家里的马场,训练的一些高档马匹都送到港澳那边的赛马场,很赚钱的。”
“这样啊。”孟禾翘了翘唇。
难怪身上有股桀骜的味道,原来当过兵。
——
第二天,花漾大婚,整个农场一片喜庆热闹。
早上起来孟禾便化好了妆,她今天是伴娘,穿了件鹅黄色的半身纱裙,笔直的双腿惹得农场里一众大老爷们在私底下议论。
“羊羊找来的这个姐妹真漂亮。”
“那腿贼长,还白。”
“别他妈看了,人家腿比你人都长。”
“听说是个模特,怪不得身材这么好。”
男人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阿布在人群里也听听笑笑,时不时跟孟禾眼神对视几秒,又淡然收回。
婚礼是中式的,阿布出动了自家血统最纯正的一匹马给原逸做接亲用,陪着他一路去迎花漾。
到了花漾家里,女孩们一窝蜂地抢着要红包,给原逸出难题不让他进去。原逸大方,提前购置了很多礼物,这就惹得现场的姑娘们一阵疯狂,都挤上去选礼物。
孟禾被农场的小姑娘们挤得脚下一个趔趄,没站稳,还好身边有个胳膊接住了她。
回头一看,阿布悠然望着她,似笑非笑,“慢点儿。”
孟禾半躺在他臂弯里,须臾,嘴角勾了个笑地站正。
两人默契地并排站在一起,看面前哄抢的场景。
顿了顿,孟禾主动说,
“你刚刚一直在看我。”
“嗯。他们说你腿长,好看。”
“那你呢,觉得我腿好看吗。”
阿布还未作答,前面有人喊他,叫他过去帮忙拿几瓶酒。
阿布应了声,然后把夹在耳朵上的烟叼到嘴里,从孟禾身边经过时,不轻不重地回:
“光用来看有什么意思。”
“……”
孟禾被他撩得心猿意马。
这个套马杆的汉子一看就是个老手,说话总带着一束拿捏到位的火苗,浅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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