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乔黛都坚持在博物馆里画那件公主嫁衣。
身上难免被锦贡掐得都是青紫。
那天晚上她及时关灯,才没让殷权凛看到,幸好这几天他在京门没回来,否则被发现了肯定得发脾气。
不管怎么样,她完成了!
她拿着公主嫁衣的画,去她的仓库里仔细对比先人们的作品,发现没有一幅锦绣与公主嫁衣的风格相似。
其实早期先人们的创新并不算太多,手法也极其相似,但是与公主嫁衣风格还是有一定的区别。
可如果你说公主嫁衣不是锦绣,它又有锦绣的特征。
这令乔黛难以理解。
锦贡匆匆走进门说道:“大小姐,晚上殷少有个应酬,奚觅念也会去参加。”
“什么?”乔黛猛地站起身问道:“他不是不参加应酬吗?”
“晚上的酒会比较私密,但是不知道奚觅念怎么知道的。”锦贡心里其实很矛盾。
一方面他受那些壁画影响。
另一方面大小姐当初是被程翊轩给叫醒的。
他难免觉得程翊轩是良配,但在博物馆,他看着那个男人就心生厌恶,怎么都觉得这不是良配应有的样子。
所以他还是把这个消息汇报了,如果现在殷少变心,对大小姐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还是暂时站在殷少这边。
“不安分的女人!不去找自己的男人,偏偏来勾引别人的。”乔黛气得踢了一下桌腿,抬腿往外走。
“大小姐,您干什么去?”锦贡一边跟上去一边问道。
“去京门!”乔黛没好气地说。
晚上,殷权凛准时出现在私人酒会上。
以前他从来不参加这样的应酬,但是现在为了加快速度达到自己的目的,更多地拥有控制权,他还是决定采取一些工作习惯之外的工作方式。
一个生意在三言两语间渐渐有了雏形,他眉间微拢的沟壑浅了一些。
就在此刻,奚觅念身穿银色礼服走了进来。
原本是想选择他喜好的风格,但是又觉得自己如果模仿乔黛的话太掉价了,所以还是维持了她原有的风格。
她怎么说外表不俗,晚上的男人又喝了酒还单身在京门,不出事都难。
殷权凛看到奚觅念的时候,面色就一寸寸地冷了下来,他从来都不相信什么巧合,万万想不到……
他看了一眼关珂,沉声说道:“我们走吧!”
刚谈妥生意的主家愣了一下,忙问道:“殷少,请问在下哪里招待不周?”
明明刚刚还是好好的。
关珂心里默默地想,招待挺好的,关键乔小姐吃醋比一笔生意重要。
奚觅念落落大方地举着酒杯走到殷权凛的面前,带着女人的娇嗔说道:“殷少,我哪里得罪您了,您罚我喝多少我都认,我只是一个女孩子,您别老是那么吓我好不好?”
她觉得学学乔楚楚的不要脸也挺好的,总是清高地端着,难免不如乔楚楚的办法好用。
殷权凛不为所动,冷冷地说:“对我女朋友动手,如果有证据的话,我早就把你送进去了,你要是真想赔罪,那就去自首。”
奚觅念的脸都白了。
办酒会的主人脸更白。
有些事情既然没有证据还是要维持一下脸面的,像殷少这样无遮无拦张口就来的,实属少见。
一点情商都没有还是懒得用情商,这是两个概念。
殷权凛刚想走,就见乔黛如同一个小精灵从门口钻了进来。
她少见的穿了条小黑裙,不过却不见肃穆端庄,反而多了古灵精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匆忙,头发也没做造型,就随意地披在肩上,像是刚掉入凡间的小可爱。
在场所有的男人都看向她,不少人眼里透出惊艳,还有隐隐的占有欲。
殷权凛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她细胳脯细腿的,动作又如此轻盈,不知道多少男人心里起着龌龊的各种念头。
那么漂亮可爱的她,是个男人都想占有。
尤其他又知道了她多么美好,就更喜欢把她藏起来,尤其是晚上。
乔黛已经拎着裙子跑到他身边,挽上他的手臂,仰着头,目光娇软地看着他。
奚觅念这一刻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不要脸,看看乔黛,那乔楚楚再不要脸也比不上她吧!
众目睽睽之下调情。
殷少就不是这种人,在外面他一定正正经经的,他讨厌这样的女人。
“怎么进来的?”殷权凛高深莫测的目光在她伤口处流连了一番。
她的头发遮住伤口,看不真切。
他担心在她在门口有没有受到刁难。
“我是你的女伴啊!我不陪你谁陪你嘛!”乔黛撒娇,希望晚上他能手下留情。
奚觅念在一旁笑着说:“乔小姐追得还真紧,男人是不是参加个正常的酒会都不行了?”
乔黛看向她,目光异样地说:“我说楚楚怎么天天往程氏跑,看样子你和程少真的分手了,不然哪里有心情在这里喝酒啊!要是真分了就赶紧公开,不然耽误你找下一个啊!”
奚觅念的脸皮挂不住了,她和程翊轩没分手,也不可能分手,她得把程氏弄到手。
乔黛在这里这么说,让她很没面子。
她刚想怼回去,殷权凛已经脱下西装披到乔黛的头上,给她包成一个婴儿襁褓的样子按着她的肩往外走。
“诶、诶?”乔黛小声叫他。
这样很没面子的好吗?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殷权凛再也忍不住,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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