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道:“我也是这么说的。但那护工说慕向晚现在情况危急,没准挪个地方就能咽气,她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战南笙挑眉:“白天不是说有专门伺候的医护人员和营养专家的?”
“都已经下班了,只有一个值班的护士,但那护士也解决不了问题。”
战南笙噢了一声,对林妈道:
“那你去跟那个护工说,会把医生给她的主子请过来,再多的忙我们也帮不了。”
林妈说了好,就下楼去了。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一小时后,那个护工又跑过来哭,说是慕向晚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到了楼顶的天台上,扬言要见战南笙最后一面,如果战南笙不来,她就跳下去。
战南笙听了那护工的话后,就相当冷血的讥讽道:“你去跟她说,想跳就跳,威胁不到我。”
那护工心急,哭着道:
“战小姐,她把我孙子给一块带到了楼顶。我儿子前不久酒驾撞死了人被判刑入狱了,孩子妈因为这件事跟我儿子已经离婚了。如果我的孙子有什么好歹,我也不活了。”
此话一出,战南笙就头疼的捏了捏额头。
慕向晚死不足惜,但搭上一个无辜的孩子,那就是她战南笙的罪过。
战南笙只得去了后院的小洋楼。
她抵达小洋楼的天台时,慕向晚正打算用绳子把护工三岁左右的孙子捆在她的身上。
战南笙见状,叫了她一声:“慕向晚。”
慕向晚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战南笙的声音了。
乍一听,她还以为是幻听。
她怔了长达十秒,才突然放声尖笑道:“战南笙,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
说话间,慕向晚就转过身来。
如慕西洲所言,慕向晚确实因重病缠身而形如枯槁,苍老得如同老妇。
她怀里的孩子哇哇大哭,哭声衬得慕向晚因失去眼角膜失明又凹外狰狞。
她在这时用胶布缠住了孩子哇哇大哭的嘴,对战南笙的方向昂了昂下巴,道:“战南笙,你该不会认为我要求见你就只是单纯地想跟你聊聊天的吧?”
此时,天台已经站了五六个人,除了战南笙,还有江淮以及其他的保镖。
因为慕向晚情绪激动,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战南笙在慕向晚话音落下后,道:“当然。说说看,想让我怎么配合,才肯放了孩子?”
慕向晚看不见,只能凭周身的感知分辨战南笙所在的位置。
她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道:
“战南笙,我有今时今日都是被拜你所赐,我恨极了你。我也不想伤害无辜的生命,但如果你现在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带他一块跳下去。”
比起慕向晚的情绪激动,战南笙就显得很冷静了,她道:“你说,想让我做什么?”
慕向晚在战南笙说话间,人就爬到了天台的边沿,只要她手松开护栏,人就会摔下去。
虽说,下面此时已经打了充气垫,但还是存在被摔伤或者摔死的风险。
慕向晚爬到护栏后,就对战南笙道:“看到我手上的这瓶可乐了吗?你现在就过来把它给喝了。”顿了下,“别耍花招,我耳力很好,你喝或者没喝,我能分辨清楚。”
战南笙此时距离慕向晚不过三米。
她看得出慕向晚其实现在没多少体力,只要她速度够快就能阻止她跳下去。
因此,战南笙在这时对江淮做了几个手势,示意他从两边包围她。
江淮收到她的信息后,就开始吩咐手下的保镖,而战南笙则在这时朝慕向晚走过去,以分散慕向晚的注意力。
可乐瓶里装的是掺了硫酸的可乐。
战南笙靠近慕向晚时,就被扑鼻的刺激性气味给熏到了。
战南笙身上的味道,就是化成灰,慕向晚都能分别出。
她几乎是在战南笙靠近她的下一瞬,对着战南笙就将硫酸泼出去。
战南笙早料到她会这么干,身形迅速躲闪,在成功避开泼过来的硫酸后,江淮带人把慕向晚从护栏外给拽了回来。
慕向晚被拽回来的下一瞬,就用藏在身上的一把匕首狠狠地抵在了捆在她身上的幼童脖子上。
她情绪非常激动,已经将孩子的脖颈割出了一道血口子,奈何那孩子被封住了嘴无法哭喊出声,就是这样那孩子才看起来更可怜。
慕向晚刀尖狠狠抵在孩子细嫩的脖颈处,冲战南笙大吼:“战南笙……啊——”
但,她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战南笙在她情绪激动之际,单手就钳住了慕向晚的手腕,从她手上将那把匕首夺下并给了她一耳光。
与此同一时间,江淮带人救下了那个受伤的孩子。
慕向晚被战南笙那一巴掌打的直接摔在了地上,但她却并不觉得疼,她有的只有汹涌的愤怒。
她想起昨天白天时,那个叫厉娇娇的女人在她病房里跟她说的那些话。
“慕小姐,你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
“知道从前将你捧在手心上的慕总为什么再也不愿意来看你了么?”
“因为,如今你的模样就像是个垂死挣扎的老妇。”
“头发枯黄,五官凹陷,面黄肌肉,满脸褶皱。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不会来看你这种丑八怪。何况,慕总心心念念的人只有战南笙那个狐狸精”
“他整天都跟那个dàng_fù在一起男欢女爱,哪里还会记得跟你之间的旧情?”
“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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