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并不配合,他也没有强来的打算。
他在这时手掌穿过她的腰肢将她从书桌上捞起压进自己的怀里后,似是不忍一般,手指轻轻触上她昨晚昏倒时磕红的额头,嗓音也终是软了下来:
“之前的事,就这么算了。今后,我希望你能跟任何企图染指你的男人保持距离,别在让我撞到不该撞见的。战治国的事,这次我帮了。”
说完,就松开落在她腰上的手,并跟战南笙拉开一段距离,道,
“你病还没有好,等下送你回医院,戚耀光那边,我会去周璇。”
说完,慕西洲就转身欲要先走出书房时,战南笙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慕西洲眉头微挑,视线顺着她那只白嫩的手从新落到她的脸上,“怎么?”
战南笙往他面前走近一步,对他昂起头来,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什么叫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慕西洲看着她那双泛起红来的桃花眼,又看了看她病态般的脸色,心念一动,就捧起她的脸,唇在她眼睛上贴了贴,随后气息就滚落至她的耳边,“因这个,难过了?”
难过是显而易见的。
战南笙没说话,手指揪着他胸前衣襟上的纽扣。
慕西洲被她的模样闹得实在是心软,直接托起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
他将她的人抱坐在书桌上,长指扣起她的下巴,薄唇在她不高兴的唇角轻轻的啄了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战南笙推开男人再次朝她欺压下来的唇,“我没有味道,你别碰我。”
慕西洲被她气鼓鼓的样子闹得心下有几分好笑。
他钳住她朝他胸口上砸来的小拳头,低低闷闷的笑两声,“只吃过一次,得再尝尝,才能确定究竟有没有味道。”
自打慕西洲得了失忆症以后,他就素了太久,之前跟战南笙一次,也并没尽兴。
此时,稍稍生出一些邪念,便有些难以自制。
他几乎是在话音落下后,人就将战南笙欺在了书桌上。
战南笙此时是又气又恼,又恼又委屈的,她哪里肯乖乖就范?
可,慕西洲铁了心的要,她也根本退无可退。
当然,她实在是被他的恶劣欺负的周身委屈,退无可退并不代表她就愿意。
因此,她在慕西洲就要欺进来时,对他泛出了水花,“医生说我得的是急性肺炎,我现在烧都还没完全退下……我不愿意。”
潜意识里,慕西洲觉得战南笙是那种即便扎了刀子也不会喊疼叫哭的女人,所以她眼底对他泛出水光时,他便下意识的觉得她现在应该是十分委屈。
他一下也就没了兴致。
他将她堆心口上的裙子整理好后,便将她人打横抱出了书房。
外面下起了大暴雨,且电闪雷鸣。
慕西洲琢磨着,现在回医院反而折腾,倒不如晚上就歇在山庄里。
他将战南笙抱出书房后,就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人就半蹲在窗前,低着头给她脱鞋。
他给她脱鞋的动作很温和,有种像是对待至宝般的宠溺。
可战南笙心里带着懊恼,并不领他的情。
她在慕西洲给她脱下一只鞋后,就把另外一只脚缩了回去。
慕西洲挑了下眉,看了会儿她后,道:“你确定要跟我闹么?你好好想想,你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为的是什么,嗯?”
像是所有的情绪累积到了爆发点,战南笙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冷嘲热讽,
“我也想问问你,你大晚上的让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在你的房间干什么?你明知道房间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还能赤条条地去浴室冲澡。是不是,要不是我的突然出现,你们就抱在一起共度良宵了?你质问我昨晚栽进慕景川怀里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就能告诉你,
那是因为当时我高烧头昏目晕是下意识的想抓个人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我跟慕景川之间干干净净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倒是你,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我从来就没见你避过嫌。反倒是你,总是无中生有无理取闹。你质疑我之前,有想过你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吗?”
面对女人的控诉,慕西洲只微微挑了下眉。
他一言不发的看了会儿女人怒意深深的双眸后,像是解释般的口吻。说道:
“我跟沈婉清认识了十几年,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不过我们并不常见面,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三年前她母亲病重的时候。这次是意外在度假山庄撞到,算是久别重逢就聊了几句。”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补充道,
“至于邀请她吃饭,是想请她帮忙,她大哥沈孝义是生物遗传学方面的专家,尤为擅长不孕不育等疑难杂症,我想请沈孝义给你看诊。”
战南笙并不感动他所言都是为了她怎么怎么的。
她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讥诮道:
“请她帮忙,为什么不约在公关场所,而是约在你的房间?你跟她关系就这么好吗?可以毫不避讳的当着她的面去洗澡,洗完澡连衣服都不穿就出来?”
“我穿了衣服,穿了睡袍。”
战南笙气极反笑:“是,你是穿了睡袍,但你睡袍下面是真空,更方便见机行事。所以我的到来,打扰到了你们的好事。”
慕西洲被噎住了。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
“你说我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那于我而言,你就好比被苍蝇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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