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京城各行各业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眼看过去,战南笙基本上都认识。
男人在牌桌上,要么是骂骂咧咧,要么就是谈笑风生。
跟战长生交好的,素质都还行,牌桌上偶然冒两句脏话,但整体还很和谐。
战南笙跟李念一进门,原本还处于沉浸式打牌的富家子弟就纷纷把目光落在她们的身上。
对于战南笙这种大开大合的绝色美人,他们深知自己有色心没色胆,不敢招惹。
但,对于战南笙身旁那个又纯又甜的少女,都不禁心头一荡,颇有几分惊艳之感。
一身中式唐装的男人,在这时将咬在嘴里的香烟抽走后,就眯起一双妖媚的不像话的狐狸眼,对战南笙昂了昂下巴,似笑非笑般的口吻:
“笙宝,你边上的这位,不给哥哥们介绍一下吗?”
说这话的是秦家的长孙秦少衍,战南笙的亲表哥,他是个喜欢捣腾古玩的国宝级鉴定家。
最近,他刚忙完一桩北周古墓的挖掘,出土了不少对历史具有研究价值的文物。
这次来京城,他一来是为了休假,二来是听说自己的亲姑姑秦芷若还活着,特地来核实此事。
他因为一直醉心于考古研究,母胎二十八年,至今单身。
此时对战南笙身旁的李念感兴趣,是因为李念跟北周墓里出土的一副仕女图长的颇为神思,所以便提了一嘴。
自家的表哥战南笙是了解的,并非登徒子。
所以,战南笙在秦少衍话音落下后,就对李念介绍道:“我外祖父的长孙,秦少衍。”
李念冲秦少衍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战南笙继续对秦少衍介绍道:“我朋友,李念。”
秦少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转动着手上一枚玉扳指,道:“字怎么写?”
或许是觉得秦少衍骨像邪性,于男人而言太妖致了,所以李念就不禁多看了他两眼,乖巧的回道:
“念念不忘的念。”
秦少衍玫色的薄唇微微上翘两度。
他对她招了招手,道:“我瞧着跟你有几分投缘,过来给我抓牌。输了算我的,赢了归你。”
李念却在他话音落下后,淡声道:
“秦少面相湿重,内有湿寒之症,应该犯有严重性风湿关节炎,若是不进行恰当的医治干预,怕是老来要轮椅相伴。”
秦少衍常年泡在古墓里挖掘,一旦工作起来又没日没夜,确实犯有严重性风湿关节炎。
他浓黑的眉头微微挑了一度,对战南笙道:“你这朋友……挺有内秀。可以劳驾她给我瞧瞧吗?”
他话音落下后,不等战南笙语,霍九枭就到了。
他面色阴沉,嗓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不可以。”
霍九枭话音落下,李念就跟着道:“可以。”
秦少衍嗅到了什么猫腻,啧了一声后,就推了面前的牌,“你们玩,我得瞧病。”
秦少衍说完,就离开了牌桌坐到了实木沙发上。
他落座后,李念就走了过去,给他把了脉。
她手指纤细柔嫩,落在秦少衍的同样白得发光的手腕上,竟然有种肌肤相融的错觉,看得霍九枭都起了脾气。
可他又神奇地忍住了,没有发脾气。
他拉过一把藤椅,落座后,目光就跟刀子似的落在秦少衍的身上。
秦少衍挑衅地睨了他一眼,道:
“老枭,你跟莫家的那位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连你们大婚的礼物都准备好了,你却又不结了?怎么,面前的小丫头,难道是你的新欢?”
李念几乎是在秦少衍话音落下后,就开口道:“不是。”顿了下,“我跟他没有关系。”
秦少衍笑了,漂亮的手指轻轻触上自己的眉心,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几秒后,道:
“李小姐,我母胎28年,至今尚未婚配,缺个知冷暖的媳妇,敢问李小姐感兴趣吗?”
李念在这时给他把完脉后,答非所问:
“我给您开个祛风湿的方子。制川乌、制川何首乌各60克,制草乌24克、地枫皮、千年健各36克,白酒1升。口服,每日3次,每次15毫升。”
李念的话挺专业的,听得原本在打牌的公子哥们,都蠢蠢欲动地想让李念也给看看。
事实上,确实有人带了头,嚷嚷着让李念给看。
但,那人才刚起了个头,就被霍九枭一脚给踹出去了半米远,“不长眼的东西,她是我的女人,瞎了?”
他冷声吼完,就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李念在这时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深看了他两眼后,道:
“霍先生,我也给你开个方子吧?你内热火旺,有狂躁症,长此以往,会得肝脏疾病的。”
霍九枭:“……”
秦少衍在李念的话音落下后,支着下巴轻笑,道:“我瞧他好像不仅肝火旺盛,还腰酸腿软肾虚吧?”
此话一出,霍九枭就再也忍不住,抡起拳头就要朝秦少衍打过去时,战长生推牌走了过来,
“行了,闹什么?我的局,不想待,就都给老子滚蛋——”
战长生的话,多少起了点作用。
霍九枭跟秦少衍没再互掐。
战长生在这时走到李念的面前,道:“李小姐,我这些朋友没几个像人的,还请李小姐多担待些。”
李念莞尔扯唇,道:“没关系。”
她说完,就侧首看向战南笙:“你说的那个朋友呢?”
战南笙指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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