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她的确不会这么做。但,也有特殊的时候。比如,她跟蒋少男之间存在着什么交易?”
李念讥笑出声:
“所以,慕总,你抓我过来究竟是想要确认什么呢?如果你怀疑笙笙孩子还在,我现在就能够明确地告诉你,没有。她那个双胞胎流产后,整个小月子期间都是我在照顾。”
顿了下,“你要是不信,以你的本事,你找个医生去给她验一验并不难。”
慕西洲道:“的确是不难。但,我不想让她不高兴。孕妇情绪起伏太大,对胎儿发育不好。”
李念咬了下后牙槽,觉得慕西洲真是成精了。
她没说话,只是脸色十分难看。
慕西洲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后,仍然是有条不紊的调子:
“既然李小姐不肯说实话,那就委屈李小姐在这里住上一阵子吧,等你什么时候肯开口了,我再派人送你回去。”
说罢,慕西洲就起身打算上楼了。
李念气得牙齿都颤抖,怒道:
“慕西洲,你就是把我囚到天荒地老,也改变不了既定事实,我总不能无中生有……”
慕西洲打断她:
“李小姐,不用囚那么久。十月怀胎,最多把你关到她孩子呱呱坠地。等孩子瓜熟蒂落,我自然会放了你。就是等到那个时候,我确定是你欺骗了我,我对你应该不会仁慈。”
李念:“……”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不过却是对江淮说的:“把她手机没收,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别怠慢了她。”
李念:“…………”
慕西洲上楼冲了个热水澡以后,就从楼上下来了。
嗯,他觉得战南笙应该不会在医院陪床,他打算去医院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堵到她,然后跟她单独聊几句。
这次运气不错。
他车子刚抵达京城医院,就看到了从医院大楼走出来的战南笙。
她站在风口,一阵秋风过来,身上宽松的长裙就贴着她的腹部向后飘拽出去。
如此,那微微凸显的腹部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撞入了慕西洲的视野里。
虽然整个过程,只有稍瞬即逝的几秒,也足以在慕西洲心上掀起了轩然大波,久久都无法平息。
他实在是太了解她了。
只要孩子能保住,她一定会保的。
只是,虽然他心理上笃定孩子还在,但到底是差了科学上的验证。
不过,他不急。
他有的是耐性。
慕西洲推门下车,朝战南笙走过来的方向迎上去。
显然,他没走几步,女人就因为看到他而板起了脸色。
慕西洲不想她不高兴,说话都不自觉地透着一股浓深的讨好,“我送你回去?”
战南笙理都不理他。
慕西洲也不气。
他看着她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上的司机竟然是战长生。
战南笙上车后,战长生就摇下车窗冷看着他:“慕西洲,你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慕西洲对答如流:“比起你,还是差了一些。我得向你学习。”
“……”
战长生最近为了破坏战小五跟江景上的订婚宴,干了不少厚颜无耻的事,搅和的战小五现在都没办法在京城抬起头。
他被慕西洲这么噎,还真没有反驳的底气。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战大公子,抽空一起喝一杯?这做不成大舅哥,也不能断了商业合作啊。”
战长生冷嗤:“战氏集团就是倒闭,我也不会跟你这种烂人合作。”
慕西洲扯唇,要笑不笑的口吻,“放心吧,有我在,就算你们战家子孙都不作为了,我也不会让它倒闭的。”
战长生气得想推门下车揍慕西洲两拳,事实上他确实做出了那个推门动作,只不过是战南笙在这时打了个喷嚏,让他这个动作犹豫住了。
慕西洲在这时道:
“降温了,你粗皮老糙肉的不怕冻,别冻着笙笙了。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丈夫被撞得下不了床,她要是再病了,他丈夫可就没人照顾了。”
面对慕西洲的厚颜无耻,战南笙已经有了免疫。
她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对战长生道:“跟这种人逞口舌之快,掉价,走了。”
她话音落下后,战长生就摇上车窗,一脚油门就将车开走了。
烟尘以及尾气,扬了慕西洲满脸。
但,他却没有任何的避闪,挺拔清瘦的身形犹如一棵苍劲的松柏,在远处站了许久才从新坐到了车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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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五六日,慕西洲每天早中晚都会来医院溜达一圈。
有时候,他只在蒋少男的病房门口站着根本就不进去,从护士那打听照顾男病患的女人有没有正常吃饭什么的。
当然,有时候,他实在是想近距离地看战南笙一眼,也会厚颜无耻地到病房里小站一会儿。
直至一周后,蒋少男出院住进了战公馆他突然失去了奔头,他整个人才有所安分。
时间好像一下就停摆了,他开始整日整夜的不安,且这种不安伴随无法再见到战南笙一面而越发的汹涌和无法控制。
半个月后的某天下午,他再次派人把一周前就被他放了的李念给抓到了面前。
比起上一次还算客气的态度,这次慕西洲已经相当不给她脸了。
他直接开门见山,道:
“李小姐,你要是还想在京城继续混下去,就应该知道我想听什么,别一问三不知,听懂了么?”
这次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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