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摁下照相快门。
事实上,照片拍出来的效果极其的不错。
既暧昧,又香艳得引人遐想。
战南笙很快将这张照片随后发给了……慕向晚。
她觉得,对付慕向晚这种下流胚,只有下流手段才能起到诛心的作用。
毕竟,慕向晚最在意的就是慕西洲了。
战南笙发完这张照片后,就抬手拍了拍慕西洲阴晴莫测的俊脸,似笑非笑般的:
“慕西洲,你想屁吃呢?你觉得,以你我现在的关系,我能让你碰?”
慕西洲面色无澜,惟有一双凤眸此时看起来无比浓深。
他唇角噙着淡淡的薄笑,“只要我想,我就能。”
战南笙尚未分辨出他这句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时,她就听到了一声男人皮带卡扣解锁的动静。
跟着……她人就被男人给深深的吻住了。
她从前只知道他狠戾凉薄,却不曾想他其实骨子里是藏着摧毁人性的魔。
她试图反抗,但,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
窗外是幽深又清冷的夜色,车内是潋滟无边的美色。
长久,车门被一脚暴力踹开,跟着便从车上走下来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走下车后,就摸了摸脖颈被女人指甲挠破皮的地方,暗骂了声妖精,随后倚靠着车门抽了根烟。
外面冷,他只抽了一根,身上以及血液里的温度都像是要凉透了似的,冷得呵气成霜。
慕西洲丢了烟头,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那一侧。
他打开副驾驶的门,脱了外套盖在了那抱膝缩成一团但全身精着的女人身上。
战南笙先前从别墅里穿出来的衣服自然是破得不能再穿的,这会儿子,即便她再怎么不愿意,她也得认命。
慕西洲将战南笙用长风衣裹好后,就将她抱离副驾驶。
他将她抱离后,就一脚将车门踢上。
边走的过程中,他边对怀里用手掐他心口的战南笙说道:
“你不是想气死晚晚?我以为,真枪实弹,才能起到让她怒火攻心的地步。”
顿了顿,话锋倏尔一转,“战小姐,你是水做的么?我的车,被你弄得很脏。”
战南笙:“……”
慕西洲步伐很大,也很稳。
他的话还在继续,不过这回说的就是正经事了:
“你姑姑就这两三天能放出来。所以,还请你信守诺言,明天抽空去一趟慕公馆跟我奶奶说清楚,叫她打消晚晚跟战擎的订婚念头。”
提到正事,战南笙的愤怒就被分散了,她道:“你找傅怀瑾了?他亲口答应的?你是怎么说服他同意的?”
慕西洲抱着她走进别墅大门,面无表情的道:“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战南笙:“……”
此时,慕西洲抱着战南笙前脚进门,后脚林妈就愤怒地质问慕西洲:“姑爷,你又对我们家大小姐做什么了?”
慕西洲:“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此话一出,林妈就看到慕西洲脖子上以及半裸的锁骨上全是女人咬出来或者是挠出来的红痕,当下老脸就是一红。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她大病初愈才刚好,经不起折腾,你去烧点发汗驱寒的生姜水,等下送到楼上。”
慕西洲能关心战南笙,林妈是从心理上感到高兴的。
她是个思想守旧的妇人,觉得女人一辈子就该守住一个男人,能不离婚最好就不离婚。
现在,姑爷跟她家大小姐好像和好了,那生小继承人的希望也就大了,她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也落下了。
因此,她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连忙道:“好的,姑爷,我这就去准备。”
慕西洲冷淡的嗯了一声就抱着战南笙回卧室了。
他将战南笙放到床上后,便对她道:“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泡个澡,去去身上的寒气,免得再病着。”
音落,战南笙就在这时掀眸看他,“慕西洲,你什么意思呢?”
慕西洲看着她隐隐有些通红的眼睛,“嗯?”
“为什么在我肯跟你离婚时,你又不肯了?为什么明明那么讨厌我,却又要发狠的跟我这样?为什么?”
音落,男人便扯唇溢出无比浓烈的嘲讽:
“你说为什么?我总不至于是因为爱上你这个妖女?傅怀瑾说,杀人先诛心,再诛身,我觉得很是有些道理。”
顿了顿,便眯起了狭长的凤眸,微俯身,抬手拍了拍战南笙凝脂如玉的脸蛋,
“我记得你说你蛮恶心我的?我就不禁想,你每每被我这么一个令你感到无比恶心的男人弄到失控甚至是shī_jìn,会不会更恶心?不仅恶心我,也更恶心你自己不知羞耻的反应,不是么?”
说到这,又是一声冷笑,
“战南笙,你逼走了良辰,害死了阿衍……统统这些,你以为我真的会因为你是我法定上的妻子就善罢甘休了?咱们来日方长,你可一定要坚强得好好活着,嗯?”
此话一出,战南笙眼瞳就剧烈地缩了缩,情绪也是极少见的崩溃。
她怒吼:
“霍孝衍不是我害死的,顾良辰也不是我逼走的,蒋少男坐牢更是他咎由自取……他们都是咎由自取,这一切都跟我无关……”
她话都没说完,慕西洲就一把摁住她的肩膀,目眦欲裂地怒视着她,冲她吼道:
“你明明知道阿衍对花生过敏为什么还要给他吃?如果他不吃,他就不会死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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