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战文远就怒砸了一下拐杖,面红耳赤地道:“你又想干什么?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战南笙扯唇,淡淡的道:“放心,我就是看在我过世的大哥面子上也不会败坏战家百年清誉的。”
顿了顿,说到这,话锋一转,
“但,欺负我的,我也不轻饶。”
她说完,战文远就冷声道:“战南笙,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阴阳怪气?说,你究竟要做什么?”
战南笙不搭理他了。
她在这时目光从战文远身上撤回,落在了慕西洲阴晴莫测的俊脸上,波澜不惊的道:
“慕西洲,你不是要给我道歉想要粉饰太平的?这样,明晚你在傅公馆慕向晚的成人礼上跟我战南笙说三个对不起。
一,对不起我战南笙救命之恩,二对不起我战南笙夫妻之义,三对不起我战南笙……赤子之心。”
顿了顿,
“另外,让慕向晚给我战南笙磕三个响头,说她错了。一错,不该恃宠而骄不把我战南笙放在眼底;二错,不该知法犯法算计我战南笙;三错,不该勾引有妇之夫,恶心我战南笙。”
说到这,静了几秒后,补充,
“以上,你能做到,这件事就此翻篇,既往不咎。”
慕西洲:“……”
伴随战南笙话音落下,慕西洲俊脸比窗外暴风雪还要阴冷,整个面部线条绷得仿佛像是要随时断裂。
他目光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战南笙看了几秒,最后不置一词,转身跟战老微微颔首打了招呼后,便离开了海棠公寓。
他走后,战文远把战南笙大骂一顿后说明他到访的目的,
“再过几天就是你妈十周年忌日,我请了工匠,打算给她盖座供奉的祠堂……”
他话都没说完,战南笙就打断他:
“何必惺惺作态?她都已经走了十年了,你们战家就是给她盖座富丽堂皇的地宫我外祖父也不会原谅战治国的。别扰她清梦,招我恶心了!”
此话一出,战文远抬手就朝战南笙面颊扇过去。
战南笙在巴掌即将落下来的前一秒果断截住,“我战南笙的脸是那么好打的?”
战文远没打到她,气得血压都飙高了,
“你——你这个畜生,你妈要不是为了救你,她能溺死?她是被你这个妖孽给害死的,你还有脸说?”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后,就冷讽道:
“那么,请问,我为什么会落水?还不是因为你?就因为我不小心弄坏了你一张破字画,你就要惩罚我光脚去站冰,如果……没有这个惩罚,我就不会坠湖,我妈也不会死。”
说到这,战南笙情绪险些失控!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腔里喷薄涌出的怒火,无比疲惫地道:
“雪天路滑,早点回去歇着吧。我母亲的坟,我不答应动,也不需要你们盖什么破祠堂。”
顿了顿,强调补充,
“这是我的意思,也是我外祖父的意思。”
说完,战南笙就谁也不看,上楼去了。
这一晚,她在书房看着窗外落雪,发了整整一夜的呆。
天将晓的时候,她被手机铃声吵醒。
给她打电话的是楚珏楚老。
战南笙眯了眯眼,将电话接通。
楚珏没想到战南笙会接电话这么快,这个点,大部分年轻人都在睡懒觉,只有糟老头子起得早。
他在电话接通以后,就轻咳了一声,端着架子,说道:“死丫头,你该不会一直在等我电话吧?”
战南笙轻笑:“如果这么说能叫您老感到高兴的话,那就是。”
楚珏:“……”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您老这是有决定了?”
闻言,楚珏鼻腔就重重的哼了一声,无比傲娇的道:
“战家摊上你这么个扫帚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罢了,我是个修行者,收你做干孙女且当是积德行善渡劫了。”
战南笙:“……”
“我想了一夜,傅家那个老不死的不是要认慕向晚做干孙女的,我可不能输给他。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在傅公馆,我要借他的风水宝地认你做孙女,
顺便把他和他那个下作假孙女一块给收拾一顿。我倒要看看,谁敢不把我楚珏放在眼底,不把我楚珏的孙女放在眼底。”
战南笙:“……”
这老头,是不是进入角色太快了?
战南笙有些哭笑不得,跟他东扯西扯将他哄得心花怒放以后,道:
“听说,您最近绝食来着的,您身子骨没事吧?别傅公馆的晚宴还没开始您就昏过去了?”
提到这个,楚珏就得意洋洋地道:
“要么说,姜还是老的辣,我那是吓唬楚慕琛的,我又不傻,我怎么可能真绝食?”
战南笙:“……”
五分钟后,战南笙结束跟楚老的电话。
她挂了楚老电话后,就回房换了身便于活动的保暖衣服。
心里藏着事,睡不着,总是要找点事做做的。
她打算下楼去铲雪。
只不过是,当她扛着铁锹来到楼下看到不远处倚靠着车门抽烟的男人时,整个要铲雪的心情瞬间就被破坏掉了。
她连半秒的犹豫都没有,转身就要走时,慕西洲丢掉烟头,几步就冲到了她面前并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知道他究竟在天寒地冻的雪天里站了多久?
总之,他就那么挡在她的面前时,战南笙有一种随时都要被他身上寒气给冻死的错觉。
他肩上和头发上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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