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是实在是难听,林妈当下就翻了脸子:“姑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请注意您的身份。”
慕西洲将楚慕琛抱着战南笙那张照片放大,把手机摔到林妈面前,嗓音不辨喜怒:“做都做了,还不让说?”
林妈:“……”
慕西洲长腿交叠,在这时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他只是夹在手上,却不往嘴里送,整张斧凿般的俊美容颜逆在琉璃灯下,越发阴森。
他不再说话,林妈更郁闷,战南笙怎么那么不小心,叫人拍到这种叫人误会的照片。
林妈思量再三,解释道:
“姑爷,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家大小姐身子清不清白,想必您比任何人都清楚……”
慕西洲不给林妈说话的机会,打断她:“这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顿了下,强调补充,
“虽说你是战家带过来的,但也得拎得清自己几斤几两,这不是战家,是红叶公馆,你只是个端茶送水伺候的佣人,嗯?”
林妈:“……”
说完,慕西洲提着车钥匙就摔门而出。
只不过是,他都走到停车坪并发动车子引擎准备驱车去找战南笙时,又蓦然把火熄了。
他就坐在车里,一双凤眸如夜色下的猛兽,一瞬不瞬的睨着车窗外。
他倒要看看,这对狗男女还能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半小时后,楚慕琛的车缓缓驶入红叶公馆停车坪。
慕西洲没着急下车,目光阴森的注视着窗外的一切。
楚慕琛停好车后,就最先推门下车。
下车后,他就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
车门打开,刚将绑在战南笙身上的安全带解开时,她就一头栽了出来。
好在楚慕琛眼疾手快伸出手臂,一把捞住她的腰肢将她带回来,她才没有栽的狗啃泥。
而眼前这一幕,看在慕西洲的眼里,那就是露骨的奸情。
他终于忍无可忍,摔门下车。
车身震动,响彻整个寂静幽深的夜色。
因他身上骇人气息太重,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震动巨响,被楚慕琛扶稳后就站好的战南笙朝他看去。
四目相撞,硝烟弥漫!
“战南笙,你贱不贱?你就算饥渴难耐,你找谁,最不该找的就是楚慕琛。”慕西洲说话的腔调很慵懒,完全不似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气场,他哂笑着,“他可是有过坐牢史的…qiáng_jiān犯。”
“你大爷的——”楚慕琛一个拳头就招呼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战南笙挡在了他们当中。
她酒精上头的厉害,站的不太稳,但脑子却是清醒的。
她扭头对楚慕琛道:“老板,谢谢你送我回来。”顿了下,“你回去吧。”
楚慕琛咬了下后牙槽,收了拳头。
战南笙转过身,对上慕西洲清冽的眸,“我喝了酒,恰好我老板今晚也在场子里,就送我回来了。”
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不要用你那肮脏的脑袋把人想得那么恶心,我老板是坐过牢,但不是qiáng_jiān犯。还有,我战南笙要是真的缺男人,分分钟绿的你原地七窍生烟,明白了?”
她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要走时,手腕被慕西洲一把扣住。
她手腕被掐的生疼,本就被酒气充红的眼睛,瞬间就漫出一丝雾蒙蒙的水汽。
她恼怒:“慕西洲,你弄疼我了。”
慕西洲非但不松,反而扣的更紧。
他一把将战南笙扯到身前,强摁住她的肩膀,将她板过身去,面向一言不发却怒火中烧的楚慕琛。
慕西洲扯唇,对楚慕琛昂了昂下巴,问道:“你喜欢她,嗯?”
楚慕琛面色阴沉,没说话。
慕西洲冷笑:“喜欢她又不敢坦白,怕她拒绝你,今后连最基本的朋友都没得做?”
懒懒的嗤笑了一声,
“你放心,我慕西洲最讨厌的就是强人所难。只要战南笙开口说她喜欢你,等下你们就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上了,我都不带眨下眼的。我们本来就是形婚,等时机一到,离了婚,我一定祝福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天长地久。”
此话一出,战南笙就拔高音量,“慕西洲,你别太过分!”
慕西洲仍然是波澜不惊的调子,诡异缱绻的温柔,诱哄着她,道:“乖,告诉他,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嗯?”
战南笙胃疼的脸都白了,当然人也被气得不轻。
她怒甩开慕西洲,反手就要对他扇出去一巴掌时,慕西洲扣住她的手腕,目光一瞬不瞬的睨着她:
“战南笙,你要是心里没鬼,现在就跟他说!”
战南笙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如此恶劣之人。
她那只煎鱼时被烫出水泡的手腕,被慕西洲捏破了,浓稠的水溢在了慕西洲指缝里,慕西洲这才将目光落在她的手腕处以及她整个手背上。
嗯,她从小就十指不沾阳春水,养的身娇肉贵,手背上却清晰可见好几颗水泡?
慕西洲眉头微不可觉蹙起:“怎么弄的?”
音落,战南笙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打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她打完,目不斜视,且毫不畏惧的对上慕西洲越来越红的眼睛,冷声道:
“我战南笙,行事光明磊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就像是我明明那么讨厌你却还要被迫接受家族压力跟你结婚,难道我跟你结婚,就意味着我爱你?少特么的自我膨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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