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专心苦读,张**一直不愿成亲,这回高中了,倒是有不少人来提亲。只是一直没有相到合适的,张**也不急,只说要过一辈子,就得找个合眼缘的才行。
就为这句话,和他大姐又闹了点小矛盾。这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挑剔这些不着边的东西!
不过章清亭在走前,已经给李鸿文贺玉堂等交好之人都定下任务了,让他们发动一切三姑六婆,给这弟弟广泛撒网去,等她从南康回来,就要初步看见成效的。
张发财笑着感慨,“我这个大女儿啊,真是没话说,家里这些年,里里外外可全亏得她张罗。”
张蜻蜓听得心下微酸,忽地听门口有人说话,“爹您就记得大姐的好,我们都是不干活的!”
“哟!小蝶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张小蝶?张蜻蜓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衣着得体,眉目清丽的女子,实在是很难将她和印象当中那个黄毛丫头联系在一起。
张小蝶看见家中有外客也不意外,含笑见了礼,让下人们将一筐东西送进里屋,“这不是看着天热,家里预备了些消暑解渴的东西,就顺便给你们多备了一份,才忙完铺子里早上的生意,这就送来了。”
“哎呀,你费这个钱干嘛?我们缺什么又不是不会买。”
“大姐现又不在家,不是怕你们舍不得么?来,把chun儿给我抱抱。啊,这些天能睡安稳了,长得可好多了。”
“可不是么?全亏了你大姐家的婆婆,来作了场法。你别说,还真挺有用的!”
张小蝶噗哧笑了,“你别信她胡说,要不是金宝跑好几十里路去找人开了几剂好药,能有这效果?”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这话可千万别当人家面说,省得误会。”
“知道了!那几个小子呢?”
“都在你哥那院子里做功课呢!”
“那我去瞧瞧。”张小蝶抱着咿呀乱叫的小侄女,和张蜻蜓等人又见了个礼,到旁院去了。
张蜻蜓瞧得瞠目结舌,半晌才问,“小蝶,她嫁人了吧?”
“是啊。”张发财有些诧异于她的称呼,却没有见怪,带着宠溺的笑介绍小女儿,“嫁了个秀才,也是书院的夫子。不过她这性子却没有她大姐沉稳,都仨孩子的娘了,还象小孩子一样。”
“那老伯家,人丁挺兴旺的啊!”潘云豹插了一句。
“这倒是。”张罗氏端着盘洗净切好的瓜果出来,扳着指头算给他们听,“我家大女儿有一儿一女,大儿子是两儿一女,老三刚这丫头是两女一儿,四儿子有一个小子,现在媳妇还怀着,不知是男是女,这外孙孙子加一块,就足足九个半了。”
张蜻蜓忽地想起,“那您家大儿子在干什么?”
“哦,和他媳妇开酒楼在,城中那间绝味馆就是咱们家的。大媳妇家里从前可是御厨,有许多拿手绝活。你们要是去尝尝,报我的名字,让我儿子给你们打个折。”
瞧着老爹老娘笑容里带着小小心机,张蜻蜓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他们都生活得很好,真的不用她再cao心了。
而在南康京城,章清亭却瞧着深锁紧闭的章家大门欲哭无泪。她怎么知道,原来老爹早带着一家人回老家去了?
虽说还有几个看大门的,那都不是府上原来的人了,想打听什么也打听不到。
赵成材瞧她这泫然欲涕的模样,都快急出一身的热痱子来,“娘子你先别着急,咱们要不去潘家打听打听?”
“那有什么好打听的?”章清亭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进城之时早就问到,潘家老二都十多年不在家了。她怎么这么倒霉,大老远的好不容易回趟家,怎么就一个熟人也碰不着呢?
赵秀才一急,出了个主意,“要不,咱们回你爹老家去看看?”
章清亭听着这不靠谱的主意更要哭了,“那一来一返的得多少时间?再过些天,使团就该到了,你还哪里有时间?”
正在赵成材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上前询问了,“请问,你们二位有事么?”
这人赵成材不认识,但章清亭打眼一看,却觉得有几分眼熟。再仔细一瞧,一个名字脱口而出,“你是章泰安!”
从前的小胖子已经长大c人了,他不是读书的料子,却在三姐夫的影响下,酷爱习武。虽然起步晚了些,但家逢巨变后,人也成熟了不少,着实下了十年的苦功,中了个文秀才,又考了个武举人,因是官宦子弟,编入了御林军,在京师任职。今日恰好逢他休息,便回家看看,却恰巧遇到了章清亭。
章泰安觉得十分奇怪,他明明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子,怎么却一口道出他的名字?“在下正是,请问您是哪位?”
章清亭不好直说,“我是你家三小姐生母娘家的人,请问周nai娘还在吗?”
听她提起三姐,章泰安倒是有几分敬重,请他们进了家门,奉上茶水才道,“周nai娘随三姐去了边关十多年了,这次三姐回京,她年岁大了,便没有回来。”
这倒让章清亭可以畅所欲言的追问下去了,“我也有十多年没来京城了,能不能请小兄弟你讲讲家里的事情,也免得心里惦念。”
这倒是无妨。章泰安经了这些年的历练,为人处世谦和许多,只要不是家丑,大致情况跟人说说也没什么。
原来当年京城那一乱之后,章泰宁凭借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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