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里。
该用刑的时候就该用刑,就算是和这帮人继续废话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苏允弦长袍衣袖一甩,疾步出了门去。
安浔和安然两兄弟早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公子,我们现下要怎么办?”
怎么办?
苏允弦冷冽的目光注视着窗外,现下这些人实在是猖獗!
无法无天了已经。
“一切都已经安排就绪?”
随着这一声叱问,一旁的安浔两人纷纷点了点头。
地牢里的小狱卒今晚也甚是讶异和不解,好端端的,为何两个大人这时候要让他们过来打扫地牢做什么?
“咱们这大湾县就这么屁大点儿的地方,这能有多少犯人啊,大人说这么几间房,还不够住的。”
“谁知道呢,原先的时候可不曾听说,咱们这儿出这么多,十恶不赦的人呢。”
两个小狱卒嘴里窃窃私语着。
声音里还掺杂伴随着,正前方不远处的几声凄厉的哀嚎声。
即便是没有感官,不知道痛痒,阿银也有的是法子来治他们!
“就用针,从先前大人交代给我们的这几个穴位扎进去,我看,他们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阿银一只手背在身后,怔怔的看着面前这几人。
而今的阿银,俨然也已经是一副少年郎的模样,与其先前苏允弦一干人等来到大湾县时初遇他的样子,大不相同。
从衙门离开后的第一件事,苏允弦便是策马扬鞭一路东行,大风从他的耳畔呼啸而过,阵阵吹拂。
眨眼间的功夫,来到大湾县可已经快一年的功夫了。
入秋的风,像是刀子似的,阵阵刮着。
“公子,家里那边已经全部都准备稳妥了!”
安浔快马加鞭的一路快追了上来,低声在他家公子的耳畔小声喃喃了一句。
如此甚好……
今晚这件事,事关重大,且也危险的很,若要是敏敏他们都什么不知,在家,是最好不过。
苏家的小院儿里,今天晚上,突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缘由,许是因为紧张昀儿的关系,小宝儿在院儿里转悠了没两圈呢,就上吐下泻的一个劲儿的嘴里嚷嚷着,喊着难受。
严敏伸手轻轻一摸,这孩子的额头滚烫滚烫的,竟是发了烧!
“夫人,不如我现下就!”丫鬟也焦急的很。
苏愉辰这小崽儿浑身都没了力气似的,整个人黏在严敏的身上,寸步不离,紧紧地,用手抱着她的脖颈。
“先让人下去准备温水,给小宝儿洗浴。”
正说着呢,小夏从外头过来,手里还抱着一床厚重的被褥,嘴里嘟囔着:“赶紧的,先给小公子,捂着,发发汗,等着这汗水落了,烧就能退了,小时候我们都是用的这种法子!”
还没等着小夏将被褥裹在小公子的身上呢,却不料,此举已经被他们夫人给制止。
用被褥发汗,这法子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
严敏仔细的看了看小宝儿的舌苔,她想到了小时候,有一次,好像是锦玉也遇上了一样的症状。
不过,那时候,可是大嫂在带锦玉的,她也没有亲眼目睹。
老人们常说,要想小儿安,必要三分饿与寒。
今儿个想着外头刮风,丫鬟们便自作主张的给苏愉辰穿的稍微厚重了些,谁料,这这小子,看着人家烤糍粑的眼红的很,说啥都不肯走,在那摊前买了好几个,自儿个都吃了仨。
一听说是糍粑这种玩意儿,严敏当即便意识到,坏事儿了!
糍粑这东西原本就是用的糯米做的,吃到了胃里之后,本就是不易消化,这小子可好,一吃,就是仨。
好家伙,这不妥妥的就是吃伤了,所以导致的高烧不退么。
大湾县这儿,不比先前的时候在京城,那么多的大夫名医,更也是不缺药材。
小宝儿这会子高烧不退,又连连咳嗽,情急之下,严敏想到了让人先下去煮萝卜白菜水来给孩子喝,她的手顺便又在孩子的虎口处的几个穴位上来回的搓了搓。
“奇怪,今天怎么城里也没见着有人巡逻呢,这才没几天呢,各个都开始偷奸耍滑。”
严锦玉从外头回来,走一路,嘴里还嘟囔一路。
一进门,他便瞧见了他宝儿弟蔫蔫的整个人都趴在他姑姑的怀里,那样儿仔细一瞧,就知道,不对劲儿,他连忙慌张失措的快步跑了过来,开口问道:“咋了,这咋回事儿,我宝儿弟咋病了?”
随着锦玉的这一句话落,忽的从北边儿,也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那声音实在是太大,听着便像是震耳欲聋般!
锦玉晃了晃神儿,连忙下意识的便朝着他姑姑和宝儿弟的方向跑去。
仔细论起来,要是一般的烟花炮仗啥的,也不应该能发出这般大的响动啊……
北边的山坑里,身材壮硕的男人,扬起了手,一巴掌便拍在了苏衍之的脑门上:“你就是这么给我做事的?刚刚我嘱咐的什么?我不是说了,等我号令,再开始放火?”
苏衍之蔫蔫的站在边儿上,垂着个脑袋,“我,我也不知道啊,将军,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就和您在这儿站的好好的,那边儿具体为啥忽然开始放炮,我也不清楚啊。”
闫长安眯着眼睛朝着城中的方向瞥了眼,当即,冷哼了一声后,低沉的说道:“无所谓了,反正,马上这城中的一切,将化为一片云烟了。”
不远处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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